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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颤抖。“你……”孙墨完全没料到田新眉会这样说话,他瞪着眼前苍白、倔强的女人,不甘心地:“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就算你们之前没好过一段……普通校友生病你也应该表现出同情和关心吧……你看看你现在?”田新眉侧过头去,声音有了波澜:“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以后你多劝着些,让他少喝酒……”“就这话……我可劝不了……再说,阿良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孙墨皱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新眉,“这上面记得是医院的名字和病房号,你爱去不去,自己看着办。”话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田新眉捏着这纸条,觉得手心都烫疼了。她心神不宁的回到了办公室,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下午去医院看看顾良。新眉硬着头皮去跟部门经理请了假,便往回赶去,心里有事惦记着,连走路都快了很多。一到家,她就动作迅速地熬了些小米南瓜粥,用保温桶装了,往医院赶去。按照孙墨纸条上的指示,新眉毫不费劲地摸到了顾良的病房。定了定心神,她敲了门。“进来。”男人声音微带沙哑。“那啥……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新眉推门进去,没敢看顾良的脸,坐在了离病床较远的椅子上。“你来了……”走廊里行人来去慌张,顾良倚着枕头坐在床上,盯了她半响,只说了一句话。“嗯。”她终于抬起了头,去看这个她信任过,依恋过的男人。虽然在病中,他依旧看起来俊美不凡,只除了脸色苍白些。“我给你熬了些粥,养胃的,你喝点吧。”新眉拎着保温桶走到桌子旁,倒了一碗,递给了他。顾良没有说话,伸手接过来,慢吞吞地喝着。还是记忆里的味道,带着家常的舒服和熨贴,他闭了闭眼。“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是孙墨告诉我的……”田新眉顿了下,说道。顾良“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他喝完了粥,把空碗放在了桌子上,动作迅速地抓住了她的胳膊,guntang的手心,灼伤了新眉。她被抓的“嘶”了一声,又挣扎不开,只得咬牙忍住。下午三点半左右,是光线正好的时候。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了进来,病房内一片光明。新眉半趴在顾良的怀里,脸微仰。顾良紧紧抓住怀里的女人,低着头。两人咫尺相望。男人眉眼清俊,依旧是风流婉转的长相,几年的时间让他看起来成熟了,褪掉了少年些微的稚气,多了岁月来往赋予的坚毅。而她就太平凡了,大众脸的容貌,扔到人堆里都不容易找到。“田新眉。”男人的声音颤抖着,凶狠地低头吻上她。口齿相依,肆意缠.绵。在这种抵.死的纠.缠里,田新眉不可控制地发起抖来,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像是要从胸腔蹦出来。不能这样下去了,田新眉告诫着自己。她睁开了闭着的眼,猛然咬上了顾良的薄唇。一向敏锐的男人竟然会被她低劣的攻击伤到,他疼的嘴唇本能一松,她就趁机挣脱开来,连保温桶也不要了,慌乱着夺门而出。那类似躲瘟疫似的逃窜,刺得顾良心口一疼,他猛然直起身来,翻身下床,下意识的就要去追,到了门口却又站住了。他苦笑出了声,这个时候追过去,只会让她更反感吧。走廊里电梯“滴滴”了两声,几人鱼贯而出。领头的男人抬眼便看见了顾良,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吃惊道:“阿良……你怎么光着脚就下床了?”田新眉没头苍蝇似的乱跑了一阵,才发觉并没有人追上来。她在路边的石墩上坐了,大口地喘着粗气。她觉得她这一趟来医院的决定是真的错了……本来想和顾良斩断过往,没料到还是牵扯上了。新眉辗转坐了几趟公交,天黑的时候,才到了住的地方。她先去幼儿园把女儿接了回来,抱着便往家里走去。“mama,今天老师教了新的歌曲,我唱给你听好不好?”小女孩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新眉的脸色,用小手给她擦了擦汗。她心里烂糟糟的,并没有什么心思听歌曲,但也不愿意打击女儿的积极性,只好“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的好mama~下班回到家~劳动了一天~多么辛苦呀mamamama快坐下~mamamama快坐下请喝一杯茶让我亲亲你吧~让我亲亲你吧我的好mama……」小女孩软嚅稚气的歌声响起,新眉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她望着越大越有顾良轮廓的女儿,心酸着亲了一口。“mama,心心唱歌好听吗?”她撒着娇抱上了mama的脖子。“好听。”“那,mama不难过了,好不好?心心爱mama。”新眉呜咽着“嗯”了一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和顾良的那些事,说不清也道不明,也算不得谁对谁错。生活困苦也没什么可怕的,女儿二岁那年发高烧,一连住了几天的医院,手里实在没一分钱了,她便私自去卖了血……那么艰难的日子都熬了过来,再大的劳累、艰辛也就不怕了。如今,她只求着,安静平和的把女儿养大成人。“阿良,这粥是谁给你送来的?暗恋你的还是你相好的?”孙墨混不吝的话逗乐了一屋子的人。顾良瞪了他一眼。孙墨还想继续往下说,突然便注意到了保温桶样式的老旧和桶身周边的磨损,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看了一眼顾良,问道:“她来了?”“嗯。”“这么快就走了?”“嗯。”“……我说阿良,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她要走你就让走?你往日的机敏灵活哪去了?随便想个办法留下她不就行了。”孙墨一脸的愤慨,恨铁不成钢。顾良自嘲地笑了,硬留下她?他不是没有那个心机和手段,只是不愿意强逼她,也想留点时间让她想明白两人之间的事情。“哎呀,你真是……”孙墨看好友沉默的躺在床上,便恨恨的闭嘴了。一连过了几天,田新眉都是照常的上班,下班、接女儿、回家。她尽量让自己忙碌些,便于忘记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以及顾良给她的,强大的压迫感。算着日子,这周六是心心的生日,小丫头一大早起来就撒着娇要求吃甜蜜蜜的蛋糕。新眉笑着答应了。给她穿上最近新买的红色小褂,头上也用同色系的小皮筋给扎了个冲天辫。这样一打扮,小丫头看起来像个年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