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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囫囵出来的吗?想想就怕啊。这些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听说他曾有两个对食,都是连一个月都没过去,就莫名的消失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听这些呀,爹就毛骨悚然。”冷?回忆昨日殷城的手,确实冷得好像尸体。杀人不眨眼,倒也是真的。算了,看老头儿如此胆怯,还是不吓他了吧。“干爹,您真是自己吓自己。厂公是什么人?天下的美女,他想要的,谁敢说不给?怎么可能推而求其次,找我这个眼瞎看不见的人呢?”李掌柜寻思了一会儿,点头,“是啊,这么说来,倒也有些道理。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哗啦~!”父女二人正在后台说话,前边大堂传来一阵sao乱,把李掌柜吓了一跳,心说不是又有人来捣乱了吧?没等他反应,跟着就听见外边一片惊呼,“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啦?李掌柜慌张跑出大堂,只见大堂中间,一张倒了的桌子旁边躺着一个人。凑近了一看,此人口吐白沫,双眼充血,面部略显灰白,身体似乎因为痛苦呈现极度扭曲状。“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李掌柜吓得浑身哆嗦,甚至不敢上前。魏依然慢慢探出后台,向聚集在某个位置的一团团的马赛克走过去。“死人啦!……”客人们胆大的往前来,胆小的往外跑,大堂里挤做一团。有人跑出去还在大声嚷嚷,引起了街上捕快的注意。“让开让开。”捕快进来,迈着嚣张的步子,拔开人群看到了地上的死者。捕头上前查看尸体后,从身上抽出一根银针,在死者旁边洒落的一滩茶水中沾了沾,银针在众人瞩目之下,变黑了。“是中毒。”“茶水里有毒!”客人们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捕头环视周围,“你们方才可有谁注意到,有人接触过他的茶水?又是何人与他同座?”几个客人七嘴八舌,“他是一个人坐的,没人与他同座。”“我就坐他旁边那桌,他进来没多久,也没见他接触过谁呀。”“是啊是啊,我也看见了,他进来没多久。对了,就伙计二牛接近过他……”“伙计……?”捕快两眼一睁,“茶肆伙计呢?”二牛从人群中挤出来,“差爷,是我。”捕头上下打量他,“你可认识死者?”二牛摇头,“不认识。”“那你为什么要杀他?”捕快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狠厉。二牛先是一愣,接着便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杀他?”李掌柜上来帮忙解释,“差爷,不可能是他,他在我这店里已经好些年了,一直本本分分的……”捕快撇眼,将目光转移到掌柜身上,“你是茶肆的掌柜?”“嗯,是。”“那不是他,就是你啦?”捕快眯着眼睛审视李掌柜。李掌柜:……“这,这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死者茶杯的,只有茶肆内的人。”捕头一双鹰眼左右环视一番,最后扬手,“与听雅轩有关的人,统统带回去审问!”一声令下,几名捕快上前拿人。“冤枉啊!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下毒……”李掌柜和二牛大声喊冤。闻声,魏依然慌乱在人群中摸索前行,“干爹!……”“干爹?”捕头一听,露出了“又逮到一个”的表情,“一并带走。”“我干女儿是个眼盲之人,她看不见的,又怎么下得了毒?”捕头冷嘲道:“既能行走,就有可能下毒。少废话,带走!”*县衙大堂上,听雅轩的人跪成一排,李掌柜连连喊冤。“大人,我们与死者无冤无仇,他也是第一次来我们茶肆听书,我们不可能杀他的,求大人明鉴!”县令岑济业还是那样张着他困倦的眼睛,手捻胡须,酸腐气的道:“死者是在你们听雅轩给毒死的。如果不是你们下的毒,难道是死者自己毒死自己的?”魏依然道:“大人,你说是我们下毒,可有凭证?”岑县令一怔,旋即怒道:“这话该是本官来问你……们。你们自称冤枉,有何凭证啊!”“大人,死者虽然死在听雅轩,可听雅轩是茶肆,每日往来之人无数,难保有歹人混入其中下毒。而我们与死者第一次谋面,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为何杀他?即无杀人动机,也无杀人凭证,大人怎的就断定,人是我们杀的?”岑县令听着有点发蒙,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呆了很多年,通常都是他跟嫌疑人要没有作案的凭证,这还是第一次被嫌疑人追着要作案凭证的。他很不爽,但又好像无话可说,想了想,“你要证据是吧?来人!”捕头立刻上前,“大人!”“本官令你速去听雅轩,好好的给我搜!我就不信,你们下毒,能下的滴水不漏。”“是!”捕头带人前往听雅轩搜证,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将手里的一个小罐子呈给县令,“大人,这是从听雅轩后院厨房搜出来的。”李掌柜和二牛抻着脖子焦虑的探看他手里的东西。岑县令一本正经的拿着罐子,边打开边问,“此乃何物?”“禀大人,这是百草枯,正是死者所中之毒。”魏依然心里一紧,这是怎么回事?这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听雅轩的啊!难道又是……?李掌柜和二牛面面相觑,“这,这不可能啊大人。”“你们不是说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县令将毒药拍在案上。“百草枯?你们还有何话说?”李掌柜急道:“这不可能!我根本没见过这东西,更不知道它怎么会在我厨房里的?”“啪!”惊堂木响起,岑县令大怒,“罪证确凿,还不认罪。来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李掌柜被两个衙吏按到在地,“冤枉,我冤枉!”魏依然急道:“大人,你要屈打成招吗?”“屈打成招?”岑县令不屑道:“对于你等刁民,不用刑,就不老实。”岑县令又看向旁边的二牛,“你是听雅轩的伙计,对吧?”二牛点头,“嗯。”县令举起手里的药罐子,“这东西之前你可见过?”二牛摇头,“没有。”“你可想清楚,你只是个伙计,没必要替别人遮掩罪行。你若是招了,本官立刻放你走,若是不招,就是共犯,一并用刑!”二牛看了眼被按在地上的李掌柜,使劲的回忆了一番,还是摇头,“小的天天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