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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去了。泓哥儿也愣住了。打算还给秦嫣的长长的细红绳被他团在手里,伸在半空中,尾端在微风里晃荡。秦嫣又坐回秋千上,扯了扯细红绳的尾端,催促道,“过来玩。不会没关系,我教你。”泓哥儿看了她一眼,肿胀的眼皮细缝里透露出来的小眼神儿还挺复杂。他迟疑了片刻,当真走了过来,面对面站在秋千前面,和秦嫣玩起了翻花绳。玩儿了几把,秦嫣看他手指灵活转动,翻得像模像样,忍不住笑了,“这不是挺会的吗。”泓哥儿立刻停下了动作。小破孩儿还挺敏感的。秦嫣啧了一声,“继续玩儿,大家各凭实力,我输了不怪你,你输了可不许像昨天那样哭。”泓哥儿又用那种复杂的小眼神看了她一眼,轻轻嗯了声,继续同她翻起花绳。翻了几下,他转身看了看冯大管事的位置,确定他站着的地方够远,今天第一次主动说话了。他轻声问秦嫣,“昨天为什么打我?我又没惹你。”秦嫣当然不可能跟他说实话。什么我穿到书里,你是未来的终极大反派,说出来鬼都不信。她随口说,“没什么,突然看你不顺眼。”一听就是烂大街的敷衍借口,泓哥儿听了,居然没有任何质疑,默默接受了。但毕竟是个未来的狠角色,幼崽期的脑瓜也转动得很灵活,他追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你为什么又用砖打你自己。”这次换成秦嫣眼神复杂地看他。因为力气太小一板砖打不死你,妈的只能打我自己,把自己摘干净,顺便栽赃陷害你。这么复杂的脑回路,说给你你也听不懂。她冷冰冰地道,“因为我突然看我自己不顺眼。”泓哥儿张了张嘴,表情顿时惊恐。翻花绳的动作也停了,看她的眼神仿佛看见了狼灭。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今日宜开文,所以我来了哈哈哈更新时间还是每天中午12点~其他时间大概率在捉虫☆、反派崩人设的第二天秦嫣对于未来的终极大反派的心病,被面前小男孩儿惊恐的眼神治愈了一大半。哪个大反派的幼年期不是个小萌崽呢。秦嫣被幼崽大反派萌到了,强忍着伸手过去捏脸的冲动,在心里默念着‘灭门之恨’‘石狮子撞死之仇’,把手背到身后,转了转眼珠儿。她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穿书的时间节点这么好,以后的日子还有这么多年。怕什么呢。反派又怎么样。她穿来的秦家可是一家子都是大反派。她这个熟知剧情的穿书者,活了两辈子,难道还干不过一个五岁的小屁孩?大家都是人,是人就有弱点,有弱点就能对付。俗话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她要比反派表现得更反派,在陆大反派的幼崽期使出种种手段,整得他哭爹喊娘,断了他的终极反派之路。然后趁热打铁,趁陆大反派被整治得怀疑人生的时候,彻底收服这小崽子,把秦家最大的威胁化解在幼年期。若干年后,等陆大反派走上了跟书里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成了拔了牙的毒蛇,没了爪子的老虎……秦家就安稳了。未来的初步方阵敲定,秦嫣放松了心情,愉快地和未来的长期整治对象玩起了翻花绳。她愉快的心情在两炷香时间后变得不那么愉快了。翻花绳连输了十八把。妈的,还是应该一板砖敲死这货。……相府大姑娘居住的小院外,相府的主人——当今右相秦谯,领着今日的贵客,两人隔着一道垂花拱门,看着院子里两小无猜,其乐融融地翻花绳。秦相自年轻时便是朝野出名的美男子,生了一副俊朗的容貌,如今虽然过了不惑之年,依旧保养得不错,风度翩翩。他身边并肩站着的贵客,穿了身华丽锦袍,身材魁伟轩昂,正是今日带着幼子登门谢罪的成国公。秦相抚着美髯,欣慰道,“娃娃们没有隔夜仇,你看,一会儿便玩到一起去了。国公爷登门谢罪云云,太客气了,呵呵呵。”成国公抱臂立着,赞道,“贵千金胸襟开阔,不计较小儿唐突之罪,秦相爷家教的好哇,哈哈哈。”两人相对大笑。笑完了不约而同陷入沉默。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无话可说。秦府和成国公府的渊源其实很深。从前见面,他们互相的称呼可不是‘秦相爷’,‘国公爷’;而是亲亲热热的‘妹夫’,‘舅兄’。陆国公爷明媒正娶的第一任妻室,就是秦相的大meimei,秦嫣的大姑母。但自从前几年秦嫣的大姑母因病撒手人寰,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之后还传出流言,据说是被陆家满后院的庶子庶女气郁致死,秦府和成国公府彻底翻了脸,从此再无往来。如今因为小儿女踏青出了事,曾经的妹夫和大舅哥捏着鼻子并肩站在一处,除了相对而笑,相对大笑,还能说什么呢。罢了,沉默是金。秦相和成国公沉默地前后进了小院子,带着慈爱的表情站在秋千架前,看秦嫣和陆泓玩翻花绳儿。秦嫣连输了二十把,受够了,正好老爹进来,她趁机扔了红绳儿,蹦过去撒娇要抱,顺便揪住了老爹黑亮的三缕美髯。秦相哎哎叫着,把视若明珠的娇女抱在手里,连声唤她放手,虽然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却还是没舍得说一句重话。秦嫣望着面前风采不减的美大叔,感叹着,老爹真帅。这么帅又疼女儿的老爹,他怎么就一头扎进钱眼里,成了个贪污国库的大反派呢。哎,世事无常。那边陆泓也过去见过他老爹。不过他那边的画风就完全不一样了。陆泓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三尺距离,掸干净了身上灰尘,这才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见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