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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偏过脸,望着贺靳问:“你昨天说这个怎么玩来着?我可能是记性太差了,忘记了。”她语气冷清,语速轻缓,问的循规蹈矩温文尔雅,绝对不带有一丝的撒娇嗲意。贺靳眯着眼睛把规矩又讲了一遍。倪胭认真听着,她唇角绽出浅浅的笑:“原来是这样,我记下了。”“逛了这么久,不去玩两把?”贺靳随意问。倪胭摇摇头,特别认真地说:“仙女才不会去赌钱。”贺靳笑笑,没接话。她文静乖巧的样子,让贺靳一瞬觉得自己在逼良为娼。不过也只有一瞬罢了。倪胭虽然自己没下场,但是显然她对观看别人各种各样不同玩法的兴趣很浓。一楼到五楼,除了一些包间,对外开放的地方她都钻进去看了看。“贺总,听说你这里还有地下室?地下室是什么地方?也是赌场吗?”倪胭问。“也算。”“那我们去那里瞧瞧。”贺靳摇摇头,随口说:“那里是赌打黑拳输赢的地方,你们女人大概对这种游戏不会感兴趣。”倪胭琢磨了一下“打黑拳”这个词,问:“打得很凶残?”“打死对方才算赢。”“我想去。”倪胭的眼中升出nongnong的兴趣。那一抹nongnong的兴致让她的面容生动起来,好像终于隐隐脱出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壳儿,有些昨日的影子。贺靳做了个请的手势。原来通往地下的通到有人看守,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倪胭跟着贺靳走到地下室时,擂台上的两个人已经开始了很久。在擂台上,只要不使用武器,没有其他规则。所以擂台上的两个人出拳很凶,招招都是朝着对方命害的地方来。观众大声叫好,十分激动。这种叫好的声音里偶尔还会掺杂几句那挺的粗鄙话,他们为擂台上的打斗叫好,其实更像是自身的一种发泄。整个地下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擂台,其次是下庄台。身穿黑西装扎领结的服务生站在环形长桌中间,在他面前是堆成小山一样的筹码。比赛已经开始,下注早已完毕。贺靳带着倪胭在空座位坐下,观看着擂台上有些血腥的比赛。倪胭对这样的格斗兴趣很浓,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观看着擂台上的打斗。擂台上的两个人打到激烈时,她的眼睛里会闪现一抹亮光。贺靳沉默地审视着她。没多久,倪胭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叫好,沉醉在擂台上激烈的氛围中。她把还剩半桶的爆米花塞给贺靳,和其他人一起走下座位,围着擂台给选手叫好打气。她看着选手格斗,坐在高台上的贺靳悠闲地吃着爆米花看着她。擂台上的两方选手扎着蓝红两色的腰带,红方几次被蓝方打到在地,又一次次站起来。蓝方又一次把红方压在地上,握紧的拳头朝着红方的脸一连打了几拳。红方的脸偏到一侧,血水落在擂台上,也染红了蓝方的拳头。越来越多的血。红方无力翻盘。“输了输了,押错人了。哎,我的钱啊。”“嘿嘿,今天运气不错!等下那局才精彩,今天要来个三连胜!”“我说……行了吧,再打就真出人命了。”在议论输赢的声音里掺进了这样一条担心红方性命的声音,可惜很快淹没在别人的声音里,也没人附和他。在打黑拳的擂台上,默认的规则是打死对方才算赢。可输赢哪里需要一定要打死对方?像眼下这种局面,已经被打到重伤的红方绝对没力气站起来,蓝方这个时候完全可以收手。可是如果他要想红方的命,也是他的自由,没人能阻止他。倪胭回到座位,凑到贺靳身旁去吃爆米花。她问:“这些人为什么要打黑拳?各种正规比赛不是也很多?”“缺钱,或者找刺激。”贺靳把最后一颗爆米花塞进倪胭的嘴里,他站起来,说:“无聊的上午和下午终于过去了,现在该开始晚上的活动了。”倪胭指了指前面一排议论的人说:“他们说下一场是今晚的重头戏,还是看完再走吧?”前面坐着的两个人应该是一对恋人,正在议论着打黑拳中比较出名的几个人。“……你觉得刚刚的比赛刺激?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刚刚那俩都是新人。等下狼头上台,让你瞧瞧真正打黑拳的威风。”“狼头是很厉害的人物?”“当然!”倪胭还想再听,贺靳弯腰拉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拎起来,由于惯性,倪胭本能地撞在贺靳怀里。倪胭在贺靳怀里弯起眼睛,眼尾挑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浅声开口:“贺总,别那么急嘛。那边还有人看着呢。”“怕绯闻还要明目张胆和我在一起一整天?”倪胭翘起嘴角,在贺靳怀里绽出一个稍显妩媚的笑。她笑着说:“不,我怕的不是绯闻,而是贺总……”贺靳略弯腰凑到倪胭耳侧,道:“被你吊了一天的胃口,现在如你所愿。”倪胭眼中露出惊慌的神色,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贺靳将她鬓边的一绺儿发掖到耳后,不紧不慢地说:“演,继续演。”倪胭眼中的惊慌霎时烟消云散,浓郁的妩媚层层绽放。贺靳眼前的她和昨日的她终于重合。他低声开口:“大庭广众之下收敛点。”倪胭双手交叠放在身侧,行了一个古代淑女的见面礼,然后将手递给贺靳,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离开地下赌场。身后的人群一阵欢呼,大声喊着狼头的名字。倪胭回头望了一眼,站起来的人群遮挡了视线,她没看清擂台上的人。贺靳在她耳边淡笑着说:“还想使什么花招?”倪胭娇娇一笑,妩媚开口:“花招多得很呢,不过剩下的花招显然不适合在公共场合使出来……”她声音渐低渐柔,尾音低若呢喃。倪胭和贺靳刚坐进车里,倪胭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无聊地翻看了一下,然后皱起眉,一脸不高兴地瞪着身侧的贺靳,用一种又是生气又是娇嗔的语气说:“金主大人居然真的连绯闻这点小事都摆不平,失望!”“呵……”贺靳低沉而笑。他捏着倪胭的下巴,一整日的随和不见,眼中露出犀利冷意:“我可是连一丁点的好处都还没尝到。”倪胭拉长了音:“金主大人斤斤计较的样子可真讨厌。”她拍开贺靳的手,揉着被他捏疼的下巴。“生气了?”贺靳将她的小细辫缠在手指上把玩着,十分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娇嗔嘟嘴的模样。“当然。”倪胭凑过去,下巴搭在贺靳的肩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今晚我得罚你,让你生不如死才好。”贺靳低沉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