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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抵在她的幽深处,碾.磨.压,惹得初晚发出阵阵嘤咛。照旧是在边缘试探,钟景喘着粗气,温柔地吻着她。一室云雨。钟景快要褪出去的时候,初晚那两条白花花的双腿却夹紧了他的腰,声音细小却做好了某种决定:“你进来。”……一开始的感觉只有痛,痛到她咬着钟景的肩膀,上面留了深深的牙印,还沾着一层晶莹的口水。接着是抛上云端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她摸着钟景的后脑勺,却感受他头发的弧度,柔软如风中的棉絮,是真实攥在手心里的。钟景发了狠地冲撞她,有些疼,她却主动迎合他,让他更舒服。她感觉是处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随时会沉溺在里面,舒服又无法呼吸。初晚仰着头,学会与他交合,却不自觉地流下眼泪来。钟景以为弄疼了她,一遍又一遍温柔地亲吻着她。……初晚被钟景折腾到半夜,两人都睡了一阵。初晚醒来的时候,钟景还在沉睡,一条手臂却搭在她的腰上,彰显他的霸道。初晚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臂,稍微动一下,大腿处是撕裂般的疼痛,侧眸一看,钟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帮他清洁干净了。初晚起身找衣服穿,发现衣服都被钟景给撕碎了。于是套上他的黑T恤,从钟景裤子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走向阳台。夜色温柔,沾着湿气的风吹来。初晚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露出一条笔直的双腿。银质打火机发出“嚓”的声音,点亮了她五官小巧的一张脸。初晚烟瘾一向不是很重,十分烦躁地时候点上一根,舒缓情绪。她性格温吞,骨子里却叛逆得很。初晚的叛逆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到上大学遇上钟景。钟景把她从黑暗中拉出来,教她学会如何爱人和不执拗,让自己别那么痛苦。她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初晚想起卧室里熟睡的钟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发呆。他们还能走多久?她不知道。日子又恢复了正轨。交设计报告,答辩,毕业典礼。他们一行人的青春,苦痛与欢笑,定格在一张阳光明亮,过度曝光的照片了。匆匆四年,不过是一本厚厚的相册。大家开始各奔东西,照片中人慢慢褪色。唯一不变的是,他们每个人,面对社会,面对未知的分离,面向镜头时,仍是嘴角轻抿,带着一丝青涩。钟景母亲的手术敲定在十天后。初晚从巴黎比完赛后,也没有急着找工作,一直不留余力地悉心照顾着钟景母亲。初晚一直把钟景mama当作自己的亲人,吃喝拉撒从不假手于他人。偶尔会撞上前来看望的闵恩静,两人都默契的不提那天发生的滋味。钟景也经常过来,一边办公,一边陪着自己的母亲。闵恩静在初晚面前刻意营造与钟景若有若无的亲昵,初晚不是没有看出来。她能做的,就是不去增加钟景的烦恼,继续装傻。可是时而两人透露出来的默契的,仍会刺痛初晚。唯一让人眉头舒缓的好消息是投资商的问题,从小看着钟景长大的聂向城老师这时帮了个大忙,老师以师母的名义投资入股,解决了此刻的燃眉之急。钟景终于松了一口气。殊不知,是钟父这阵子体虚生病,还是上了年纪的原因,钟父知道一直在暗中关心钟景和他母亲。这次钟景母亲生病,钟父唏嘘不已,感慨生死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他偷偷去看过钟景mama,握着她的手像个糟老头一样,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事后,钟父私下让人注意钟母的病情,并给私下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仪器也是从德国进口过来的。钟父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这一切都被黑暗如鬼魅的钟维宁看在眼里.没关系,他们一直都在明,他在暗。有任何不属于他的可能,他都会抹杀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一点痕迹。钟维宁暗暗想到。初晚回了一趟家,父母工作忙走不开,母亲让她去看禾市拿一个档案。那个档案藏在姑姑家的小阁楼。一提起小阁楼这三个字大,初晚就后怕。她童年恐惧的回忆皆是源自那里,不过都过了去那么久了,该治愈了吧。初晚渐渐走了出来,想着去一趟也没事。旧地重逢,况且那里也不都是糟糕的回忆,起码姑姑精神正常时,有些记忆还是挺美好的。现在姑姑住在精神病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从前一样,十年如一日地热爱跳舞。初晚搭乘车回了禾市,回到小时候住的地方。那栋小房子风雨不动矗立在那里,野蔷薇顺着荒草一路延展到门外。初晚推门而入,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却显得更老旧了。明明正值盛夏,里面却阴森得吓人。仿佛初晚再多驻足一会儿,那些恐怖的回忆就会将她吞并一样。初晚匆忙跑上阁楼,推开那个霉气冲天的衣柜,从厚厚的衣服底下扯出一份牛皮纸泛黄的档案袋。她蹲在衣柜前,仔细擦拭上面的霉点。倏忽,一道有力的,上好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出有节奏的声音。一步,两步,三步,……初晚立刻警惕起来,几乎是那人靠过来的一霎那,初晚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阴森,寒冷,诡异得可怕。明明已经是成年人了,有独立思考和裁决的能力。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的大脑无法思考,腿软得不行。那人贴在她耳边,尾调带着一种优雅:“好久不见,myangel。”初晚一阵恶寒,她整个人都在抖,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第59章那人伸出伸手慢慢地掰过她的脸,眼镜框片遮住了他的精光,他笑笑:“变漂亮了。”“放开……我。”初晚发出微弱的声音,试图推开他。那人懒得和她计较,初晚的推搡,投在他身上就跟猫挠痒痒似的,甚至还有一丝快感。初晚忽然想起之前钟景教她的,面对恶犬,特别是变态的那种人,你越反抗,他就觉得有趣,越有征服感。你应该做的是,忽视他,不反抗,不害怕。初晚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把自己脸上的那副恐惧努力平化,盯着衣柜某一个发霉的白点,做到忽视他。果然,那人觉得没劲,慢悠悠地起身,甚至还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初晚掐了一把发软的双腿,慢慢直起身,整个人惊弓之鸟一般,近乎是贴着墙壁走的。就要初晚要踏出房门时,那人不疾不徐地走过去,喊住她:“你以为你能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