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西花绽在线阅读 - 被c后的谈话(正文)

被c后的谈话(正文)

    温月再次睁开眼时,温仁已经整理好衣冠,重新变成了温府家主的模样。

    转过身看着赤裸在床榻上的温月,温仁潮红的脸色已然褪去,脸色甚至比先前更白几分。

    他坐在茶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水。

    “你已及笄,为父想为你寻门亲事。”

    温仁喝了一口尚有余温的茶水,看着手里深色的茶汤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我朝上将军的府上,虽然你过去也只能做个妾,但以上将军之尊贵,你作为一个庶女,自然也算是门好亲事了。”

    “父亲,您不觉得荒唐吗?”

    恢复理智的温月扯过床上的被褥遮住自己赤裸的rou体,凄然一笑,呵!简直是荒唐的紧,才刚刚对自己施暴,这就开始一本正经的说为自己寻亲?当真是畜生!

    “啧啧,女大当嫁,有何荒唐。”

    温仁装作没听懂温月话里的意思,继续摇晃着手里的茶杯,慢条斯理的噙了口,并砸吧砸吧了嘴。

    “父亲真当我是那不知廉耻之人,既然已被父亲夺走贞洁之身,我自不该再去为人妻妾,辱人名声!”

    看着温仁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下来,温月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哈哈哈哈哈,你当真以为上将军是什么尊贵门庭?”

    阴沉了半响的温仁突然放声大笑。

    “那不过是个靠征战出身的浪荡子!京城谁人不知他的名声!”

    温仁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仿佛是为了发泄对朝中的不满,不停的吼起来。

    “匹夫如何能与为父争辉!他有什么资格可以反驳我!他能得到圣人倚重,不过是因为西北的匈奴虎视眈眈而已!”

    “若不是为父再进一步需要得到军方的支持,我会去上赶着攀他一个粗鄙的武夫?哼!”

    “不止粗鄙,简直就是个下贱坯子!”

    “你以为你真能被堂堂正正娶过去做个正妾?想都不要想!那不过是为父哄你的!”

    “你也不必多想了,事已至此,为父跟你摊牌就是。”

    “这几年来为父对你的所有安排,你都应承下来,心下应当是有些计较了吧?”

    温月听着温仁突然情绪失控般的讲出的一串话,感到有些意外。她微微摇头。

    “父亲如何打算的,月儿不知,只是之前看长姐的话本子里有写过,想来也不过是想将月儿卖个好价钱。”

    温月忍着恐惧的心理,再次颤巍巍的笑道:

    “可父亲已经把月儿的最贵重的贞洁取走了,如何还能买个好价钱呢?现在看来,父亲竟是有别的打算了。”

    温仁诧异的看了温月一眼,他冷静了下来,这小小年纪竟然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城府可见一斑,今日,是话多了。看来此等祸水确该早早送出去。

    “你说的不错,确实是要将你卖出去,不过不是卖个好价钱,温府还不缺这点钱财,而是卖一门权势罢了。”

    “至于贞洁,那在他那里最不值钱了,为父自然不会暴殄天物,哈哈哈哈!”

    温仁又yin邪的笑起来:

    “调教出如此尤物,自然不能全便宜了他!”

    畜生!温月又羞又气,不由得紧咬银牙在心里骂出声来。

    “左右不过是卖,又有何区别,对父亲来说,一样是【好价钱】。”

    温仁突然上前一把掐住温月的脖子。

    “怎么?这是什么眼神,是不是想骂为父,时刻记着你是什么身份!在这个家里敢忤逆我的人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被卡住脖子,温月的脸不一会儿便憋得通红,但这种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却让温月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快感。

    xiaoxue好像,又湿了。

    “不过,别怪为父没有提醒你,嫁过去以后的日子可不是解脱,好好珍惜在家里的日子吧!”

    温仁说罢便松开了手,不管在床上咳嗽的温月,他冷笑一声,自顾自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便转身出了房间,离开了西花苑。

    ——————

    温月泡在几年如一日的乳白色药浴桶里,费力的洗涤着自己觉得被玷污了的位置。

    张嬷嬷仿若无事发生一般,依旧面无表情的在一旁守着温月泡药浴,即使她侍奉了几年的月姑娘被自家老爷在房内开苞时,她就守在房门口。

    作为府中老人的她只知道在这后院里不应该有感情,什么不该听,什么不该问,她心下全部了然,见多了自然就知道这才是后院里的生存之道。

    “月姑娘,时间到了。”张嬷嬷提醒着。

    温月却恍若未闻,自顾自的继续洗涤自己。

    “嬷嬷,你可知道那上将军到底是何许人物?”

    张嬷嬷听到上将军的字眼,向来一张木头般的脸上有了一丝轻微颤抖,随即又恢复正常,但却并未回话。

    温月并没有指望她能回答,几年相处下来,嬷嬷口风之紧,她深有感触。所以刚一问话她便紧紧盯着容嬷嬷的脸颊,成功捕捉到了张嬷嬷脸上的这一丝变化,心下也便有了些底。

    看来,温仁所说的并不假,这上将军还真是个京城人尽皆知的人物,只是她身处深闺大院,这张嬷嬷又口风极严,所以才未曾听过这号人物。

    温仁说是个可怕的人物,那该有多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