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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担心地问了一声。他只剩下摇摇手的力气,就闭上了眼睛,蹭了蹭床尾光滑的背面,像一只晒太阳的猫一样露出惬意的放松的笑意来:让我睡一会儿。黛玉愣了一会儿,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到了他身上。姑娘,这于礼不合吧?王嬷嬷搓着手问。这是我亲哥哥,有什么礼不礼的。黛玉一低头就看到了林沫身上挂着自己绣的香囊,一时间也想不了许多,招呼王嬷嬷道,嬷嬷,雪雁,快帮哥哥把靴子脱了,这个样子,要着凉的吧?我就眯一会儿。林沫嘟哝了一句,好几天没敢睡踏实了。黛玉手指一颤,道:哥哥辛苦了。我算什么辛苦,我就是自己找的麻烦。他苦笑着,声音越来越模糊,我可得给玉儿找个好人家,找个聪明的,别跟我似的,又笨又没用,还总连累家里人跟着我担惊受怕的千万不能跟我似的。他是真的累了,说着说着就没了音调,甚至渐渐地发出轻微的鼾声来。黛玉给他盖好被子,扶着他的脑袋让他睡得舒服点,终于落下了泪来:关你什么事呢,哥哥?从父亲去世以来,哥哥就一直陪伴着她,教她读书,教她懂那些是非曲折,只比她大几岁的年轻人,明明先前也没有见过,就成了她的天,庇佑她躲进了一个没有风雨的屋檐下,林白氏、林澈也因为他的缘故开始结识她、关心她,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其实哥哥也只是一个幼年丧父,独自支撑家族的少年而已。她忽然就觉得心疼了。第92章却说那贾琏,听说了王夫人带着姑娘们往林家去了,也不过是笑话一声讨嫌,待得听了她是去做什么的,还闹到了宫里去,登时就跳了起来,拉上凤姐就去与邢夫人商议。邢夫人本就是个没主意的,便道:由着她们作罢,这事要是老二家的闹的,那我也去说一说,可这事是老太太应下的,我去说她,不是自找没趣?凤姐急道:太太,这事哪里还有我们说不说的份呢!林兄弟那脾气你是知道的,当年林meimei脾气还不如他,同宝玉吵起来也是冷冷的谁的面子也不看,太太还指望林兄弟咽下这口气?更别说如今他家里当家的还是孔家的小郡君了?人家那是什么身份什么脾气?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的娘娘在她那儿都没讨得到好脸色,宫里因为这事罚她了吗?邢夫人一听也急了:我又何尝不知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事还得老爷拿主意,我倒是觉得,二meimei不能再跟着二太太了,别人家的丫头我们不说,二丫头可是许了容家的,人家一省巡抚继承家业的公子哥儿,就算是续弦,看上我们二丫头还不是看林兄弟的面儿?二meimei这个人,也不是我做哥哥的不说她好话,这门亲事要是黄了,便再没这个店了!贾琏道,甭管老太太怎么想,咱可得把二丫头这亲事看好了!他如今既安了心在衙门里当差,凭着世家公子的身份同人脉,加上本来就是善于钻营奉承的主儿,倒也混出了点名堂,在家里说起话来颇有几分底气,邢夫人一听也对,同山东巡抚做亲家可是件长脸的大事,马虎不得,便问道:该如何是好?这事还得老爷拿主意。凤姐道。贾赦本是在小妾于氏房里小憩,见邢夫人贾琏急冲冲地赶过来,败了兴致,刚要吹胡子瞪眼一番,凤姐使了个眼色,叫于氏哄着,这于氏本就是凤姐送给贾赦的,自然听话,她再把那利害关系一说,贾赦其余不提,倒是想起了自个儿欠林沫的银子,手头既紧张,便也有些着急:这可是如何?凤姐牙一咬:我一个妇道人家,论理也不该多嘴,只是如今这景状老爷是见了的,您是袭爵的,咱们全家在这偏堂住着,将来老太太那儿的体己,怎么着也是宝玉排大头。要咱们为了二房闹腾吃亏,我心眼小,是不肯的。贾赦道:老太太在呢,分不得家!邢夫人一听急了:如何分不得?二房闹来闹去的,都是为了他们那个宝贝疙瘩,如今琏儿也有了儿子,老爷,你且为你孙子想一想呢,他将来有个姓容的姑丈,说话都能比别人多几分底气呢!贾赦怒道:你个无知妇人,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老太太还在,说分家确实不合适。贾琏道,可是如今这境况,也由不得合适不合适了。要我说,还是像上次我娘家婶子说的凤姐看了贾琏一眼,闭上了嘴。贾赦如今真的是六神无主,听了这话便吹胡子道:你说你的,看琏儿做什么?哎!凤姐应了一声,我娘家婶子说,叫老爷托些关系,找老太太要些体己,四处打点打点,给琏儿找个外放的差事,一来呢,容易积累政绩,将来往上调容易些,二来呢,趁这个机会,向老太太要些私房。总不能宝玉是孙子,琏儿就不是?这是为了琏儿前途的大事,老太太若是拒了,咱们日后要分家什么的,也有话说。若是老太太给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老太太偏心,咱们还能有什么办法。贾赦一沉吟:这事真要做到这地步?若是林家当真欺君,这容家可也脱不得干系啊。凤姐劝道:老爷,二太太到林家去这事,可大可小,可二太太去了说什么了?说林家欺君,若这种事情算是欺君,那她用手指了指东边,可卿去的时候,阵仗那样子大,咱们不是更脱不得干系?再就是说了,不就是林兄弟长得像允郡王?这世上的公子哥儿,娇生惯养的,总有几分像的,不是说甄家还有个宝玉,长得同咱们的宝玉一样?是不是亲戚还两说,便就是了,她压低了声音,那林兄弟的身份就更不得了了,咱们不努力巴结着,还去讨他们的没趣?贾赦想起可卿来,倒也吓了一跳,道:这事不是说忠顺王爷亲自派人来告诉的?忠顺王爷说什么做什么,咱们且不管,反正琏儿若是要外放,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邢夫人讷讷道,老爷就算不为了儿子,为孙子想一想,凤姐儿刚生下哥儿坐月子的时候,二太太那眼神您是看到的。就是老太太,添了重孙,先看宝玉,这心思,我这个粗人都能看得出来,老爷您不想一想?这话算是说到贾赦心坎上,他多少年才得了一个孙子,抱着软活活的一团,看着也喜欢,不自觉地也想替孙子多谋划谋划。何况林沫这事,忠顺王说得多凶险他不知道,只知道老二媳妇不打听清楚了就往林家去挑拨,模样着实难看了些。加上又欠着林家银子,迎春这婚事又着实算是高攀,无论如何也黄不得,登时也来了性子:既然如此,等老太太回来了,太太就与她说去!邢夫人登时吓破了胆:我如何能说!凤姐叹了口气:老爷,这事还得您亲自出马。太太、琏儿同我在旁边帮着腔才有底气。他们一家人等了半晌,等到了贾母在宫里昏厥过去的消息,赶忙往她房里去了。老圣人的旨意紧跟着就来了,吓得半死不活的王夫人也叫宫里送了回来。她没有贾母这样的辈分,自然也没有她那样的待遇,皇后宫里的人既厌烦了元妃,拉拉扯扯的送回来,自然也是情理之中,可怜她也算是大家出生,一时间在宫里丢尽了脸面。抱琴又是塞荷包又是说好话的,终于说动了一个宫人替她传了话:娘娘说了,你们要是还想她在宫里能活命,就别惹林家!贾母病了。隔了几天,又听宫里传了消息,皇帝狩猎,元妃随侍左右。贾赦亦在随侍队伍中,他照例准备称病不行的,贾母将他叫到了病榻前:咱们家如今这个情况,你也是见到的,不说去争脸,去关照关照娘娘也好啊。贾赦脖子一梗:儿子的身体,老太太是知道的。莫要说争脸,只怕命都争没了呢。贾母气道:那是你自己家的前程,我忙前忙后的,能把这些带到棺材里去不成?还不是为了你们?老太太要是真的为了儿孙,就听儿子一句话,凤丫头她叔叔帮琏儿打听了一个外放的职位,在那儿待上几年,回京才有前途,如今四处打点,已经把我这张老脸花的差不多了,咱们总不能让王家替咱们花钱!贾母直直地盯着他:你这是老太太,变天啦!贾赦叹了一口气,我一生也就一儿一女,琏儿不说,他如今有了儿子,也知道上进了,我做爹的,不能够拖他的后腿。迎春到了这个年纪了,人又木讷,托林侯爷的福,说了门亲事。若是黄了,咱们家的姑娘们的名声往哪儿搁?我闺女还要不要做人?贾母咳嗽了起来,终是闭上了眼睛:你说的话,我记住啦,你也记住我说的,娘娘在,咱们家就在,娘娘不在,咱们家的天就该塌啦。第93章哥哥就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很不安分,眼底的青色几乎要蔓延到整个面颊,黛玉觉得不对劲,伸手去摸了一把他的额头,guntang得吓人:嬷嬷,快去叫大夫!林沫出入本就带着几个丫鬟婆子,一个二等丫鬟,名叫红涛的,立时就往静娴屋里去了。善仁堂的齐大夫原就刚给静娴看了脉开了滋补的药方子出来,一听大爷病了,茶水也来不及喝上一口,就提着药箱匆匆地要来。倒是林沫身边的一个一等丫鬟妙荷道:大爷在姑娘屋里呢,齐先生这么进去很不妥当,方嬷嬷在么?倒是给大爷先挪个地儿呢?齐大夫看了脉,林沫这两天累坏了,又受了风着了凉,何况大惊大喜之下,他到底也还是个年轻人,能撑到这会儿才倒下也不容易。黛玉叫着不用挪动他,自己在院子里书房里睡着也很是暖和,一面叫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