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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也没什么了吧,算起来她还救了对方一命。真论起来,也不管她什么事。叶宝珠拿纸巾擦了汗,从床上站起来,两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她手撑着床,脸看像梳妆台方向。镜子里映着一张,苍白没什么精神的脸。女儿嫁入豪门后,叶宝珠就是那个鸡犬升天的“鸡犬”,珠宝首饰、大牌服装和奢侈包包,满足了她做贵妇人的心愿。当初瞧不起她的人,现在见了比哈巴狗都热情。她手指白嫩,人长得珠圆玉润,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太太。镜子里的自己太憔悴了,一点都不像风光的叶太太。这样不行,叶宝珠深呼吸,告诉自己,她现在是豪门丈母娘了。傅家有什么了不起,她女婿是有钱有势,女儿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傅乐晗受了大惊吓,从二楼跳下去,挠了叶筱柔一通后,状态反而好了许多。至少她不再把自己封闭到小黑屋里,愿意在别墅中走走,也会和傅老先生和苏晚晴交流。打破厚厚的蚕茧的过程,或许痛苦,但能迎来新生。女儿的改变,让傅新诚十分振奋。他一面派人调查叶宝珠的人生经历,一面将她的照片送到Y市,请求当地警方协助调查。二十年前,Y市孟永县石亭村交通闭塞,傅乐晗被拐进大山,就像进入另一个世界。谁又能想到,短短二十年,华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被深埋的罪恶,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如果叶宝珠真的是拐卖女儿的罪魁祸首,傅新诚绝不会轻饶她!傅乐晗状态好些后,苏晚晴逐渐减少去傅家的时间。月底到来,终点月票榜之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不能辜负粉丝的期望,从榜首的位置掉下去。周六早晨,苏晚晴正在码字,布在院子里的阵法,突然有被触动的迹象。她打开监控视频,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背着书包,从墙头跳了下来。说熟悉,是因为这两张脸,苏晚晴在娱乐新闻上见过不少次。说陌生是因为,搬到景园别墅后,她头一次见到司文星兄妹俩。三岁时,就会各种设计陷害原主的龙凤胎,如今依然视法律为无物。两人私闯民宅的样子,像极了小老鼠。司文星轻手轻脚的落地,朝meimei挥挥手,做口型:“去那边。”两人猫着腰,钻到花园处。司文星抬头观察四周,突然看到布局十分熟悉的厨房。他微微皱眉,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司文月小心的打开书包,凑到司文星耳边问:“东西放到哪里?”“放到离花近的草丛中,放仔细一些,用草盖住,别被人发现。”兄妹俩的窃窃私语,尽数被苏晚晴收入耳中。她关掉监控,站在窗台前,静静注视着司文星和司文月,将五个捕兽夹,藏在花园各个角落。两个人忙忙碌碌,丝毫不知道,他们自作聪明的举止,全在苏晚晴掌控之中。叶筱柔的恶意,来源于她的自恋式道德评价体系。当她处于第三者位置时,就用真爱至上理论,将苏晚晴打上勾引自己爱人的坏女人标签。未婚先孕遭受的冷眼,被苏家斥为小三的屈辱,在叶筱柔的评价体系中,全是支撑她复仇的力量。与之相比,龙凤胎的恶毒,则带有浓重的天真色彩。无论是三岁时,假装被苏晚晴用针扎也好,往她的牛奶里放洗衣粉也罢。他们的行为,在司昊天和叶筱柔看来,都是聪明可爱的。在司文月和司文星自己看来,他们只是在惩戒“坏女人”而已。这样一对父母,养出的孩子,不愁预约不到监狱床铺。作为好心人,苏晚晴决定让兄妹俩感受一下社会的毒打。心念动,她催动阵法,在花园中造出幻境。司文星兄妹俩,将捕兽夹藏好,正要原路翻墙离开,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哥,什么声音?”司文月的好奇,在下一秒变成惊悚。只要潮水似的蛇,密密麻麻的缠成一团,朝兄妹俩爬来。饶是司文星胆子比一般人大很多,猛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依然头皮发麻。“怎么会有这么多蛇,一定是苏晚晴这个老巫婆使坏养的!”到了这种时刻,司文月还不忘骂苏晚晴一句。一条蛇和一百条蛇,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司文星将书包挡在胸前,对meimei说:“快,我们快爬墙离开。”两人匆忙转身,惊愕发现,对面的蛇更多。他们被蛇包围了!司文月眼尖的认出,围攻他们的蛇群里有好几种毒蛇,带着哭音儿说:“哥,是眼镜蛇和银环蛇,都是剧毒的蛇,能咬死人!”不用meimei提,司文星也能认出。他深呼吸,当下做出决定:“喊救命,我们决不能被蛇咬掉。”再丢人,也比没命强。“救命!救救我们!”司文月扯开嗓子大声求助,司文星也扭扭捏捏的喊救命。奇怪的是,任凭他们喊破喉咙,都没人出来救他们。蛇群一点点靠近,打头的眼镜蛇,闪电似的朝司文星手腕蹿去。他心态彻底崩掉,甩开meimei手逃命。司文月吓得头皮发麻,哭哭啼啼的朝另一个方向跑。也就五分钟不到,两声刺激耳膜的尖叫,先后响彻花园。苏晚晴撤掉幻境,司文星和司文月在相距七八米的地方,各自抱着脚哀嚎。他们为了整治苏晚晴,把她从景园小区赶出去,用的是最大号的捕兽夹。此刻捕兽夹,牢牢的夹住两人脚腕,疼的他们满脸都是泪。直到这时,苏令章和姜兰芝才听到动静,出了客厅到院子里。当看到哭着坐在花丛旁的少男、少女,两人神色皆是一惊,他们自然也认出了,这两个孩子就是司家龙凤胎。但他们为什么在自己家,脚上还扣着那么大的捕兽夹。“痛,我要痛死了。”司文月疼的快昏过去了,她的脚像是要断掉一样,鲜血不停的往外流,鞋袜都浸湿了。司文星不比司文月好到哪儿去,他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眼泪不说控制的往下落。苏父、苏母都是善良的人,虽然闹不明白司文星兄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上前打算帮忙。“爸,妈,你们先歇着。捕兽夹太霸道,需要专业工具才能打开。我这就报警,你们通知小区保安,让司家过来领人。”苏晚晴穿着纯白呢子大衣,戴着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