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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垃圾的小姑娘

    小区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也就发生在两天前。

    住在A栋六楼的居鸿,被赶出屋子去了。

    净身出户的落魄男人就坐在灰扑扑的消防楼梯台阶上,身边放着破旧的水杯还有一个已经烂掉的钱夹,其他的什么也不剩了。

    离婚官司打完之后已经是元气大伤,兜里的子儿连一千都没有。

    住那些破破烂烂的酒店都只能撑几个晚上,更别说他因为那个女人在公司闹事而丢了工作,现在他在小区的风评直线下滑,本就不善言辞的人被人指指点点,稍有不慎更是骂得狗血淋头,他听了也只是抹了把脸,快步走开。

    居鸿在酒吧买了些酒,三十几岁的男性在酒吧不多见,这里大多是年轻人的地盘,灯红酒绿,音乐声震天响。

    他这个年龄段的人,喝酒那叫酒局,又哪里会有酒吧里的年轻人这么肆意鲜活。

    没有人想要搭理这个格格不入的“老年人”,他捧着带冰块的酒杯,在炫目的灯光里恍惚回忆起自己这些年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分明她来的时候对着他言笑晏晏,顺从得像是被撸顺毛的小猫,看起来是个好相处的。

    居鸿不太在意自己未来的伴侣究竟长什么样,也不在意是不是自己的心动款,他已经过了那种怦然心动的年龄,只是每次面对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总会有些想要和一个人过日子的荒唐想法,但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卑劣:或许他想要的只是个多些温情的屋子罢了。

    他没有拒绝那个女人。

    所以在她盯上他的时候,他答应了。

    分开的时候,也分的痛快。

    他不想让自己落得很难看,所以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他都答应了,净身出户,孑然一身。

    只是没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情,不放过任何打压的机会,绝不让他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把他的金钱来源断了,让他滚出屋子,在他身上扔了六百块钱,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把门重重一关,他就什么都不剩了。

    居鸿喝酒喝得很慢,他从不豪饮,一口一口抿着酒,端看外表像是成熟的职场精英,但职场精英怎么会在酒吧喝得烂醉?

    莫婉辞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

    很显然他和她至少差了有八九岁,虽然他看起来很年轻,但是气质是不会骗人的。

    好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个坐在幽暗角落里有些颓然的男人,笑着用手肘拱了拱她,显露出上层人士的轻蔑高傲来:“那一看就是个穷人,你信不信,用点钱就可以把他吊过来,让他像狗一样跪在你脚下爬?”

    这个圈子对于那些下层人士很不友好,手段明晃晃地戳人心肺,名流世家注重名声,底层家庭想要钱。

    彼此心照不宣的规矩本就如此:没有什么是不能被买卖的,只是价格没有让人心动罢了。

    莫婉辞轻笑一声,年轻靓丽的面容神采飞扬,眸子灿若星河转瞬幽暗无比,食指抵在唇瓣上,微笑,“嘘。”

    在猎物还没有察觉到自己被瞄准的时候,还是不要打草惊蛇比较好啊。

    ……

    资料很快就到了莫大小姐手中,并不难查。

    这是一个二婚过的男人,目前单身,第一个女人对他还不错,但是孕期在家里做饭的时候低血糖突然晕倒,家中无人,母子因此丧命。

    第二个女人也就是刚离婚的这位,自己带了一个女儿过来,图的大概是他这些年的存款,现在干净利落离婚,他净身出户。

    莫婉辞在灯光中眯眼看着这个有些醉意的男人,轻轻笑起来。

    这个男人,似乎酒量不是很好呢。

    没有人会关心一个被扫地出门的男人,尤其是这么窝囊的一个人——被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可怜虫,男人们聊起来的时候尽是鄙厌,女人们?女人们把他当笑话。

    他终会落入自己的圈套的。

    莫婉辞给几个号码发去了信息,嘴角噙着笑意,眼眸幽暗地看着这个有些颓丧的男人。

    她势在必得。

    居鸿的求职信都被婉拒,所谓婉拒,就是没有下文。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秋天的风萧瑟无比,他还是风衣牛仔裤,拿着那个破破烂烂的水杯,眼眶底下有些青,看起来像是睡眠不足造成的精神疲倦。

    修长的手指里捏着一张卡片,上面是一个风月场所,是饭馆的杨婆子一言难尽地塞给他的,说如果真的走投无路了,他可以进去看看有没有机会。

    居鸿弯着腰,两只手垫在膝盖上,撑着头揉了揉额前的碎发,自嘲地将那卡牌塞进兜里,攥着宛若一潭死水的手机,缓缓起身,将那瓶倒不出一滴酒的玻璃瓶扔进了垃圾桶里,摇摇晃晃地朝着卡片上的地址走过去。

    旧巷子。

    狭窄的楼道。

    他走过灰尘扑扑的台阶,从后门七万八绕地进了KTV的后门,黢黑的门后是稍微亮了一点点的走道,再推门,才是七彩灯光和鬼哭狼嚎并存的热闹包间。

    走廊很安静,也很宽阔。

    服务生穿着西装,看见他站在这里有些惊诧,却也没说什么,低头端着果盘进了屋子,推开门的一刹那里面的音乐几乎震天响,像是被惊扰的狮子发出怒吼,让他百无波澜的面容有了些许动静,他听见了里面的女子笑声,像是将那服务生围住嬉笑着要做些什么事情那样兴奋。

    他的脚步顿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他其实来之前就已经很清楚了。

    站在这里,证明他已经动心。

    这是他在身无分文之后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有人愿意收留他,没有老板愿意要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员工,也没有人会因为他而心生怜悯,家中父母已经离去——他自己不为自己争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居鸿呼吸平稳,走到盥洗室,站在洗手池前看着自己略显狼狈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摘下眼镜洗了把脸,抿着唇线往卡片上的办公室里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是何种光景。

    但他别无选择。

    他推开了门。

    ……

    门后的人似乎知道他的到来,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声,从电脑后歪了歪头:“你好。”

    居鸿应了一句“你好”后便有些喉头发紧,他沉默了几秒钟,垂下头:“我是来……应聘的。”

    荒唐得令人发笑。

    大学毕业的自己,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终有一天他会靠着出卖身体而活。

    招聘的信息如雪花般飘落,但他接不住。

    有人实在是为难,局促地跟他说是上面有人故意不给他工作机会,多余的,他也不知道了。

    居鸿恍惚,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大错,要让人明里暗里窥视针对。

    掺着笑意的女声打破了他的回忆。

    “当然。如果是正常的应聘,是不会走到这个办公室里面来的。”坐在办公椅上面的女孩笑着道,拿出一份文件给他,“多余的话就不说了,这是合同文件,你如果能接受,就在最后面签字。”

    居鸿艰难地扯了个笑,他低头看了一下条款,上面的什么koujiao,什么上床,什么play,明码标价得让他根本无从逃避。

    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被人玩弄,每一个柔软的地方都可以成为富人们的泄欲处。

    这样的认知像是一把针,一根根刺进他的脑袋里,搅得他生疼。

    后面的数字,是他工作半年都赚不来的高昂费用。

    他有些头晕目眩。

    浑身上下都有些冷热交替,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自己喉咙干得冒烟,办公室里也没有饮水机,他努力吞咽的模样像是涸辙之鱼,空气都变得窒息起来。

    他在麻木和惶然中接过那支冷得手指都在发颤的笔,在合同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盖下手印。

    居鸿。

    莫婉辞微微一笑,收好合同,对着沙发上如坐针毡的男人道:“居先生,现在由我来给你做身体的检查。”

    居鸿神思微震,他张口想问是什么检查,看着她眼底不加掩饰的暗芒,转瞬觉得自己实在是迟钝。

    还能是什么检查?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手脚都有些麻木冰冷,他垂着头低声:“我想喝水。”

    莫婉辞轻笑,拍了拍自己的头:“瞧我这记性,忘记给你倒茶了。”

    她出门几分钟后端了一杯茶水进来,水温正好,递给他:“喏,喝完咱们就去检查吧。”

    居鸿喝完整整一杯水,不知为何仍旧有些渴。

    莫婉辞有些意外,她看着他有些沉闷歉意的目光许久,似乎了然他的意思,转身拿了热水壶过来,给他续上了一杯,看他慢吞吞地喝完,又喝了大半杯,才道:“居先生,我们该走了。”

    想用喝水的办法拖延时间是不现实的。

    更何况……

    水里加了猛料,再这么喝下去,怕是彻夜都不得歇。

    居鸿被带到一个宽阔的浴室里。

    他神思有些涣散,躺在覆盖着软胶的小床上,眼珠对准头顶的暖光,视线毫无焦点,身上似有若无地泛着暖洋洋的感觉,他将这种感觉归功于暖色调的浴霸。

    在进门的时候就脱得什么都不剩,脏兮兮的牛仔裤也被脱了下来,他现在就穿着洗得发白的平角裤,安安分分地躺在小床上,安静得像是一具尸体。

    小床很像是医院里的那种检查用具,不是很宽,连翻身都有些困难,胶质的床面让人不会觉得硬邦邦,他仰面躺着,抿着的唇瓣不知什么时候松懈下来,竟有些红润。

    他感觉到有些热。

    这是一种躁动的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叫嚣着亟待破土而出,冲垮牢笼——他觉得这样的感觉有些熟悉,但他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

    它们的来势汹汹伴随的是精神的颓态,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睡过了,疲倦让他在浑身发热的状态下依旧昏昏欲睡,他眼睛看着那一片耀眼的光芒,在眼皮的无力挣扎下陷入了昏睡之中。

    玻璃后的莫婉辞微微眯眼,从观察室走进了小小的玻璃房内,站在男人的身侧。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有在锻炼,但看起来并不是很经常,所以他的肌rou并不是盘虬着的状态,只是显露出些许的形状来;他的肌肤很白,尤其是脖子下的,但是色差不大,似乎是不常去有阳光的地方,应该经常坐办公室;

    他的rutou是暗红的,看起来很像是烂熟的葡萄,乳晕比正常人大一圈,一副被人玩烂的样子;再往下是鼓鼓囊囊的胯部,居鸿下体无毛,难以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会是白虎,他肌肤上的青筋因为药效而鼓起,唤醒了那根卧在内裤下的根,被掏出来的时候甚至敏感得吐出清液来。

    这是一个不常有性事的男人。

    guitou的形状很好看,圆润,是深色的,上面的小孔吐出的液体在灯下闪着yin靡的光,顺着粗长的柱身蜿蜒而下。

    yinnang很大,像是塞了两个鸡蛋进去,鼓胀着轻轻弹动,饱满得像是要撑开那层薄薄的表皮。

    会阴往后是一个紧闭着的褶皱,褶皱处沉淀的色素让他的肛口看起来有些污浊,深红的肌肤挛缩成点,随着他的呼吸而张弛着……尽管现在什么东西都未曾进入一探究竟,光是看着他的私密处那宛若含苞的肛xue,就已经令人蠢蠢欲动。

    兴许是药效太过猛烈,往日这个时候她还在观察,未曾动手,可如今他已经隐约有些躁动,那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开始往自己的下半身伸过去,握着那guntang发肿的roubang用粗糙掌心上下摩挲,鼻腔发出黏腻的哼声,像是被爽到了一般自主地岔开双腿,胯部隐约地上抬,迎合着手掌进出。

    莫婉辞笑意微深,却是将他的双手用手铐锁住,手铐中央的锁链空隙够得着那从天花板吊下来的弯钩,将他两只手都高高吊起,斜四十五度向上的手臂拉扯着肌rou,让他那略有肌rou的身躯看起来越发具有非凡的爆发力和诱惑力。

    居鸿眉眼微蹙,似乎是感受到了难受却无法纾解的苦闷,他不安地仰着头,大腿夹紧想要摩挲着缓解欲望,却如因口渴想要大声呼救的沙漠旅人,反其道而行之。

    臀部的褶皱被硬管挤开,温热滑腻的液体灌入那从未被入侵过的甬道,他的臀rou开始搐动——那是下意识的反抗,他想要把异物排泄出去。

    可惜只是徒劳,莫婉辞准备了一升的灌肠液,说多少就是多少:她本就不是会为了猎物苦痛而怜惜的人。

    喝了两杯半的加料茶水,这灌进去的一升灌肠液像是催命符,居鸿平坦的腹部显而易见地鼓囊起来。他双手被吊着,身子全力延展,腹部本就是平展的,而如今喝下去的那些茶流入膀胱储尿,肛口源源不断的滑腻稠液打压了进去,那绷着的腹部变成了压力的来源——

    紧绷的肚皮压迫着膀胱,也压迫着肠道里晃荡的润滑灌肠液。

    居鸿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鼻腔里的闷哼黏腻。

    鸡蛋形状的肛塞前端圆滑,直径却是慢慢变大,在中后的临界值过了后便急速缩小成柄,柄尾是一个方便抽插的圆柱握柄,金属制品对震动传导良好,肛塞的配备工具就有一个震动的音叉,用力敲一下,再贴在柄上,就可以让肛塞里的肠rou也开始震颤酥麻起来。

    莫婉辞抽出输送灌肠液的尖嘴,几乎是刚撤出来便接上了这个肛塞,圆润的蛋头抵着他还在挛缩的褶皱,看那可怜的深色菊xue被压得凹陷下去,像是张不开的小嘴,根本吞吃不下去这样硕大的yin具。

    莫婉辞将旁边的牵引机器拉扯过来,用机械臂固定住肛塞,保持一个向内的力度,看着那褶皱抽搐地张合,眯眼看了一会儿,才将皮环取来,扣在居鸿脚腕的位置。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睁开一条缝像是要竭力醒来,可惜扩散的瞳孔和眼皮不争气,睫羽颤个不停,却也没见他清醒几分。

    两条腿伤的皮环连接着金属扣,为了不割伤皮肤才在金属扣的内部镶嵌上皮具,金属扣末梢挂着机械臂,她重新握住那个硕大的肛塞,摁下指令,看着他两条腿被吊着往肩头的方向压过去,同时用力向左右拉扯,两个臀瓣被迫分得很开,把他的私处全都露了出来。

    鸡蛋大小的金属肛塞倒映着yin靡的臀rou,里面的灌肠液被挤出来一点,却也让鸡蛋凹进去了半厘米,褶皱内凹又扩张几分,堪堪含住了鸡蛋的头。

    莫婉辞低笑着,漫不经心地将那肛塞慢慢转动,像是一个缓缓旋转的电钻,要把那紧缩的肛口给转开。

    居鸿憋得难受得直哼哼,莫婉辞看了他一眼,用机械臂代替手cao,从箱子里拿出金属的尿道棒,涂上酒精烧干,从缝隙间对准那个汨汨流水的马眼,抵住孔洞,慢慢地往里面塞。

    显然,进入得很困难。

    居鸿腹部起伏不大,却是鼓起缓坡的弧度,一直紧绷。尿道棒插进去的时候他哆嗦着挤出一些液体,却又绷得更紧,险些让肛口堵着的金属鸡蛋好不容易进入的几厘米滑脱出来,张开干涸皲裂的唇急促地呼吸着,喉咙干渴,断续的呻吟听起来燥热无比。

    尿道棒含进去两厘米,便有些阻塞了,莫婉辞微微眯眼,暂且放下这边,看着臀缝里拿逐渐长大的肛口,被压得颜色变浅的肛xue已经含入了四分之三的金属鸡蛋,褶皱被撑开,浑圆的小口濡湿,泛出yin靡的粘稠液体,顺着金属的肛塞滑落臀缝,让那浅浅的沟壑被yin靡的液体打湿,

    稳步进行着的插入倒是不必担心,莫婉辞取出电夹,铁质的金属夹子是齿状的,夹着他的rutou,像是森寒的铁牙死死咬住那嫣红的乳粒,仿佛要将那烂熟的肥硕rutou咬出血来。

    夹子连接着放电器,莫婉辞哼笑了一声,调小了档位,打开电源,看着指针波动,目光幽深。

    床上的人像是在岸上的一尾鱼,电流让他身子控制不住地痉挛搐动,他弓着身子,脊背撞击着身下的胶床,却让那鼓胀发痛的膀胱越发坚持不住,后xue的水激荡四溅,机械臂阴差阳错地用力,将那金属鸡蛋送入了狭窄的rouxue之中。

    他惨叫一声,眼睛睁开,惊喘着晃动自己的四肢,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得根本无法逃脱。

    “醒了。”

    莫婉辞站在旁边,神色再平静不过,像是在问候天气一样稀松平常,嘴角含着的笑一点不减,站在他分开的双腿间,低头看着他:“居先生。”

    他喉咙发涩,发出闷闷的啊啊惨叫,眼眶干得发痛,一瞬间刺激泪腺滚落泪水,身子痉挛抽搐,被吊起来的双腿晃荡着想要夹紧,显然他无法做到,想要缓解疼痛的方法也不得要领,只能徒劳地挣扎着让腹部炸裂的胀痛越发濒临崩溃。

    “…呃…呃…哈…哈啊…”

    电流将rutou刺痛,他诡异地从那痛中察觉到了一丝兴奋,这一缕兴奋涌向腹部,像是掀起狂潮的推手,将他的膀胱刺激得鼓胀无比,一瞬间痛得脊背腾空,又重重坠在胶床上,发出rou体和床相撞的闷响。

    居鸿艰难地转过头来,看着旁边含笑却不为所动的莫婉辞,他眼眸湿漉漉的,唇瓣干裂冒出浅浅的血丝,呼吸粗重,半晌呆滞地转过头去,看着自己孔眼上那根完全堵住的金属棍,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是他以后要遭受的性。

    他已经不是那个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就能拿工资的人了……他现在只有伏低做小,像狗一样舔着那些包厢里的有钱人,才能拿到饭钱,在这座飞速发达的城市里勉强活下去。

    他不能喊痛,那样会让客人觉得他推三阻四;他不能避开这些,因为这些都是客人可能喜欢的项目;他不能说不,因为客人拒绝了他就拿不到钱。

    他要顺从,露出媚态,无论是谄媚还是yin媚,他都要表现出自己是喜欢这样被对待的。

    ……但他做不来。

    奴颜婢膝……被人这样玩弄,疼痛大过欢愉,他还要享受吗?

    莫婉辞拿来音叉,用力敲了一下,将它靠在金属肛塞上,他顷刻腹部上拱,像是濒死的鱼,凸出的小腹晃悠着膀胱里的液体,他眼泪被疼出来,大口大口出呼吸着氧气。

    面前的女孩露出一个笑。

    “居鸿。”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短发,看着他额上的冷汗,凝视着他震颤的瞳孔,“其实你不知道吧,实际上,你签的合同是另一份。”

    居鸿呼吸得更加狼狈,他眼尾都是红的,仰头喘得像是死狗,却是扯了扯嘴角,闭眼:“给钱……吗。”

    莫婉辞微愣,下一秒便笑起来,前俯后仰,好不快活。

    她抚摸着他的脸,摩挲着那有些刺手的胡茬,低头怜爱地望着他:“当然。”

    多么现实的男人。

    被如此欺辱,第一件事,问的居然是,给钱吗?

    她笑得痛快,却是拿着那肛塞旋转着,看他惶然又强作镇定的神情,突然将那金属肛塞用力拔出来。

    “啊!!”

    像是生出来一个蛋。

    但随后他便控制不住臀rou了,那褶皱已经被金属鸡蛋弄得松软,里面嫣红的xuerou像是会呼吸,yin媚地柔动,喷溅出的液体污秽无比,时而是喷射,时而涓涓流出,媚rou蠕动着将粘稠的液体泄出,臀rou搐动如波浪挛缩,褶皱一并松紧,分明是用于排泄的地方,此时此刻沾满yin液,媚如饥渴的saoxue,张合不止。

    一尾虾一般蜷缩又抻直,无助地弹动着,后xue如泉涌喷溅,带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前端的金属棒卡在眼里,缝隙间却是涌出几滴清液,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

    他疼得厉害,却是看着自己身前的女孩,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让他心口惶然悸颤,颜面尽失。

    被人看见排遗。

    以一种卑劣的,令人作呕的方式,喷泄而出,控制不住屁眼的收缩,在那羞耻之中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令他浑身战栗。

    “嗯…嗯…哈啊…啊…啊啊啊…”

    她身上带着的粗大阳具不是常规的yinjing,而是表面布满颗粒的触手形状,凹凸不平的表面让纯黑的阳具看起来越发狰狞,他的哑叫断在她插进来的一瞬间,还没缓过劲来的肠rou被贯入,颗粒迅速摩擦着他的前列腺,让他浑身剧烈颤抖,嗓子被堵住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瞳孔骤缩着挺身抽搐摇摆。

    挺立的yinjing肿胀青紫,顶端的金属棒随着他的身体摇摆而颤动不止,他张着嘴让眼泪落下,后xue抽搐着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已经分不清那究竟是残余的灌肠液,还是他体内因为高潮而冲出的糜液。

    这是干高潮的一种。

    莫婉辞低笑着旋转抽出那根金属棒,他失神地颤抖着将那些积压已久的尿液射出,淋淋洒洒劈头盖脸,sao味伴着腥膻味,黄色清亮的液体里掺杂着些许jingye,挂在他的头上脸上。

    她关掉了rutou电极的开关,将那刺激得红肿胀痛的rutou揉了揉,微笑着看向他。

    在他的恍惚失神间,耳畔是她清泠的声音。

    “从今天开始,居先生就是我新别墅的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