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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又喊了个丫头带她与春英去耳房烤火。连翘这才突然纳过闷来,她眼下不过是与春英一样的身份,甚至比春英还不如。她不过是作为肖莹的丫头跟到容府后宅来的,她又哪里能继续将自己当成三爷的人,随时都准备替三姐出头?恐怕她还不等真替姐惩治白mama,她只需将将抬起手来,四奶奶便敢哭闹到同轩馆去,再叫肖姑姑将她赶出去呢!这就更别论等到了耳房,春英也将阻止她的缘故悄悄跟她讲了,又不忘仔细提醒她灵醒着些,一旦听得正房里传出什么不对的声音,两人再去给姐帮忙也不迟。……锦绣自是不知自己身后跟着的连翘竟然生出这等想法来,她不过是在四房的院门外略微站一站,便已觉得她在康氏手里吃了亏。只不过她今日既然敢来四房,哪怕她一个人也没带,她又怎会害怕四房主仆的幺蛾。这京城的冬天是挺冷的,可再冷还能冷过大同去?更别她如今身上穿的可是大毛衣裳,而不是她娘刻意苦练她时、只给她穿的一身薄棉衣裤。因此上莫康氏只是动一动心眼儿、将她在院门口晾一晾,就是再叫她多站一刻,她一样也不会眨眼!只是别看锦绣想是这么想了,那也是她知道自己握住了康氏主仆的辫,她这才不在乎先吃个闭门羹。等她给这康氏主仆脸、这主仆两人却不要,再被她拿着证据摔在脸上,之前这两人给她吃了多少苦头,她必然翻倍还回来!她便在进了正房后,就笑着上前给康氏施礼问了安,任谁也看不出她面上可有一丝不虞。康氏便难免有些幸灾乐祸的与白mama想到了一处去,那便是华贞肯定不想再管锦绣了,这才逼着这丫头不得不来她面前陪笑脸。这丫头可是三房的外室女,将来的所有前程还不都得看华贞的脸色?华贞若是愿意好好给这丫头打理过几日的宴席,愿意给她长脸,这丫头从此便可以披着个嫡女的皮,哪怕这张皮不过是个假的,旁人也得给她三分情面,谋起婚事来也容易得多。可若连华贞都不愿意给她脸了,过几天的宴席也没人愿意赏光,这丫头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康氏便越想越乐,仿佛已是想到了锦绣将来对她的央求,央求她将求娶莲姐儿的人选在掌心漏一漏,哪怕她随便闭着眼漏出一个来,也足以令锦姐儿感到庆幸和知足了。只可惜如今辅国公府的世之位未定,在外人眼里的四房也是颇有胜算的,莲姐儿又是四房的嫡长女,康氏完全想不出,求娶莲姐儿的人家哪一个能看上锦姐儿这个外室女……她的眼神便在这样的假想中先是带了七分轻蔑,又带了三分怜悯,一边软声将锦绣叫了起来赐座,一边又叹道,这大冷天的怎么不多穿些,这一路竟连脸蛋儿都冻得通红。“你可还是个没出阁的女孩儿家呢,若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受了寒,将来可不得有大把苦头吃?”“你母亲身边的人怎么也没人仔细教教你?”锦绣闻言险些失笑。她这脸蛋儿冻得通红可是拜康氏主仆所赐!这位四奶奶不但假作不知,还张口便给她和华贞挑拨起来,这是以为即便赏花宴丢了八份请柬,华贞也不打算管了?这位四奶奶还真是装的一手好洋蒜呢!只可惜不知道同时将眼神儿隐藏好了!她便索性也不忍笑,就顺势挂了更浓的笑容看向康氏:“四婶娘既是连锦姐儿少穿了两件衣裳都难免心疼,便不妨再多疼锦姐儿几分可好?”她本是想接茬儿下去,若四婶娘果真心疼锦姐儿,便叫你们四房的下人将那偷拿的请柬还回来吧,也免得四天后的赏花宴被搅了局。可她偏偏就将后面几句吞了回去,又迅速换上满面哀求的神色。这般神色再加上之前那句似是而非的话,便令康氏只想抚掌大笑,笑她果然猜对了,锦姐儿这丫头肯定是被华贞厌弃了,至少华贞也是因为身怀有孕,再不耐烦多管这丫头的闲事儿。*v本s文*/来自\v\v/**\.GZBpi.,更sq新更t快无弹*窗**正文第九十九章搬起石头否则这丫头又怎会这般直接的求到她面前来,要怎么急不可耐便怎么急不可耐?看来白mama还真对了,哪怕锦姐儿是个聪明的,叫她抓不到这丫头诬陷长辈的错处,也能叫她反抓华贞一个把柄呢。华贞既是不愿真将锦姐儿当成嫡女养,又何必揽这个差事、只图给自己脸上抹粉!华贞这是当三爷好糊弄,还是欺负国公爷老糊涂了?康氏便慌忙倾了身,脸色也颇为焦急:“锦姐儿这是受了多大委屈?是不是你母亲那厢……快来跟四婶娘仔细!”起来锦绣既然是个急性,那所谓的沉稳也是刻意叮嘱自己学来的,如今既是稍微一装可怜便已骗出了康氏的真实想法,她又怎会再与康氏继续纠缠?再肖姑姑也教过她了,沉稳只是在没寻到好对策之前、叫自己别忙中出错的好方式,她如今人证物证在手,又何必再与四房这些人多废话!她便扑哧一笑,笑道她确实受了委屈:“只不过这委屈还真和我母亲没关系,倒是四婶娘手下的奴才有些欺人太甚了。”这时也不等康氏变脸,譬如将那焦急变成恼怒,更容不得康氏责问一声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她便朝着白mama一摊手。“白mama快将那几份请柬交出来吧?”“虽自打得知请柬遗失了之后,我母亲便叫玉兰jiejie又补上、随后便叫人送走了,这没了用处的请柬也不能捏在你手里啊。”“要知道那请柬上可盖着我母亲的印呢,若白mama将那受邀请的人名涂了去,再换个名字写上去、将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请到容府来赴宴,容家可丢不起这个脸。”谁知她罢这番话,正欲端起茶盏来喝茶,白mama已是露出正中下怀的笑意,旋即就跳起脚来喊道,三姐可冤枉死人了。“我老婆可从不曾见到三房的八份请柬,三姐这可是诬陷!是对四奶奶这位长辈的大不敬!”锦绣先是一愣,仿佛完全没想到白mama为何如此强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