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执事在我的压迫下用行动证明他不是小处男
我把他从舞台上抓下来塞进后备箱的时候,时间是17:59分。三个小时之后,飞机会从东京飞向海岛,一座没有名字的太平洋小岛。药效还没有过,他对此毫无知觉。4;00,飞机落地,他看起来还是一副熟睡的样子。眼角微微抽动,也许是这里阳光太烈的原因,他的睡眠变得没有那么安稳,好几次都有醒来的迹象。我让医生注射了肌rou松弛剂和镇定剂,保证他在醒来之后不会有任何威慑力。在绑上眼罩之前,我深深地吻了他的眼睛,紫红色的瞳孔被薄薄的眼皮所覆盖,右下角的泪痣让我多少次神魂颠倒。我在台下肖想了数年的这张独一无二的脸,终于属于我了, 我为他准备得卧室很大,也很舒服,是海岛上最奢华的一间。除了身上的拘束装置外,他几乎是完全自由的。我移除了房间里所有锋利的器物,防止他自杀。他躺进那张深蓝色的床里面时,真像封存的艺术品。他真好看,美得我想一辈子占为己有。 真想知道他醒来之后的表现,所以我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搬来了电脑在桌子前办公。他的呼吸还是一样平稳,也许是打了肌松剂的缘故,他醒来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动静。我拿了杯水,递到他嘴边。撬开他的嘴灌了下去。他很乖顺,喝得一滴不剩。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在我喂完水之后,他搭上我的手,说了声:“谢谢。” 我冷笑了一声,起身离开。在今晚,我没有打算做什么。美味需要沉淀,不是吗? 明天,我在早上会把他叫醒,牵着他的手去海滩上散步。捡起海滩上的小贝壳,放进他紧握的手里。然后回到卧室去办公,他想扶着桌子站在我的旁边,我就牵着他的手一起坐在床上,用膝盖支着电脑打字。他很乖,一动不动地靠在我旁边。我用手背摩挲着他的下巴,“弓弦,不想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他摇了摇头,“请您随意地对待我...当做物品也好,可以随意丢弃的花瓶也好,因为我就是为这样的使命而生的。我身处在哪里..没有关系。” “你想回到姬宫家吗?”我继续问道。 “如果已经为您所用的话,请您不要我的过往。”他靠得离我更近了一点,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近我,不由得呼吸急促。他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嘴唇,要来接个吻吗?“您的嘴唇有些干了,需要我给你倒杯水吗?” 我握住他的手,圈在手心里,十指反扣住。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缝里沾上了沙砾,修剪地很圆润。我把他们一根根含在嘴里,舔过饱满的指腹,舌尖勾过尖锐的指甲边缘。电脑被摔在床上,我压住他,骑在他的腰上,认真的挑逗他的右手。他的手很白,也许是常年戴手套,皮肤湿润。他的脸一点点发红,我放开了他的手,用衣袖擦干了黏连的银丝,反扣进床单里。他看起来很可爱,平时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现在不知所措。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本来不打算在今天动手,但是他实在太诱人了。微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声。我扣住他的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在他光裸的肌肤上。他在当偶像时期,我就很喜欢他藏在白色西装下的肌肤,像禁锢地白蔷薇花瓣。我顺着胸肌往下,在他的乳尖处花圈,轻轻舔上去,再流下一圈牙印。他兴奋了起来,腰身小幅度地扭动,用膝盖顶我的大腿,又不敢太过放肆。我顺着小腹解开他的裤子,褪下内裤,手掌压上沉睡的性器。 伏见弓弦的腰身弹动了一下,又被我狠狠地坐在身下。他被下的药效足够他几天都被我控制着。我从床头柜里拿出脱毛膏和湿巾。用泡沫覆盖了耻毛后,再用湿巾仔细擦去,那里变得光洁如新。我满意地握住他的性器,顺着柱身捋动,伏见弓弦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身体不正常地泛红。我扯开一份避孕套,温良的精油浇在柱身上,我凑到他的耳边问他:“准备好了吗?” 他吞了口水,我顺势咬上他的喉结,把他逼出一声惊喘。我很喜欢这里的构造,艺术品一样地干净,他的每一部分,都有一种不打扰的美。而我就是处于这样的目的,把他买了下来,送到了这片孤岛上。手指捏住橡胶圈顶端,让剩下的一部分顺着弯起的弧度滑下去。右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左手抵着挺翘的性器。他犹豫片刻后,双手迟疑地搭上我的腰侧。 左手绕着囊袋打转,直到那里完全硬了起来,杵在我的大腿前侧。我挺起腰,勾下碍事的内裤。伏见弓弦看不见我的动作,短裙的裙摆滑到他的腹肌上,前后刮蹭着。我倒了一手的精油抹上xue口,湿润的阴部贴上他的肌肤,流下一滩透明的水液。他犹豫了一下,问道:“请问,需要我的帮忙吗?” 我倒是很好奇他会提出这个问题,我抓住他的手,顺着大腿根摸上湿淋淋的一片。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膝盖弯起,我向前倒在他的身上,嘴唇贴上他的耳朵,暧昧道;“记得轻一点...执事..先生。” 我本来打算自己cao作,但是看着他不知所措地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两根手指试探地戳进柔软的xue口,扣上内部,旋转地扫过嫩rou。我被吓的惊喘一声,往前挪动着身体。虎口摩擦上脆弱的阴蒂,快感窜上身体,我反射性地夹紧了他的腰。 修长的手指在这时候就派上用场,执事先生温柔地侍弄那片处子地,像他平时侍弄那些花草。断断续续地快感从下半身用上来,我扒住他的肩膀,伏在他身上,煽情地喘息着。身下断断续续地抽搐着,指尖剐蹭到了敏感点,xue口抽搐着涌出水液。那里很快就变得松软温热,我顺势扳上他的下巴,掐住他的脸颊和他接吻。伏见弓弦也没有躲,顺从地接受我的索取。舌尖交叠出破碎的呻吟,我把牵扯出的银丝抹到他的嘴角。他的脸也红地不行,像晕开的花瓣。 我直起身,颤抖着上半身,制止了他的手。顺着重力,让性器一点一点地滑入xue道。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吞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撑着腰不让自己完全滑下去,压住他的大腿,撅着屁股缓慢地朝前挪动。xiaoxue外仍有一半没被吃进去,被湿淋淋的水液涂得滑腻不堪。我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呻吟,xue里的敏感点被体贴地刮蹭到了,等到全部坐下去的时候,我脱力地跪在他身上。 伏见弓弦反扣住我的手,撑在身体两侧,腰部轻轻地抬动,那根性器鼓胀地填满了xiaoxue,咕叽的水液顺着xue口被打发成白沫,我被他弄地发出满意的哼声,撑着胳膊半伏在他身上。 “这样舒服吗?”伏见弓弦喘着气问道。肌rou松弛剂让他的动作不会太激烈,快感像柔软地海绵,挤出xiaoxue的水液。我无暇顾及他问的话,倦起身子发着抖,xiaoxue抽搐着绞紧,高潮让我进入一种近乎醉酒的状态,身体发热地不像话,眼前的景象模糊。我捧着他的脸,“嗯...请你继续这样哦。” 绵绵密密的酸软像蛛丝一样缠住了下半身,小腿紧绷到发抖,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戳着深处的小口,“嗯嗯...好舒服....好长...啊啊啊啊..”我毫无顾忌地呻吟着,他倒是面红耳赤,粗喘着挺动着腰,顺着呻吟调整动作。我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水淋淋的阴部“多摸一摸这里...” 露出的阴蒂被挤向前面,轻易地被揉搓压扁。他的指腹刚触碰上,我就抖着身子高潮了。那里的快感更为直接,粗暴地窜上尾椎骨,令我双腿一软,将性器吃下大半,呆呆地撑坐在他身上,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作。 “你还好吗?请不要勉强自己。”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半路放起,我拽上他的衣领,把他往上提了一点,撑起酸软地身体,一点一点往前挪动。我低头亲吻年轻男人的鼻梁骨,亲吻他眼下的泪痣,而伏见弓弦只是不深不浅地回应我,例行公事一般地扶住我的腰,往上颠了颠。我满脸通红地侧过头,被涨满的疼痛和爽利的快感折磨地全身发抖。 我用力扭动着腰肢,阴蒂被磨地发疼,xue里温温热热,盛满了水液。伏见弓弦扣住我的大腿,每一次颠落都正好顶到最深处的小口,逼得我又惊又吓得喘。他做到兴起也不再言语,喘着气又深又快的耸动,我哭喘着,紧紧攥住他的衣领,下身被拍地红肿一片。 “可以...结束了吗?” 他这样问的时候我已经听不太清,嘴里呻吟着,闭着眼睛不去看他。等到他扣住我的腰,下半身被死死地扣住,我才被吓的撑上他的胸肌,皱着眉头哼了一声。xiaoxue收缩着,翘起的姿势,涌出透明的yin水。他又问了一遍,我带着哭腔回道:“嗯..快点..快点射进来。” 我在他射出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唇,捧住他的脸颊。安全套包裹了大部分的jingye,我从他身上挪下来,把残余的体液抹到他的脖子上,伏见弓弦并没有反抗,僵着身体任我摆布。有时间我特别喜欢他服从的特点,有时候又恨地牙痒。 我从床头柜上拆出一包新的,把多余的润滑液浇到他脸颊上,恶劣地问:“可以再来一次吗?执事先生? 我料想他绝对不会反抗,所以任性地翻了身,拽着他身上的领带让他撑着手臂靠近我,擅自勾住他的腰,在他伏下身体的时候松手。身体内部残留的快感,让我不想动身。背靠着枕头等待他接下来的举动。 伏见弓弦挪着膝盖向前,眼罩让他对目前的状况尚未明了,他的右手勾着我腰侧的肌肤往下,在裙摆的地方收手,然后慢慢地将那片布料往上卷,我咬着手指等着他。手机在我翻身过来的时候已经打开了录像,在折叠了一半的屏幕中,我欣赏着他泛红的脸,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的贴在脸上。在他支起我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的时候,我啪得一声合上手机。 我没有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他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卷起的舌头舔上湿润的细缝,将残余的润滑液送进合了一半的xiaoxue内,然后用舌头裹住藏在细缝中的阴蒂,轻轻吮吸,再用牙齿叼起,足够的润滑让快感来得既温柔又猛烈,疼痛像催化剂,让我忍不住贪恋更多。我软下身体,腰部以下都酸麻地不行,膝盖弯起,趾尖抵在他的背上。像是拒绝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伏见弓弦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调整姿势。他轻轻地往下拖动我的身体,我索性躺倒进柔软的床铺,这样能忽视下半1身羞耻又兴奋的场景,未知的动作让我更有期待感。那张漂亮的脸再次埋了进去,高挺的鼻梁蹭过饱胀的阴蒂,挤进柔软的xue口,同时手指绕着阴蒂打圈。我已经双腿发软了,像上舒展着身体疏解快感,湿润的xue里不断流出透明的体液,手机早就被扔进枕头里面。 “唔...”我捂住嘴闭上眼睛。热辣的快感从下面传过来,他湿漉漉的舌尖舔进xue口,轻咬着周围紧绷的肌肤,再从下往上,分开两边的花唇,手嘴并用着服侍上面肿胀的阴蒂。我被刺激地弹动着下半身,又被伏见弓弦摁了回去,毫无防备的接受着啃咬,舌尖从xue口处舔过去,浅浅地抽送起来,没有被照顾到的内部空虚地绞紧着。 “可以了...快点停下。”我伸出手像拽住他的领带,但很快僵在半空,身下酥麻地像过电一样,快感让我难以自禁地扭动着身体,喘着气,满意地唔唔着。xuerou抽搐着高潮,吐出一大滩水液,我脱力地垂下双腿,伏见弓弦贴心地按上我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小腹,缓解过于剧烈的快感。 “你是处男吗?”我毫无思考地问出这个问题,伏见弓弦明显楞住了,我才想到不该问这么尴尬的问题“不回答就算了。”我重现软倒进枕头里,在他用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xue口,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扩张,xuerou被一寸寸地再次扩张开,细碎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收紧了腿,“别这样....赶紧进来。” “...如您所愿。”伏见弓弦轻轻笑道,抬起我搭在他背上的腿,guntang的硬物再次凑进柔软的xue口,酥麻交织的胀痛让我心里一紧,他按着我的肩膀提身向前,微烫的鼻息洒在我的脸上,酸胀地xue道被徐徐贯穿开,甚至在一瞬间顶到了最里面。 也许是药效消退的原因,我感到他的力道比之前大了不少。被再一次捅开的xue道痉挛着包裹上对方的性器,我被按着肩膀无法逃开,索性圈住他的脖子试图接吻。下身被温柔的顶弄激地一阵阵轻颤,呜咽着扣住对方的腰,却又被插得更深。下腹热流涌动,xiaoxue涌出的水液都被对方的性器堵了回去。我难耐着扭着腰,手掌在扣住对方脑袋的同时,蹭到了眼罩的绑带。 我本想之后再解开这个秘密,但高潮的热量让我难以正常的思考。我喘着气想解开复杂的绳结,又被乱窜的快感弄得手忙脚乱。 “啊啊...!不要顶那里!好酸...唔...”脆弱的花xue突然被发狠地干到忍不住痉挛起来,我被快感逼的流下泪水,浑身颤动着被送上高潮,僵硬地挺着腰腹,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小口被不断撞击着,甚至要把那个部位顶进去几分,我攥紧了被单,用力推拒着,不安分地蹬动着双腿。 伏见弓弦果然停了下来,但性器的前端轻而易举地勾住泛酸的宫口,抵着软rou研磨,我的眼前一片眩晕,被泪水模糊了一片。我挣扎着解开他脑后的绳结,把眼罩取了下来,扔到一边。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烙印在我浅金色的眼瞳里,我把他脸上的汗水一点一点抹掉,眼角的泪痣平添了魅惑。 “可以...继续吗?唔...啊啊啊啊....”未经的话语模糊在嘴边,伏见弓弦拢上我金色的发丝,身下毫不留情地贴了上去,性器凿在zigong口,用力地挤入其中。我竟从他近乎暴力的行为中读出了一丝无力的愤概,大脑被干到发晕,药效肯定已经过了。我被激烈的快感重新送上高潮,喷出的潮液又被堵回xue道,脆弱的软rou被插到发涨,已经高潮过的xue道僵硬着抽搐,有被重新捅开,又痛又麻,快感越多就越难受,我哑着嗓子哭求道:“可以了...给我停下...啊啊..太麻了...” 伏见弓弦并没有听进去,修长的五指深深陷入我的发间,我被弄得向后仰倒,夹着双腿祈求他赶紧射出来。不应期的xue道在不间断的抽插中又高潮了一次,又酸又麻的快感让我难受地扭着腰,缺氧的头晕眼花,肿胀火热的前端破开绞尽的zigong,一下下顶着深处的内壁,打着圈戳弄。我被弄地捂住嘴发出羞耻的呜呜声,又被他反扣住左手,吻在我流着泪水的眼角。 等到他射出来拔出去的时候,我的意识已经接近混乱,身下酸麻一片,水液浸透了被单,大腿抽搐着翘在两旁。我拉着他的领带,直视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和他接吻,唇齿交缠之间,我们就好像一对真正的爱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