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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景致在小区是出名的好。叶筱柔着碧青棉麻长裙,长发用乌木发簪盘起,珍珠吊坠在小巧精致的耳垂上轻轻晃动。她抬起纤纤素手,为傅渊倒了一杯清茶,明眸顾盼间潋滟生辉。“珍藏的明前龙井,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傅渊端起小巧杯盏,啜了一口:“还不错,茶如其人,清雅宜人,幽静芬芳。”叶筱柔瞟傅渊一眼,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傅少什么时候,也学会文人酸溜溜的一套了。”要是苏晚晴在场,一定会拍桌子赞同,叶筱柔可不就是绿茶中的极品嘛。“实话而已,叶女士受岁月厚待,看起来比我年龄还小一些。”傅渊能在傅家争斗中脱颖而出,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擅长靠言谈增进好感。叶筱柔对自己容貌十分自负,得了傅渊的夸赞,笑容也跟着灿烂了几分:“孩子都快上高中了,不能跟年轻有为的傅少比。对了,听说傅老爷子找回了爱女?”提及傅乐晗,傅渊脸上笑意淡了几分,似闲话又似关心到:“被拐卖到深山中,受了不少苦,脸上全是刀疤。你有手上还有没有特级护肤品,我想送乐晗姐一些。”玉姿公司的美容产品,分有平价、中档和特供系列,区别在于叶筱柔加入灵泉的量。对外的口径,自然是原材料的选用不同。叶筱柔“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惊愕神情:“被拐卖?还毁了容……傅小姐这些年的经历实在太苦了,你放心,就算拼着得罪人,我也要为傅小姐挪一份特级护肤品出来。”傅渊微微垂眸,装作不经意的问:“你对苏晚晴了解有多少,听说她当年,曾插足你和司先生的婚姻。”失踪了二十年的傅乐晗,再次出现,搅动傅家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池水。傅渊剑指下一任家主之位,第一时间了解其中经过。“苏晚晴?用一句话来评价她,应该是野心勃勃恬不知耻。”说到这里,叶筱柔欲言又止:“傅少,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只管说便是。”“我怀疑苏晚晴对傅老爷子有想法,刻意勾引他。你知道……她没什么廉耻心。”傅渊“哦”了一声,唇角勾起冷笑:“果然是个心术不正的,大伯今天叫了律师,要转给她百分之五的傅氏集团股份。”风吹过花架,香气四溢。叶筱柔被傅渊的话惊到,茶水从杯中溢出:“这是诈骗,傅少,您一定要阻止傅老爷子犯糊涂。”傅氏集团估值数千亿,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是令人心动的数字,苏晚晴那个贱人,凭什么能天降横财。傅渊嗯了一声,手指轻敲桌面,意味深长的看着叶筱柔:“乐晗姐现在状态很糟糕,我想拜托叶女士能多照顾她一些。女人最在意容貌,如果你能助她除掉伤疤走出阴影,相信大伯一定愿意加强和司家的合作。”“我明白,傅少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傅小姐的。”叶筱柔婉然一笑,傅老先生年轻时再神勇,现在也只是垂垂老矣的狮子。傅乐晗被拐卖二十年,精神几近失常,根本没能力接手公司,傅家的未来,注定在傅渊身上。“多谢,如果能借此机会拆穿苏晚晴的真面目,我会更加感谢叶女士。”傅渊端起茶杯,金丝边眼镜上闪过一丝亮光。不用他提,叶筱柔也不会让苏晚晴骗走傅氏集团股份,她绝不会给姓苏的贱人爬起来的机会。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蓝桥要努力存稿,为上架爆更做准备!!☆、受惊修道之人,不可违心。苏晚晴承诺要帮傅乐晗走出阴影,自是言出法随。她每天都会抽出一段时间,到隔壁傅家坐坐,带亲手做的药膳给傅乐晗,陪她聊天。每当傅乐晗控制不住情绪,做出自我伤害的举动时,苏晚晴都会用灵力对她进行安抚。在药膳和灵气的双重滋养下,傅乐晗渐渐不像刚回家那样敏感不安,甚至愿意主动开口和苏晚晴聊两句。虽然她暂时还不愿走出房间,接受医院系统的检查和治疗,但至少没了寻死的念头。傅老先生对苏晚晴感激不尽,更加坚定转让股份作酬劳的决心。找回女儿后,傅老先生更注重保养身体。以乐晗目前状态,日后很难管理经营公司,他要培养出合适的经理人,安排好女儿下半生。傅新诚从没想过,将名下产业,交给傅渊继承。当年老爷子去世时,已经分过家,他名下的一切只能属于女儿。再者,当年妻子还在世时,没少因为没生儿子的缘故,受其他几房闲气。傅新诚甚至怀疑,女儿的失踪,就是另外三房人动的手脚。但那个时候,刚分家没多久,他名下资产不算多,按理说对方没必要这样做。女儿的失踪,是傅新诚心中一道伤疤。为了找到女儿,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就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这些年,虽然没查到什么切实证据,但不妨碍,傅新诚对其他几房人态度冷淡。傅渊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一个,精明干练不失圆滑,忙碌工作之余,不忘到景园小区探望傅新诚。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将讨好写在脸上,而是努力展现自己优秀的一面,十年如一日。要是换个人,或许早就被傅渊的诚恳和孝心打动。但傅新诚不会,他的所有温情,都给了妻子和女儿,血缘关系在他眼中,连张纸都不如。这也是他能冷酷对待,王家两个小畜生的缘故。“今天阳光不错,到阳台待会儿吧,从这里能看到玻璃花房。”房间里亮着一张橘黄色的小灯,傅乐晗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脸上一道道蜈蚣似的伤疤格外触目惊心。听到花房,她眼神微微亮起。苏晚晴将窗帘拉开了一点,眸中露出鼓励的笑意:“花开的很灿烂,不看一下吗?”椅子动了下,傅乐晗几经挣扎,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阳台处走去。她捏紧拳头,告诉自己,要慢慢适应,适应这个崭新的世界。离阳光还有一步之遥时,傅乐晗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干涩的问:“我脸上伤疤,是不是很吓人?你不会害怕吗?”她眼神褪去疯狂,多了清明的同时,也染上nongnong的悲伤。从Y市回来时,傅乐晗能感觉到,陌生人看到自己脸上伤痕时,下意识的排斥、厌恶和害怕。“怎么会害怕,我曾经被人泼了一脸硫酸,不过运气好,没泼到眼睛。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