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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都跟着颤抖,气息不匀,显得特没出息,最终咬咬牙把心一横,迅速将这块即将被他烧化掉的扳指塞了进去。柳筠深沉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迅速捉住了他即将抽出来的手。唐塘随即便感觉到自己的掌心紧紧贴上了他的肌肤,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完全无法控制心跳,眼眶发热,口干舌燥。“四儿……”暗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唐塘被激得腿一软,随即便被搂住了腰。柳筠喊了他一声,终于控制不住,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吻上他的唇,随即又在他眉眼间、鼻梁上、下巴处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沿着他的轮廓一路下滑,一直滑到了脖子上。两人凌乱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处,唐塘胸口涨得太满,无处发泄,随即便感觉到脖颈处被重重吮吸了一口,顿时一阵电流将他激得灵魂出窍,喃喃着从喉咙中溢出声音:“师父……”柳筠被他这声音勾得下腹一紧,突然松了口,埋在他颈间平复剧烈的喘息,过了好久才重新抬起头,深不见底的乌黑瞳孔中映着找不到三魂七魄的唐塘。两人正互相望着,门外突然传来元宝略带犹豫的声音:“公子、四公子,你们醒了吗?二公子回来了。”==================================================☆、55唐塘正与师父对望出神,突然听到元宝的声音,顿时头顶生烟,下意识将视线瞥开转向门口的方向,却只看到师父垂下来的一片黑发,发丝间微小的缝隙中透过清晨暖融融的阳光,炫目安静。柳筠将他的脸又扳回来,双眸涌着情动,紧紧锁住他的视线。唐塘被他看得眼神都颤抖起来,再次撇开目光平稳了一下呼吸,终于找回神智,小声道:“师父,元宝喊我们了。”柳筠将唇贴到他的眼睫上,过了很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唐塘被他嗓音中压抑隐忍的情绪撩得狠狠咽了口唾沫:“师父,刚才元宝过来,你没听到么?”柳筠将唇挪开,看着他道:“不曾注意。”“哦……”唐塘控制不住嘴角一扬,顿时将心坎里蓬勃而出的欣喜之情全部表达出来。师父真是的,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么,到现在连句主动的表白都没有,还要我自己体会,真愁人!唐塘一边矫情地烦恼着,一边毫不矜持地嘿嘿乐开了花,瞳孔被眯起的眼睛遮住了大半,却还是熠熠生辉。柳筠看着他眼中的光彩出了神,不由自主地搂着他的背贴向自己。“公子?”门外再次响起元宝的声音。元宝极其苦闷,明明听到里面有动静了,却半天都没人应一声,平时这个点早该起来了,也不知这两人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弄得他都不知道该继续磨磨蹭蹭地等着还是先去将二公子给打发了。屋内两人的胸口紧紧贴到一处,彼此的心跳都搅合成了一个频率,唐塘被弄得不知所措,又是开心又是紧张,耳中突然闯入元宝的声音,脸上腾地燃烧起来。“马上马上!”唐塘心里一慌闭着眼脱口就喊了出来,话音未落额间突然一暖,愣了一下才睁开眼。柳筠亲完了将他搂得更紧,脸埋入他的颈侧,哑声道:“四儿,你究竟是从多远的地方过来的,竟然就让我给捡到了。”啊啊啊???师父你这算不算间接表白?唐塘瞪大眼望着屋顶,抿了抿唇强作镇定道:“我明明是大师兄捡回来的……”感觉背后的手一紧,唐塘顿时喜上眉梢,又添了一把柴火:“师父一开始不是不要我的么……”背后的手更紧了,唐塘彻底乐得找不着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师父还老骂我蠢货……”柳筠撑起身子,黢黑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嘴唇抿了抿半个字都没吐得出来。唐塘心情明媚,忍不住眼睛一眯嘴巴一咧:“大师兄捡了个蠢货回来,关师父什么事?”看着师父一脸纠结欲言又止的模样,唐塘终于没绷住捶着床哈哈大笑起来。柳筠腾开一些距离由着他打滚,眼中也跟着晕出了一丝笑意,安安静静的融在了窗格处洒下来的晨曦之中。云二在饭厅里等了一会儿没见师父过来,想着这一路日夜兼程风尘仆仆,回来可不能再亏待自己,站起来转悠转悠便开始寻摸吃的,刚剥了一颗核桃扔嘴里就见师父和四弟一起进来了。云二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听别人八卦,突然见到四弟一大清早就跟师父一同出现,忍不住瞪大了眼半天没回过神,东西还没下肚呢又发现这俩人手交握在一起,顿时给惊的,核桃仁一骨碌呛在了鼻腔里,差点没把自己给整死。唐塘本来是不在乎被人看到的,但看到云二呛得面红耳赤突然意识到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连缓冲都没有也太刺激了,连忙将自己的手挣脱开来,冲他咧着嘴嘿嘿笑起来。“二哥,你回来啦!”“回……回……”云二点点头,话都说不完整了,喉咙里面火烧火燎,两条漂亮修长的眉毛纠结到了一起。唐塘连忙倒了碗茶递给他,见他好不容易缓过来,终于松了口气。二师兄要这么好好的让自己给吓死,那可真是罪过了。云二此趟出门也并未空手而归,喝了口茶便从袖中取出来一张地图和两卷画轴,摊开在桌上。“师父,卵蛇蛊的来历已经查明,是在苗疆最深处的一片山谷密林中。”云二边说边将手指指向地图中一个被他标注过的地方,接着道,“此地人迹罕至,极少见到外人。不过最近几年确实有两个中原人到过此处。”唐塘好奇地指着桌上的两幅画像:“就是这两人吗?”见云二点点头,他更好奇了,绕着桌子转了三四圈,下巴差点捏出个坑来,“这种画也太抽象了吧?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他们长什么样啊!”云二拈了一块桂花糕扔嘴里,眉梢一撩奇怪地看着他:“抽象?”柳筠将画像转向自己,看了一会儿道:“你是看惯了谢兰止的那种画法罢了,此画虽然比不得他的那么逼真,倒也极为传神,若是见过这两人的,见到画的时候必定能认出来。”云二头上又多了一个问号:“谢兰止?”柳筠指着画像继续道:“此二人有何说法?”云二连忙抛开脑中的疑问,指着左边脸型略方的男子道:“此人在苗寨住了将近两年,自称石龙,但在江湖上并未查到,十有□为化名。寨子中的族长之女与他有情,曾偷偷将蛊术传授于他。两年后,又来了一个中原人,待了不过半月,石龙便随之离开了苗疆。”云二又指着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