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荧」醋意
须弥的危机解决之后,艾尔海森作为代理贤者,工作量也明显的变得多了起来。这日,他好不容易将所有的公事都处理完得闲去图书馆放松。难得能清净一会儿,他的心情都愉悦了许多,尽管从外表上看来与之前并无二致。 他踏入智慧宫,不远处的一个洁白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在那个洁白的身影旁还站着一个穿得跟暝彩鸟一样色彩丰富并且与暝彩鸟一样聒噪的人。他只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白色身影就是荧,难怪这些日子她没有来“sao扰”自己,原来是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有些烦躁,刚收获的好心情突然间就烟消云散。最终他将这个原因归结于碰见了不想碰见的人——卡维。他没有去打扰卡维与荧的约会,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看书。 他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将书翻到上次阅读的位置,却没有任何心思继续往下阅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荧与卡维交谈的画面。无奈,他只能挑选几本感兴趣的书籍前往前台办理借阅手续回家阅读。 离开之时,他下意识地往之前荧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当然,荧早就离开智慧宫了。 艾尔海森左手拎着那几本厚重的书籍,右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钥匙。这副画面要是让荧看见了,一定会感叹一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文弱的学术分子吗”。“哐当”一声,金属质地钥匙掉落地面,艾尔海森循着声音向下看去,一把挂着可爱狮子配饰的钥匙静静躺在地上,而他自己手中还攥着一把钥匙。 他看着地面上那把令人眼熟的钥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弯腰将地上的钥匙捡起走入屋内。他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再将屋门关好。这种拿错钥匙的情况并不少见,毕竟一把钥匙上还挂上一个花里胡哨的配饰,的确是加大了被另一把钥匙连带勾走的可能性。卡维出门有没带钥匙……如此一来,艾尔海森萌发了一个想法。 他推开卡维的房门向内走去,一根令人感到十分眼熟的羽毛发卡静静躺在卡维的床头柜上。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荧的东西。在心中的想法得到了确认后,他拿起荧的发饰走出了卡维的房间。 荧与卡维从艾尔海森的家中离开后一同去往了智慧宫。卡维是因为要查找资料去完善自己的设计,而荧则是无聊,所以打算陪着卡维一起去智慧宫,顺便打发一下时间。 来到智慧宫以后荧才知道这里可不是什么适合她打发时间的地方,书架上的书籍对她来说每本都很枯燥无味,意识到错误的她只能撑着头看着正在认真查阅资料的卡维。所幸观赏秀色可餐的他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荧看着眼前的大美人开始走神,脑海里全是自己去找艾尔海森然后被赶出去的画面。一想到这个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她自己在情场驰骋这么多年,哪次不是手到擒来。唯独这个艾尔海森,自己是次次铩羽而归。 唉,还是卡维好骗,啊不对,是卡维人好。 察觉到有一股热忱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卡维压根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继续看书。他抬起头来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荧,原本他想出声告诉荧不要这么盯着自己看,结果看见荧的脸色变得阴沉,吓得他一句话也不敢说。直到听见荧轻声地叹息,他才敢开口。 “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我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干活了。”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抱怨,“你不如也找本书看看吧?这本《沙漠古建筑》还挺不错的,你要是有什么看不懂的也可以直接问我。”紧接着他又给荧支了个打发时间的招,毕竟让她这样一直看下去,自己的图纸就压根没办法继续画下去了。 荧摇摇头,这些书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意义,她也不是完全看不懂,只是书的内容实在是太无趣了。卡维给她推荐的这本书就更别说了,“那些建筑我都亲眼见过了,还仔细探索过。”或许是不想让卡维为难,她又接着说到:“我就不打扰你啦,你安心查资料吧,我先走了。” 卡维先是震惊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我送你吧。” 正好荧觉得智慧宫内部的陈设弄得她有些头晕,总是要转一圈才能找到门口。于是她便没有拒绝,只说是送到智慧宫门口就好了。 路程其实很短,但智慧宫内到处都是为了论文而拼命的学者,据说有些学者因为完不成论文直到三四十岁都无法毕业……卡维对于荧的沙漠冒险很是感兴趣,于是路上不停的向荧提问关于沙漠古建筑的问题。 “什么什么?你也碰到了透明遗迹?在哪?下次带我去吧!”卡维一听见这些关于建筑的话题就会异常兴奋,可能这就是妙论派之光吧。 荧点点头,回了卡维一个下次一定的微笑。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了艾尔海森迎面走进来,但很那个身影就消失了。大概是之前气出幻觉了吧,荧这样想着。有卡维的带领,荧很快就走到了智慧宫的门口。告别了卡维以后,荧看着天色尚早,于是想着去冒险家协会接去一些委托打发时间,顺便挣点摩拉补贴一下家用。她挑了几个既能消磨大量时间又简单,摩拉给的还多的委托。大多都是消灭魔物,驱赶盗宝鼬和测量高度什么的,她可不擅长。 荧在处理最后一个每日委托的时候顺手救下了一位被魔物围殴的风纪官。她赶到的时候这位风纪官已经与魔物交战许久了,伤势有点严重。见她行动不便,荧便将她带回须弥城安置在了健康之家,风纪官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无法支撑自己继续执行任务,便想着让荧帮助自己。她拿出一枚罐装知识交给荧,向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总之,就麻烦你帮忙交给大书记官了。” 对于这种情况,荧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她接过风纪官手中的罐装知识,启用元素视野观察了一下,这枚罐装知识散发着十分浓郁的光芒,她大概是知道这位风纪官为什么会被魔物围殴了。估计都是被这枚罐装知识所散发出来的浓郁的元素力吸引来的。意识到这枚罐装知识的重要性,荧接下了这个委托。在跟健康之家的医生交谈了几句之后,便向教令院出发了。 荧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办公室门口,回想起之前被赶出去的经历,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叩了叩门。 “进。”一声清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在得到允许后,荧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是替负责运输特殊罐装知识的风纪官来将东西交给你的。”荧从背包里面将那枚罐装知识取出,摆到艾尔海森的面前,“现在东西已经给你了,我就先离开了。” 原本艾尔海森并不打算抬头只想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但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马整理好情绪将荧挽留了下来。 “荧你等一下,我还有事找你。” 听到艾尔海森的挽留后,荧愣在了原地。她先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自己没有发烧,又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天呐,这次居然没有直接赶我走?荧心想着。 “有……有什么事?”激动地连说话的声音都带有一丝的颤抖。 看到荧的那一系列动作,艾尔海森顿时觉得一言难尽。“可以麻烦派蒙先离开一会吗?我有事情要单独找荧说。” 荧扭过头去看向派蒙,“派蒙你先去找妮露吧,我一会就过去。”派蒙就这样被成功支开了。 在确认派蒙走后,艾尔海森拿出自己在卡维卧室里发现的羽毛发卡,“你的东西掉了。”他试探性地抛出一个问题,试图得到荧的解释。荧后知后觉地向发卡原本应该所在的地方摸去,发现的确是不见了,但她是在是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弄丢的发卡了。她向艾尔海森接过发卡别回脑后,随后又被艾尔海森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根发卡是我在卡维的卧室里发现的。”他看着荧,眼里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语气也十分平静。 完了。他不会因为我随意进出他家而生气了吧。 荧的内心开始忐忑不安,对着他干笑。嘴上一直这个那个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冷静到让人害怕,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读不出一丝其他的东西,压根没有办法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艾尔海森看着这个手足无措的女孩,再一次开口道:“你和卡维是什么关系?情人?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床伴?”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毫无波澜,而荧的脸颊却开始变得绯红。 “难道这也是大书记官的工作之一吗?”此刻的荧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她想方设法地激着艾尔海森,让他将自己赶出去。可是他依旧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没有丝毫想要松开的迹象。 “当然不是,”艾尔海森站起来,将她堵在办公桌旁,“我只是作为你的朋友关心你而已,担心你会被卡维气得半死。毕竟卡维那个家伙可能也只有在设计建筑方面有些优点了。”他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将荧耳边的碎发别至耳后。 艾尔海森的这一行动,让荧的脸颊变得更为红润,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我和他之间……”荧思考着应该要怎么回答,思来想去,好像确实是艾尔海森口中说的床伴的关系。 “你不用回答,我都已经知晓了。”艾尔海森看出了荧似乎不太愿意回答,“那么我是否也可以邀请你……”他突然沉默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有幸成为你的床伴?” 荧似乎在想自己有没有听错,木头难道开花了?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里面透露着她的惊讶。 “难怪这几日变得清净了许多,你也不再寻找蹩脚的理由来找我,原来是已经寻找到了新欢。那么我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算上旧爱的人能否向你求欢呢?”很难想象这样一句话居然是从艾尔海森的口中说出来的。荧再次被震惊,所以说,眼前这个男人是吃醋了?荧不敢肯定,因为这个男人她实在是捉摸不透。 不等荧做出回答,他直接俯下身,双手捧着女孩的脸颊轻吻上了女孩的红唇。灵活的舌头撬开女孩的贝齿,开始在口腔中探索。二人的津液相交融汇在一起,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yin靡的银丝。 刚从艾尔海森那个霸道的吻下逃脱的荧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而他却不打算给荧喘息的机会。他将女孩的衣物解开,女孩的酥胸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单手搂住荧的细腰,将她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两团雪白伴随着它主人的剧烈呼吸而上下大幅度起伏,惹得艾尔海森将两团握入手中,塑造成任意的形状。他注意到还有些许暧昧的红痕如梅花般在荧的锁骨上盛开,于是便在有红痕的地方都狠狠地咬上一口,试图将别人留下的痕迹改造成自己的。他的右手开始悄悄地转移阵地,抚过女孩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女孩的花xue前。 xue口早就有许多yin液溢出,艾尔海森用指尖蹭了蹭这些液体,向花xue内部探索去。他的指腹抚过一个又一个褶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他一边探索一边观察着荧的反应,看着眼前的女孩在情欲的海洋中不断挣扎,倒是挺有趣。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女孩的喘息声变得越发急促,xue内也不断分泌出液体浇灌在艾尔海森修长的手指上。他像是确定了什么,将手指从女孩的xue内拔出。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又将女孩的双腿分开。又粗又长的性器抵在花xuexue口,他蹭了蹭xue口的液体,向内慢慢挺进。性器在yin液的润滑下进入的很顺利,不一会便整根都被吞没在xue中。他缓慢地进出了几个来回,开始不停地向之前摸索到的敏感点撞击。桌子有些无法承受这有些剧烈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所幸的是在荧来之前艾尔海森就把手中的工作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所以桌面上除了那一枚罐装知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物品。 大概是觉得那“吱呀吱呀”的声响有一些煞风景,艾尔海森索性将荧整个抱起,身下依旧持续着进出的动作,倒是惊得荧连忙搂住他的脖子。 艾尔海森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撞得荧几度差点飞出去,被撞地飞起来的荧又因为重力的缘故狠狠地落回那根粗猛的性器之上,整根没入xue中直达花心,她有些承受不住,开始向艾尔海森求饶。 她嘴里一边说着“好舒服要坏掉了”之类的话,一边又哭着求艾尔海森放过自己。她在艾尔海森的怀里一边颤抖着一边被撞的上下起舞。艾尔海森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xuerou开始不停收缩痉挛,便也发起了最后地冲刺。一场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性爱,最终在此画上了句号。而荧早已在这绝顶的快感之中迷失了自我,涎水从嘴角向下流出,一副被cao坏了的模样。 艾尔海森帮荧把衣物穿好,又将她送来的罐装知识锁入抽屉里。他将披风盖在荧的身上,横抱着尚未从高潮的余劲中缓过神来的荧往家中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