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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从未有什么能填满它。“莫将军,朕刚说你是个人才,想不到你的夫人也不差。”黑暗中的身影霍的转过身来,眼睛亮得吓人,里面充满了愤怒,还有一丝丝的恐惧担忧,声音也冷得结成了冰:“任极,你到底想怎样?”任极反而呆了一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顿时懊恼,他说这个干什么?!而且那种语气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简直就是说不出的怪异。只是话已出口,想后悔是来不及了,只好强行拗过去:“我想怎样,只要你不总想着逃,我自然不会想怎样。”莫纪寒却不是傻子,从任极刚刚的话里已经听出的端倪断不会就此放过,紧紧逼问道:“你刚刚说轻裳怎么样?”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近了几步,盯着任极的目光中几乎快喷出火来。心里暗暗发誓,要是任极敢对轻裳不利,他现在就和他拼命!任极陡然觉得自己快被那目光吸了过去,只是心里缺的那块空得更大,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他。莫纪寒心系轻裳,暗中也看不清任极的表情,见任极不答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又走近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任极,你把轻裳怎么样了?!”说话间气息拂过了任极的脸,大概是因为焦急愤怒,带着比往常略高些的温度,任极猛的就觉得空的那块似乎被这股气息填了起来,只是太少,还不够。莫纪寒一开始没有注意,现在离得近了,任极浑身的戾气直冲他而来,里面更有一种令他胆战心惊的东西,让他想转身就逃。晚了一步还没转身,腰就已经被紧紧扣住,头发被拉住,头被强迫性的抬起,如同岩浆般的气息封住了他的口鼻,一个软热又韧性十足的东西撬开他来不及紧闭的牙关直捣进去,缠住了他的舌头。莫纪寒脑子直发懵,就感觉那个东西扫过了他的上颚,激得他浑身颤抖。恍恍惚惚不过片刻的事,下一瞬他就猛的醒悟过来,顿时气得气血翻涌。还自由的双手聚起内力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直往任极的两侧腰眼处袭去,同时提膝直撞要害,他已经愤恨到极点,顾不得招式下作不下作了。甚至巴不得这一下正中目标,好叫他断子绝孙!任极头脑发热猛的就吻上去,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果然就是这个感觉。但虽然得到了短暂的满足,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想要更多的东西来填满。他虽头脑发热,机变还在,莫纪寒一发招就立刻惊觉,虽然有些舍不得,还是将紧扣在他腰间手松了,却没退开,扣在腰间的手顺势斩向莫纪寒左手,以绝对的内力迫得他变招,趁着这短短的空隙半转身避过袭来的右拳右膝,反手在莫纪寒的腰侧劈了一掌。腰眼被袭,莫纪寒半身立刻酸软,被任极抓着摔向了布置在帐后方的那张由毛皮锦缎铺就的软榻,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守在帐外的近卫被声音惊动正想过来查看,却被任极的大吼震到了三丈外:“统统给我退开,不许靠近!”莫纪寒一摔之后即刻弹起,却被任极重重地压了下去,透过帐窗的微弱月光中只看见一片让他浑身发冷的阴狠□,在下一瞬,衣服就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清醒的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让他气得浑身发抖,“你给我滚开!”回应他的只有再度压下来的唇,不是吻,更像啃咬,牙齿撕扯着他的唇瓣,很快就溢出血腥味,接着下巴被捏住被迫打开牙关,接受再一次更加深入的侵略。本该是情人间最亲密甜蜜的亲吻却被任极拿来施暴,这样的举动是莫纪寒最不能接受的,当下反抗得更激烈。在用尽全力格开任极后,当下毫不犹豫的咬舌。任极迅速捏开他的下巴,却是晚了一步,血丝正顺着莫纪寒的嘴角蜿蜒往下,缓缓滴落,融入那堆华贵的毛皮锦缎中。莫纪寒宁死不屈的眼神让任极火气直冲上头顶,血味让他眼中也都是血红一片,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管他狗屁的男人女人和□,他是皇帝,想要就拿,谁敢反抗!“莫将军,你最好别做死的打算,我说过,你若要寻死,陪葬自然是少不了的。”见莫纪寒仍旧一脸视死如归,显见已是下定决心不肯再为他所缚,任极冷笑两声:“当然,那两个小宫女是威胁不了你,但你可别忘了你的夫人。”莫纪寒的动作一瞬间僵硬,任极低下头附在他耳边,“你要寻死,可以,这个位置自然由你的夫人来代替,她是个女人,我要对付她比对付你容易得多,你尽可以试试。”“你要逃跑,也可以,但记得不要再被我抓回来,不然今天这样就是你以后的惩罚。莫将军,朕的耐性有限,不要反复挑战我,当我的耐心用光,或者……”任极指了指榻前那块空地,续道:“或者我会考虑将尊夫人接过来安坐在那里,让她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的夫君,还是没圆房的夫君,被谁破了身。”莫纪寒浑身越来越僵硬,紧闭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呼,几乎咬碎一口牙,却只能无力的听着任极一一堵死他所有的退路,成为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两人僵持许久,到最后任极终于胜利,看着莫纪寒闭起双眼放松全身,零乱的衣襟下绷紧的肌rou开始展露出平滑的肌理,刚刚的挣扎过后让它散发出比平常稍高的温度,和着四散的血腥味,在夜色中显得分外惑人。从未见过莫纪寒如此驯服,即使是用药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始终带着一丝倔强,这让任极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衣襟已经完全敞开,指掌下的肌肤充满了吸引力,磁石一般让他移不开,一触上去任极就开始怀疑自己以前是怎么能忍得住的。如同摸着这世上最昂贵的丝绸一般,他的手指以着一种缓慢到折磨人的速度在那片肌肤上游移,开始渐渐褪开上衣,展露更多。这对莫纪寒来说无异于世上最可怕的酷刑,放松的身体瞬间又紧绷僵硬起来,双手死死抓着锦缎,上面已经浸满冷汗。缓慢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裂帛声冲进耳鼓,全身顿时一凉,随即自己的双腿间卡进了另一具人体。莫纪寒恨不得干脆再次咬舌,却只能徒劳的将自己的牙关越咬越紧,将自己的神智从rou体上抽离,不看不听不闻,只当自己死了。任极却不能允许他没感觉,当下打开他的大腿抓紧脚踝压向身前,手指寻到抗拒紧闭的入口,不做任何前戏直突而入,几下简单的□后就将自己已经胀得发疼的凶器抵上,把腰用力一挺。世上任何一种酷刑都不能同此相比,被钝器劈开的感觉让莫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