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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城双手在琴弦上一按,琴音戛然而止。“有结果了?”“有了。”洛忠双手奉上一个本子。殷城接过本子翻看,这是一份名册,换言之,这是一份死亡名单。“厂公,此案牵涉甚大,单一个沈圭,便是触动了紫禁城里边的人。若是名册公示,只恐厂公自己也会招来杀身之祸。”“他们想杀本座,已非一日两日,可本座人头也不是那么好取的。”殷城目光漠然的在名册上游走,当他看到于贺平的的名字时,稍事沉默,“此人有心归附,可留。”☆、第12章朝堂之上,天喜皇帝爆发了雷霆之怒,因为前不久黄河泛滥,致使黄河沿岸多地发生灾害,民屋被冲毁,百姓死伤无数。因为此次水灾的损毁程度较以往严重许多,皇帝下旨,命殷城彻查,今日终于有了结果,竟关系到工部的上下一干人等。一份厚厚的官员名册在手,天喜忍不住的颤抖,“朕年年拨款工部,为的是加固河防。可你们看看,这每年上千万两的拨款,竟然都到了这些人手里!”皇帝大喝一声,狠狠将名册扔在脚下。“这就是朕千挑万选出来的官员!”名册落地,百官不禁瑟缩。尤其是工部的一众官员,个个吓得抖似筛糠,面无血色。天喜胸脯起伏,愤怒的在百官中扫视,最后落在工部尚书沈圭的身上。“沈圭!”这一声,令原本就抖做一团的沈圭,当时两腿无力,瘫在地上,“陛下……”天喜怒道:“你身为工部尚书,可真是敛的一手好财呀。收受贿赂八百万两?”百官一片哗然。“八百万两?”“这么多?”……沈圭吓得面无人的,浑身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头儿都给揪出来了,工部人人自危。不知道那小小的名册里,究竟写了多少人。沈圭被武士拖出大殿,更让心虚之人战栗。皇帝低头俯视脚下的名册,旁边的太监很有眼力劲儿的将它拾起,递给天喜。天喜再次扫视那上面的人名。心累。将名册合上。他换了口气,“于贺平。”于贺平心脏差点儿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他强撑着双腿,才勉强没像沈圭一样瘫倒。“陛下……”天喜道:“沈圭撤职查办,工部的事,于卿家就代为暂管吧。”于贺平一怔,手当时就不抖了。名册上没我?不仅没我,我的实权还大了。这是怎么回事?直到散朝,于贺平终于想明白了。能把我从这件事当中彻底撇清的……,只有一个人。他立刻回想起那日殷城凝视魏依然的眼神。难不成,是因为她?***“厂公,于侍郎在外求见。”东厂内,殷城伏案检阅公文,一小宦入门,躬身禀告。殷城的目光未离开手上的公文,吩咐道:“让他进来。”“是。”小宦退下,不大的功夫,引了于贺平进来。于贺平进来,腰杆儿立刻矮了一寸。“厂公。”殷城从桌案后起身,“于大人如今暂管工部事宜,定有很多事做,还有闲暇来东厂?”于贺平满脸堆笑的凑上前去,“哎哟,殷厂公就算不说,下官也不至糊涂的连是谁在背后帮我也不知道啊。若不是殷厂公背后提携,下官莫说是暂管工部,恐怕此刻,与沈圭的下场无异啦。”殷城背了双手,神色淡然,“这次工部贪污一案,牵扯最多的,是都水清吏司上下一干人等。咱家只是秉公办事,替陛下分忧,不会偏袒任何人。于大人本身并未牵涉其中,自然也不会在名册当中,不是吗?”于贺平怔了一下,当即躬身,“是是,厂公所言极是。”殷城道:“那么,于大人还有其他事吗?”于贺平眼珠微动,“对了,下官前日无意中得到一架古琴,价格不菲。可是,近日有人说那古琴是假的。下官素闻厂公乃是古琴的鉴赏行家,故而特来,想请厂公过府一看,看看它到底是真是假。”“哦?”殷城打量于贺平。想借鉴赏之机,送古琴给我?呵。“好。”殷城应邀来到于贺平的府邸,于贺平引路,带他来到书房。书房不算大,可里边的摆设却不少,书架上摆满了书,整墙上挂着几幅书画。殷城进屋,在书房中匆匆扫过,随后看到屋子当中的琴。他上前随手在琴弦上拨弄一下,悠扬的声音在这不大的空间中,扬起古韵之声。于贺平道:“哎呀,厂公不愧是当代音律名家,您随手一拨,便有高山流水之音,真叫人神往。”这马屁拍的,真叫人起一身鸡皮疙瘩。殷城却已经习惯了这些逢迎之词,淡然道:“于大人日后选琴,还是谨慎为好,此琴乃由新木所制,并非古琴。”“啊?!”于贺平故作气愤,“这该死的骗子,我真是大意了!”殷城的目光离开假琴后,落在墙上的书画上,虽然琴是假的,不过墙上的这些书画,还确实有几幅真迹,可以观赏。于贺平跟在殷城身后,“下官其实也不懂书画,就是觉得好看,便买回来。也不管是否是名家真迹,真怕污了厂公的眼。”“书画本身并无价值分别,自己喜欢就好。”说话间,殷城注意到挂在墙角的一幅画,画上是雨天的京城街道,当中一绿衣女子,手撑纸伞,在雨中驻足。而看画中女子的五官,皮肤白皙,五官清秀,唯有眼睛略显茫然。没错,画中女子正是魏依然。“这个是……?”于贺平道:“这幅画是我偶然在一个街头画摊儿上看见的,觉得好看,就买了回来。”说着,他窥视殷城,又看看那画中的魏依然,嘴角一抹窃喜。果然……“厂公,您要是喜欢这画,便带回去吧。”殷城不语,转身朝书房外走,“君子不夺人所好,于大人还是自己留着吧。”于贺平本以为殷城会欣然接受,却不想碰了一鼻子灰,略显尴尬,“呃,又不是什么名贵画作,厂公不必客气。”出了书房,殷城道:“时候不早,本座还有事入宫,改日再于侍郎赏画吧。”说罢,殷城头也不回的走了,于贺平一头雾水。“他明明就很喜欢那幅画嘛,为何不要呢?……”晚上睡觉,于贺平辗转难眠,“难道我说错了什么?”想了半天,“不行,这画,我还得给他送过去。”***过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