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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难伺候了,又不肯吃药,磨磨蹭蹭这么久弄的我都饿了,你来的正好,这药你喂侯爷吃吧。”“行,你先回去休息会儿吧。”慕容司倒下这几日,阿雪几乎是不曾合眼的照顾,王衣玄想她一定也是累了,终究是个女儿家,这么熬难免会觉得身体撑不住,他便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药碗,笑着回应了一句。“这几日真是辛苦你们了。”“侯爷何时这么客气了?”这药的确是难闻的有些过分了,王衣玄闻了一下立刻没了胃口,便也就不逼他喝了,将那药碗放至在刚刚阿雪坐着的凳子上。“书桃来过了?”“嗯?”王衣玄有些惊讶。“我可没说啊,阿雪告诉你的?”“那天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了。”“啧啧啧。”王衣玄又摇摇头,面上露出十分惋惜的表情来。“我说你们两位都这么互相情深义重的,又何必偏得弄成这般。”慕容司垂下了眼,许久未曾答话,直到目光游离之时看到那碗偏墨绿色的药汁后,这才又说。“见到小医仙了?”“人没见到,不过应该就是在无罪城了,问林殊寒说没见过她,可是白姑娘一去又把这药拿到了,我始终感觉哪里不对。”“还是那种刻意的感觉。”“没错,总感觉他是故意的。”王衣玄十分的不解。“如果说剿灭药王谷换个说法是为了保护小医仙的话,那他就完全没有理由又让小医仙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给侯爷开药,并且还让白姑娘带药出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小医仙在他那吗?。”“如果他是想救我呢?”“我倒不是觉得他想救你。”王衣玄压低了声音偷笑。“我反而觉得他这么做是想解开你和白姑娘之间的心结。”慕容司抬头看他,似乎不太明白。“我和澹台见到他时,他先是一口否定说并不知道小医仙的行踪,随后又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我们想见白姑娘的请求,这件事,只要不是傻子那都能知道我们找白姑娘是去干什么的,果然白姑娘一听见侯爷处境危险后,便立刻想办法弄来了小医仙开的药方子,还亲自将药送回了皇都,期间缘由像林殊寒这样的人不会知道,他要是真想救侯爷,根本不需要绕这么多的弯子,直接把药给了,还能卖给侯爷府一个天大的人情。”“倒也有几分道理。”慕容司笑了笑。“这样反倒能说得通了。”“他和白姑娘之间的事,恐怕比小医仙更有看头。”“何出此言。”“小医仙那边已经查的差不多,虽然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不过花满楼老mama口中的那位小剑仙meimei,应当就是她了。”“你不是一口咬定是禾宣吗?”“这不是不了解情况吗?侯爷见过小医仙,那是个怎样的女子。”“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只觉得是个善良的人。”“得了吧,她要真是小剑仙的meimei,你可别忘了苏芊蔓姑娘是怎么死的。”王衣玄想起那堆白骨突然有些后背发凉。“如果真是她,那林殊寒幼时住过的那个村庄也极有可能是她动的手,还有无罪城的老管家,最可怕的是药王谷除她之外全部死于非命,她还能乖乖的回到林殊寒身边,如果以上假设全部成立,那她可能就是我目前为止见过最冷血最可怕的一个女人。”“又开始胡乱推测了。”“你这是怀疑我的推理能力?”“禾宣那个坎可还没过去多久。”“那只是个失误,再说做出这个推理之前我也压根儿没见过小医仙。”“你现在也没见过她。”“我说你怎么老替她说话,侯爷,你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白姑娘可还对你一往情深呢,侯爷,这薄情寡义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侯爷,侯爷。”见慕容司拉过被褥侧身躺下,他一连喊了好几声对方都没打算搭理自己之后,这才摇摇头说。“果真最是无情帝王家。”入夜,寂静如斯。自从慕容司清醒过来之后,便不让人在他门口守着了,阿雪和澹台也不可以,王衣玄那个家伙反正从来也没打算要守过他,一到夜里就早早的跑回房内躲着睡觉了,生怕点着叫他陪夜,而这皇都一连五六日来都是白日里落雨,夜里反倒是一轮明月高悬的景致,慕容司提着红面灯笼在院子里的树下站了许久,这才抬头。“姑娘打算在侯府住多久?”那树枝动了动,接着便看见小医仙的脸从茂密的枝丫里伸出来,她穿着一身夜行衣,脸庞就着月色还能勉强看清。“你知道我在这?”“姑娘第一天过来,在下便知道了。”“你怎么不好好吃药?”“啊。”似乎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慕容司稍微慌张了一下这才说。“姑娘此番给的方子,实在是难以下咽。”“药是难吃了些,可你不吃,毒气就更散不去了。”“姑娘来皇都做什么?”“替你治病呀。”“无罪城主不是不让你来吗?”“不让?”她面上露出了些疑惑。“就是他让我来的呀,不过没让我直接过来就是了,他叫我把药方子带给白书桃就好,不过我不喜欢那个姓白的,就自己过来了。”“你为何不喜欢白姑娘。”“林殊寒身边的女人我都不喜欢,嗯,不过那个孟姚除外。”她很认真的在回答他的问题。“她还挺可爱的,所以我得赶紧把你治好然后回去,不然她指不定还怎么被那个禾宣欺负呢。”“林殊寒没告诉你,有些话不能对别人讲的吗?”“以前在无罪城的时候他不让我多说话,也不许我笑,自从老城主翘辫子之后他这才没管我管的那样严了,不过我向来是有话直说的,这些话我虽然都告诉你了,但是哪一天你要是敢说出去,那我就杀了你。”“你确定自己打得过我?”“就你?”她眼里透着一些笑意。“你拿得起剑吗?”慕容司不说话,只是把手中的灯笼往上提了提,这灯笼虽不重,不过由那通体晶莹的玉石打磨出来的执杆却是还有十足的分量,他似乎没用什么力气,便将那灯笼举到了她的脸庞下方不远,烛火光透过包裹住灯笼的红纱布透出些暧昧的光来。“我很难看吗?做什么这副表情。”慕容司低头笑笑,他放下举起灯笼的那只手,转身回房。“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你这是在夸我长得好看?”小医仙也从树上跳下来,跟在他身后朝房间走。“姑娘美而不自知?”“不知,你是第一个说我美的。”“在下可能也是最后一个。”“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