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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惹他生气的时候,他就开始在我耳朵旁边叨叨,可烦人了。”林书好在桌子前坐下,倒上一杯茶水自己喝了起来。“诶,阎墨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呀,人不是年纪大了头发才会变成白色的吗?”“他小时候头发也不是这样的,可是后来发色就越来越浅,最后完全变白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给我讲讲呗。”秦彦之只告诉她,他跟阎墨是互相喜欢的感情,可其他的细节还没给她说过。“不告诉你。”秦彦之穿好鞋子也坐到桌前喝起茶来。“我可先提醒你,这茶只有这一壶,一会儿喝完自己烧去。”“阎家这么大,喝水还得自己烧?”“阎墨在的时候才有水喝,阎墨不在的时候干什么都得自己动手。”“那你也太惨了。”林书好笑他,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在无罪城好像也是这个待遇,只要林殊寒不在,她连饭都没得吃,茶喝到一半又突然想起什么,林书好放下杯子。“你给没给阎墨说让他别给我哥写信?我哥要是知道我在这边儿陪你打架,我回去又得挨骂。”“完了,我忘了说。”秦彦之突然站起身来朝外头跑,林书好也立马跟上他。“你昨天晚上在干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我昨天一回来就被骂,哪能记得这个?”“你太过分了,不陪你玩了,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去。”“诶,你急什么?”秦彦之跑到一半还得又折回来拦她。“我现在就去给他说,你再多陪我玩两天啊,我一个人真的特别无聊。”“两位可能赶不及了,我方才正好遇见阎家送信的人离开,都是快马加急的信件,现在恐怕很难赶上了吧。”王衣玄的衣服又恢复到了昨日之前的干净,他满脸笑意,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扶着红绫遮眼的顾清风朝他们款款而来。“喂,你别胡说八道。”秦彦之一手抓着林书好,另一只手还不忘指着王衣玄骂道。“这是值得我胡说八道的事情吗?”王衣玄笑道。“只是不知医仙姑娘今日可有时间替我朋友看看眼病?”“没时间。”“那真是不巧,我明天再来找小医仙姑娘好了。”说完,王衣玄又牵着顾清风离开朝另一个方向离开。“诶,顾清风不是无罪城的人吗?怎么突然跟河西的关系那么好了。”秦彦之一手拦着林书好,一边望着那两个人离开的方向问道。“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王衣玄救了她吧。”“不至于吧,如果你是林殊寒的人,这次我又救了你,你会背叛他吗?”“不会啊。”“那不就得了,你看她这叛变也叛变的太快了,我说她不会是河西的卧底吧,故意潜伏到你哥身边盗取机密情报的那种。”秦彦之说的有模有样的。“然后这次在栎阳两个人露了馅,这才打算破罐子破摔,干脆承认了得了。”“可她,早在我哥回无罪城之前就已经在无罪城住很多年了。”“你是不是傻,这种间谍当然是要长期卧底的了,她跟王衣玄关系肯定不一般,你忘了昨天王衣玄还愿意用自己一只眼睛换她一只眼睛的事情吗?要是我有一天瞎了,你愿不愿意用你的眼睛换我一只眼睛。”“不愿意。”“......”虽然也确实是要通过这个答案来说明王衣玄和顾清风的关系并不一般,可真正听到的时候秦彦之还是觉得心里一塞。“我这都是交的什么朋友。”“还好意思说呢,我那么重要的事情,昨天千叮咛万嘱咐你的,你都能忘。”“不就是挨你哥哥一顿骂吗?又不是没被骂过,至于这样?”“那你也不过是在屋里关几天了,至于寂寞成这样,非得找个人陪你打鸟钓鱼?”“至于。”“那我也至于。”说着说着,两个人又斗起嘴来,其实他俩的朋友关系急转直上也要感谢林殊寒和阎墨的私交,因为知道互相都是盟友,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来往。“林书好这个人真的好奇怪。”顾清风和王衣玄并未走远,她倒是很快接受了自己眼睛看不见的事实,王衣玄还当她要大哭大闹找自己赔眼睛呢,谁知道那姑娘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接受了。“我之前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才发现她是那种你给她一个笑容,她就会把你当朋友的人,其实也算是个单纯的姑娘,只是不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变成这样你就算是无意中伤她一句,她都会取你一条性命的人,这样的性格太极端了,极端让人害怕。”王衣玄摇了摇头。“这性格倒是有些像林殊寒,不过林殊寒是那种你对不对他好,他都不会对你好的人。”“你觉得你对他好吗?”“不好吗?”“呵。”王衣玄轻笑一声,这个地方他并不认同顾清风的看法,至少在他心里,他觉得那两个人的性格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林书好表现的太明显,而林殊寒表现的又过于内敛而已。“真的好,就不会说背叛就背叛了。”“你是在讽刺我吗?”“不是,因为每个人要的东西不一样,可能你,不太愿意单方面的为某一个人付出吧。”“你不怕我反悔?”“不怕,我只是告诉了你一条目前最能保全你的自己的路,你愿不愿意走都看你自己。”第99章第79章阎墨的信送到慕容司手上的时候,连嘉乐又正好在同他怄气,怄气的原因是澹台亮养的那条黑皮一看见她就发了狂的要去咬她,疯的谁都拉不住,澹台亮去拦,好几次都差点儿被那狗掀翻在地,也不管他是抱脖子,抱身子,抱腿,同样是抱哪儿都抱不住,要不是慕容司来得及时,要不那狗一看见他就习惯性吓得发怂往后躲的话,连嘉乐今天还非得在这儿丢了半条小命不可。“那是一条疯狗,你还把它养在府上做什么?”“那是澹台从小养到大的朋友,你要是害怕,以后就别往院子后头走。”连嘉乐跟着慕容司回到前殿,刚一进门,身侧就有侍卫给他递上了一封信来,还故作神秘的趴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好几句话。“什么狗屁朋友,你是没看见那狗的牙齿都伸的这么长了。”说着,连嘉乐还用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个夸张的长度来。“这摆明就是要活生生吃了我的架势,哪有人家里养着这样的恶狗?万一哪天发了狂,咬破了笼子,出来伤着人了怎么办?”“那狗在昭襄侯府住了好些年,我都还没看它这么跟谁斗过狠,你倒是挺有本事,一来就把狗不理惹成了狗都理。”“侯爷。”连嘉乐娇嗔的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