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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最好的医生给他看病,医生说,要让他醒过来,需要养魂白玉果。”我步子一顿,尹晟尧的伤其实不需要养魂白玉果,他的伤虽然严重,但并没有伤到神魂,我亲自给他调理个四五天就能醒来。但是,我的分身如果有养魂白玉果,就能够醒过来。当时师父给了我一天的时间去处理凡间的事务,我回到山城市见了弟弟之后,就将埋在聚灵阵中的分身挖了出来,放进乾坤袋中,随身带在身边。乾坤袋本来是不能放有生命的动物的,但尹晟尧给我炼制了一个专门养灵兽的灵兽袋。养魂白玉果是很珍贵的灵植,十分稀有,我去过了好几个世界,也没有找到。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会有。墨楚瑶见我动了心,连忙乘热打铁说:“月大小姐,我家有最好的药物、最好的医生,让他留下来治病,比离开的好。”话没说完,就听见墨楚瑜道:“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留下来嘛。”墨楚瑶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我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我就是医生,他的病我要亲自治疗。既然墨家愿意提供药物,我便多谢墨家的好意了,等我未婚夫身体好了,我会拿出相应的补偿,感谢墨家。”墨楚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客气地说:“墨家和月家祖上是世交,月大小姐这么说,可就见外了。”说着,她给管家道:“还不快赶快给月大小姐安排住处。”于是,我们便住了下来,管家给我安排的屋子有些远,我以照顾病人为借口,并没有住过去,根本就不睡觉,衣不解带地在尹晟尧身边照顾。连下人们都对我交口称赞,说我对他情深义重。这话墨楚瑶大小姐自然是不爱听的,有我守在尹晟尧的身边,她连接近他都不可得。墨楚瑜来约了我好几次,我都以照顾病人为由推脱了,让他也很不爽。这天早上,我刚喂尹晟尧吃下了丹药,她就带着一大群医生走了进来。那些医生一进门就不满地说:“你怎么能给他胡乱吃药?病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我瞥了墨楚瑶一眼,心中道:就知道你要找事。便露出了一丝笑容,说:“各位,你们先检查检查晟尧的身体再说吧。”“哼,这个不需要你说!”医生怒道,“要是他的伤情恶化,你是要负责任的!”我让到一旁,医生们七手八脚地检查了半天,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不可能啊,他的身体那么糟糕,我们都以为他活不下来了,这才几天,他居然就好了这么多?”主治医生惊呼。墨楚瑶心中一震,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说:“医生,他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主治医生摇了摇头,道:“现在还说不准,身体虽然在好转,但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养魂白玉果找到了吗?”墨楚瑶坚定地道:“我会尽力去找的,听说我派出去的一支队伍已经得到了可靠的线索,要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了。”那主治医生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将我打量一番,道:“真没想到啊,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女士,请问你师承何人?医术竟然这么高明。”我淡淡道:“过奖了,我不过是随便学学罢了。”主治医生摇了摇头,叹息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以后我每过三天来检查一次就行了,这主治医生的头衔也让给您,告辞了。”这个医生年纪很大,没想到他倒是豁达,让我对他有了几分好感。墨楚瑶看我的眼光有些不同,似乎若有所思。当天晚上,她又来了,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仿佛和我是多年好友。一进门,她就先道歉,说那日盘问我,也是为尹晟尧担心,怕我是假冒的,是出于好心,请我见谅。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知道她肯定有所企图,但我也没有拆穿,道:“墨大小姐,今天来,不会只是为了道歉吧?”墨楚瑶叹息一声,说:“月大小姐,实不相瞒,我的外祖父生了怪病,好几年了,请了很多医生,用了很多药也不见起色,月大小姐的医术如此精湛,因而想请您给我外祖父看一看。”我自然是不愿意的,墨楚瑶也不强迫,但每日都送些珍贵灵植灵药来,这些药物对尹晟尧的伤都有好处,好几样还都是我的库存里没有的。这个墨楚瑶倒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草包美人,相反,她非常聪明。这样的聪明人,倒是让人警惕呢。三天之后,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墨楚瑶满脸笑容,亲自来接我,坐上了她的专属座驾。据说这辆车的牌子只生产贵族用车,而这种车型,必须是高等级的贵族才能够乘坐,其他人,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她瞥了我一眼,见我眼中毫无波澜,似乎对这泼天的富贵司空见惯,眼底有些不甘心,又有些惊讶,似乎越来越看不懂我了。车子驶出了墨家的庄园,开过了小板座山,来到了一处深山中的别墅。那别墅外戒备森严,有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看守,我用神识一扫,发现这些人全都是正儿八经的军人。墨家似乎是和政界联姻?对了,之前听下人们说过,墨夫人的父亲,是已经卸任的总统。原来我今天是来给总统看病的。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卧室,一进门,我就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我挑了挑眉毛,原来这个世界也是有妖魔鬼怪的吗?前总统的夫人早已故去多年,现在家里是一个女管家管事,那女管家慈眉善目,话也不多,谦卑而恭顺。几个女仆和护士在照顾床上的病人,墨楚瑶上前道:“外公怎么样了?”女仆愁眉苦脸地道:“老先生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已经没有意识。”墨楚瑶眉间也爬起来一抹愁容,道:“我请了一位医生来给外公治病,你们把床帘挑开吧。”一听说我是医生,女仆和护士们都用诡异的目光望着我,倒不是不信任,而是怜悯。没错,就是怜悯。我在心中冷笑,看来墨楚瑶果然不安好心。不过,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在我眼中简直不值一看。我缓缓走上前去,闻到一股浓郁的妖气。再看床上的人,那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趴在床上,头发长得很长,很蓬松,无论动作还是模样,都像一条体型庞大但很瘦的病狗。我眯了眯眼睛,问墨楚瑶:“他是什么时候出现这种情况的?”墨楚瑶说:“五年之前,外公白天还在工作,晚上吃完晚饭,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子。”她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