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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握紧,面有杀意,但这一切又立刻烟消云散,叹息道:“元女士说得没错,我的确曾得到过一部功法,自从炼了那功法之后,我就得了这怪病,原本我以为不再练功就能好,谁知道这病越来越深。”“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说,“你当年如果继续练功,说不定还不会病得这么深,但你中途停止,还吃了烈阳丹,才让你的病越来越深。”薛少皱眉,我又说:“你当初得到的功法,是残本吧?”薛少微微点头,我继续道:“你这个功法至阴致寒,你刚练到第一重天,就浑身寒,从皮肤里生出一层冰霜,令你痛苦不堪。其实,这个功法的全本里应该附有一个丹方,名叫清寒丹,如果要炼这功法,必须同时吃清寒丹,否则会寒气入体,侵袭心脉而死。”黄卢子的那个玉简之中,除了医学知识之外,还有很多案例,其中就有这么一则,和薛少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那本功法,名叫。我怀疑,那是同一本残缺功法,一直在世间流传,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薛少不敢置信地望着我:“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我道:“薛少,你这功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薛少说:“我十八岁那年,曾经得到过一张藏宝图,找到了一处山洞,那功法,就是在山洞里找到的。”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那藏宝图,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我明白了,这是中了别人的计策,被陷害了。他沉默片刻,说:“元女士,你既然知道这功法,不知道你有没有清寒丹的丹方?”我摇头道:“我没有。”薛少眼中浮起绝望。“不过,我有个药方,和清寒丹的效果差不多,可以试试。”黄卢子的案例之中说,当初他还没有清寒丹丹方,为了治疗那位病人,冥思苦想七天七夜,终于悟出了一个药方,有清寒丹的功效。薛少苍白的脸上现出几分喜色,挣扎着坐起来,说:“请元女士救我!”“要我救你也可以,但是我有几个条件。”我说。薛少说:“只要你肯治我,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这第一个,一定要保密,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是我治好了你。”他点头道:“这个没问题。”“第二,所有的药材,全部由你自己找齐。”他说:“这是当然,也没有让医生找药的道理。”“第三,除了一千万诊金之外,你还要承诺我一件事。什么事我还没有想好,以后想到了再说。”薛少沉思了片刻,说:“好,我答应你。”我叫来老陈,用手机开了个文档,写了一大堆药材,给他让他去找,多多益善。其实那些药材中只有一小部分是用来治疗薛少的,其他大部分都是我要贪污的。这些都是珍贵药材,平常人哪怕是一件都很难见到,老陈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今晚就可以送到。”薛家果然财大气粗。“你现在经脉极度脆弱。”我说,“用药之前,要先温养。”我拿出三颗小培元丹,“小培元丹每天一颗,补充元气,我再给你开个方子,每天一副,治疗经脉。”“多谢你了,元女士。”薛少露出感激的笑容,让他那瘦得恐怖的脸换了几分光彩。老陈送我回家,送上了一张瑞士银行的金卡,里面是我的一千万诊金。老陈没有食言,当晚就将所有药材送到了,其中有一味冰寒雪莲非常珍贵,他居然找到了五棵,都是七八十年份的,每一棵都价值数百万,我有些脸红,好像敲诈得有些太狠了。算了,送都送来了。我怀着愧疚之心,将多余的草药全都收好,然后继续用高压锅炼制丹药。炼了七个小时,终于将药膏炼成了,我把这些药膏捏成丸子,用玉瓶装好,等到了三天之期,便叫来老陈,让他带回去给薛少,祝福他先吃上一周,一日一颗,等七天之后,再继续练。这功法,一旦开始练,就决不能停下,靠寒冰丹吊着命,直到突破第五重,身体被功法彻底改造,成玄阴之体,才不再需要丹药。换言之,在他突破第五重之前,他都要来找我求药。有这么一个金主加靠山在,我的保障又多了一层。给薛少的药炼成之后,又要给胡青鱼炼药,好在我找到了金脚菌,又问胡青鱼也敲诈了一大堆药材,炼制出了一锅药剂,分装了十瓶,让他每天喝一瓶,先喝十天再说。这下子都清净了。我伸了个懒腰,看着账户上一长串的零,表示很满意。我正打算休息一会儿,急促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我顿时大怒,你们能不能让我清净一会儿啊!我打开门,叶先落搀扶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将那男人放到沙上,那男人受了很重的伤,浑身重度烧伤,气息奄奄,命不久矣。“君瑶,求求你,救救他。”叶先落冲过来,抓住我的手,焦急地说。叶先落的性格很冷淡,哪怕对人示好,也都是淡淡的,今天却这么焦急,看来这个男人和她关系不一般。我走过去,先给那男人把了把脉,好严重的内伤,所有内脏都一片焦黑,这都能活,真是奇迹!我拿出小培元丹和疗伤药,先给他喂了几颗,将他的命保住,然后又化了一碗疗伤水,给他全身涂抹。“先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边涂,一边问。叶先落咬了咬下唇,眼中露出一抹愤怒:“都是蓉城分部的人,都是他们害的!”原来这个男人是特殊部门山城分部的成员,名叫陈德凯,就是之前小林说过的那位一级雷系异能者。他奉命前往蓉城,配合蓉城分部的人参加任务,结果这次蓉城那边带队的刘队长和山城市的金队长有旧仇,居然在执行任务之时陷害他,让他身受重伤,还以蓉城治不了的借口,把陈德凯送回了山城市。只要人没死在蓉城,就和他们无关了。我皱起眉头,蓉城分部的人也太过分了吧,为了私人恩怨,竟然在任务中下手害人。我又给陈德凯吃了一颗没有稀释过的疗伤丸,又拿出一根百年的人参,忍着心痛切了两片,让他含在舌根下面。不到两个小时,他的内脏就开始复原,身上的伤口也渐渐开始结痂。命算是保住了。“谢谢你,君瑶。”叶先落紧紧抓着我的手,一向要强的她,眼中蓄满了泪水,说,“我们山城市的资源很少,一直被周围的分部打压,还得不到好的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