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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3: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慕甜甜的小娇妻2瓶;37815499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3章翌日,队伍再次出发。早起画溪脸色还是不好,原本就白皙的脸上越发没了颜色。惨兮兮的脸,瞧上去没有丝毫神采。景仲让人在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毡子,临上车前又给她灌了两个汤婆子。陈嬷嬷先扶画溪上车,她小腹难受,就倚靠在车壁上阖眼休息。身子本就疼得厉害,坐马车得一直保持坐姿,那就更难受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下心态,一边休息一边等景仲。等了许久,直到车夫催动马匹,马车缓缓行驶,景仲还没回来,她坐直身子,撩起车帘。随行的嬷嬷见了,忙道:“王后,您赶紧放下毡子吧,仔细雪风灌进去了。”风挺大,吹在脸上怪疼的。她把毡子往下放了些,只露出小半张脸,她问:“王上呢?”嬷嬷道:“王上说车里闷,他骑会儿马。还说娘娘若是觉得不适,就在车里躺会儿。”画溪“哦”了声,缓缓放下帘子,想着景仲不在,宽大的车厢里就她一人,当真躺了下去,又在腰腹下垫了软枕。马车晃晃悠悠走得极慢,她倒未感受到行车之苦。景仲骑在马背上,眼睛盯着前方,缰绳扯得漫不经心,明显的心不在焉,身边的人都看在了眼里。赫连汝培朝他这边张望了好几次,看他一直在出神,不禁皱眉,王上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何至于出神了一个上午了?目光缓缓上移,发觉他眼底乌黑发青。赫连汝培道:“王上可是昨晚上没歇息好?”景仲仍在出神,脑子里闪过的全是昨夜小姑娘蜷缩在床上的样子。可怜,弱小。脆弱得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猫,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她小小的世界里。也不知这会儿好些了没?思及此,他朝身后的马车望了一眼。这时,赫连汝培又道:“王上?”终于回过神来,景仲侧头看向他:“怎么了?”赫连汝培嘿然一笑,问道:“王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景仲嘴角放平,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淡得让赫连汝培心头一惊。真想找根针给他把嘴封上。“要不然,我派人去后边问问王后娘娘现下状况如何了?”赫连汝培顶着景仲臭烘烘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澹台先生说过,若是王上生气了,兴致不高了,便将王后抬出来。他也不知道这法子到底好使不好使,但今日总算是抬出来用了用。却见景仲眉心果然舒了舒,冷若冰霜的脸色也稍稍松了些。虽没有展出笑颜,他也知道自己果真猜中了主子的心事。“嗯。”景仲匀出一只手,轻轻揉了揉眉心。赫连汝培忙勒住马头,调转方向,向后小跑过去了。到了马车外,他小声问道:“娘娘。”画溪躺在车里,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坐了起来,应声:“赫连侍卫有什么事吗?”赫连汝培想了想,道:“王上一路都惦记着娘娘的身子,是以让属下过来问问,您身子好些了没?”画溪心中微微一暖,才道:“好些了。”福至心灵的刹那间,她脑海中有些东西渐渐清晰起来。宽敞的马车里怎么会闷,再说他一直都是坐这辆马车,怎么会突然觉着闷呢?她低头看着自己放在坐垫上的腿,悄悄想——会不会是景仲想让他坐得舒服些,所以故意说车里闷人,下车骑马?一旦这样的念头起来了,就像野草一样疯狂地蔓延,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的尽是他的好,没一点差的东西。思绪不知不觉回到昨天夜里,他贴在自己肚子上那暖烘烘的手。一股暖意在沿着四肢百骸传遍全身。随即想到他身体也是重伤方好,被这雪风一吹,回头说不定落下病根。顿了顿,她对赫连汝培道:“说好了些,也不尽然。只不过肚子没那么疼了,头却开始疼了。”“那属下这就去请虞碌大夫过来?”画溪道:“不必,你帮我跟王上说一声,喊他回来一趟。”赫连汝培一愣,王上又不是大夫,身上不舒服找他做什么?但主子的话不是给他质疑的,当即回去如实禀报景仲。景仲听说她头也开始疼了,立马背身回来找她。车帘子一掀,簌簌雪风吹了进来,被冷风一呛,她轻咳了两下。景仲钻进车厢,掖下毡帘,问:“怎么了?听赫连汝培说你头疼?”画溪面露惨色,巴巴地看着他,一手捂着额头,按了按太阳xue:“不止头疼,肚子还疼。”“我去找虞碌。”景仲简单地撂下一句话便要起身。“王上。”画溪情急之下,一下拉着他的手腕。景仲低头,目光落在小姑娘拉着他的手指上。五指白如削葱,细长如柳枝儿。“别。”女孩儿声音低低的,软得不像话:“不要虞碌大夫,你……陪陪我吧。”说完,还抬起眸子看了看他的脸色,眼中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景仲看着她不过巴掌大小的小脸,认命地勾了勾嘴角,他坐在垫子那头,在自己腿上铺了个软枕,扶着画溪躺在自己膝上。画溪轻轻地将头搁在他的腿上。景仲捞起车壁上挂着的暖壶,倒了杯水,吹了吹,递给她。画溪摇摇头:“不想喝。”他难得的没有难为她,自己将杯子里的水喝干净了。“李蛮蛮。”景仲卷起她的发梢,放在指尖缠了几圈,挺好玩儿。画溪“嗯”了声,眼睛仍闭着。景仲问她:“头疼得厉害?孤给你按按。”说着,当真抬手在放在她的两边太阳xue。“不要。”画溪抬手摁着他的手。两人的手就那么贴在一起,就跟故意牵着的一样,画溪脸色都是一红。“想摸就大大方方的摸,不用做贼似的。”景仲声音哑了些,嘲笑着她。“我才不想摸。”画溪臊得忙松开他的手,手一撤,还是被他捉住。他手大,一下子就把她的手掌纳入掌心,跑不掉了。“摸了就想跑,嗯?”景仲捏着她的手,把玩着瓷器似的。景仲低下头,口鼻凑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拂得她后颈一阵微痒。画溪觉着自己脚尖儿都紧紧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