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爵千金x帝國少將_1 刑訊,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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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囚犯塔的牆壁由石塊築成,滲水嚴重。萎黃的青苔填充在石縫間。 偶爾,牆壁的裂缝會漏進些許微光,卻無法照亮整個牢房,反而顯得陰影更加深邃。 吱呀。 厚重的鐵門被向內推開,透進一束亮光。不同於廉價火炬的光線照亮掛滿各式刑具的石牆,以及位於角落裡的刑訊椅。 椅子上的女人低著頭,黑髮如瀑布般散落下來,蓋住白皙圓潤的肩膀。 她的雙手被反剪束縛於椅背後方,兩腳腳腕則被迫分開,一左一右固定在椅腿上。 聽見鐵門打開的動靜,她揚起下顎,水銀一樣的淺灰色眼睛帶著冷傲疏離的淡漠。 “夏油先生,就算你我兩家是世交,也存在聯姻關係。但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你的未婚妻,家父恐怕不會太高興。” 喀答。鐵門從外頭鎖上。 牢房再次陷入漆黑。黑暗中只聽得見硬底軍靴踏在石板上的喀喀聲響。 “公爵大人已被裁定觸犯叛國罪,軟禁在府自顧不暇。” 啪嚓一聲,火柴燃燒的氣味在潮濕的空氣中擴散開來。 身著黑色軍裝的男人點燃一盞煤油燈,映著火光的狹長眼眸叫人捉摸不透。 “更何況,按照我目前掌握的資訊,大人膝下並無子嗣。妳的身分說穿了就是一顆可拋棄的棋子。” 男人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將油燈放在腳邊的地面,正對著刑訊椅坐下。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還留著我做什麼?” 男人翹起腿,手指緩緩摩娑身下座椅的扶手,俊朗的面容喜怒難辨。 “公爵大人向鄰國透露許多我方的訊息,其中不乏軍事機密。作為帝國情報機構負責人,我有義務弄清楚對方手上究竟握有多少資訊。” 聽見他的話,女人翹起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弧度。 “我倒是很好奇,你期待從一枚棋子嘴裡挖出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大情報官? ” “我相信,依妳的聰慧,絕不會甘願只做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 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大掌輕輕挑起她的臉,露出讓整個帝都的貴女都為之癡狂的迷人笑容。 “我猜對了嗎? 我親愛的未婚妻?” 然而,她只是側過頭,讓下顎脫離他的手掌,淡色的眼瞳和任何時候同樣涼薄。 “猜對又如何? 就算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但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帝國的貴族從不把平民的命當一回事。只要失去價值,下場就是死。 而她,有還不能死去的理由。 男人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形狀完美的唇動了動,似乎正要說些什麼。 咚咚咚。 就在這時,牢房外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夏油大人,派駐公爵府的人有急事稟報。” “知道了。讓他們等一下。” 男人說著從椅子上起身,脫下軍服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硬質的布料帶著餘溫和淡淡的菸草味。她心無波瀾,面無表情地看著男人打開門鎖,穿著墨色軍服的昕長背影消失在鐵門後方。 約莫一個鐘頭後,男人返回牢房。 從他的表情很難判斷外頭究竟發生什麼。但從他離開這麼長一段時間可以推測,這件「急事」肯定相當棘手。這對她來說不失為一個好消息。 油燈裡的火苗早在幾分鐘前熄滅,男人又劃了一根火柴把它點亮。 “想好了? 願意把事情告訴我了嗎?” 她冷笑,往他軍靴上啐了一口唾沫。 “想得美。” “如果這是妳的答案,那就沒辦法了呢。” 男人的表情沒有變化,語氣聽起來不像動怒,反倒像真心感到遺憾。 眼前被蒙上一塊黑布,她只能從織縫間看見微弱的光影。 喀喀喀。沉穩的腳步聲從身後移動到正前方。 一股甜膩得不自然的氣味鑽入鼻腔。她一陣哆嗦,感覺有什麼冰涼黏稠的液體被澆到赤裸的大腿以及胸口上。 男人脫了手套,骨節分明的手掌在她肌膚上靈活遊走,把液體均勻地推開到每一個角落。 慢慢地,微涼的指尖開始下移,來到了非常不妙的地方。 “滾開! cao你媽的! 別碰我!” 感受到沾著液體的手指探入體內,她忍不住尖叫著咒罵,繃直身體死命掙扎,手腕上的鐵鍊隨著動作發出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響。 男人沒有理會她徒勞無功的反抗,向前擠身卡在她的兩腿之間,單手制住她亂蹬的膝蓋,並阻止她試圖併攏雙腿的動作。 狹窄的甬道口被殘忍地向兩側撐開,以方便將更多的液體細細塗抹到更深處。 “哈啊…哈啊…” 等到作亂的手終於離開身體,她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喘氣。只覺得原本陰冷的牢房突然變得悶熱。就連油燈裡頭的微小火焰都成了令人難以忍受的熱源。 “哈嗯…” 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像有火在燒,某些難以啟齒的部位如被千萬隻蟲蟻咬噬一樣又麻又癢。不斷泌出濕淋淋的水液打溼了身下的椅面。 “…那是什麼? …你他媽到底做了什麼?!” 她聽見男人低低的笑聲。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頸窩,夏油傑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名詞,讓她全身不住顫抖。 被老頭子收養成為「公爵千金」之前,她在帝都的風化區聽過這樣東西。那是妓院給第一次接客的女孩子用的強力催情藥。 “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就給妳解藥。” 男人動作輕柔地替她將被汗水打溼,黏在臉頰上的散髮攏到耳後。撇去他先前的所作所為不看,此刻兩人就像對耳鬢廝磨的愛侶。 “…你…哈…要讓我重複幾次? …我說…想得美。” 男人嘆了口氣,手從她臉上移開。說話的口吻像在責備一個不知變通的孩子。 “真傷腦筋。妳還是一如既往地固執呢。親愛的。” 喀喀喀。她聽見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但並沒有離開。 她嗅到菸草燃燒的氣息,知道他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靜靜等著她在這緩慢的折磨下逐漸崩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瀰漫在牢房中,屬於菸草的苦澀氣味逐漸被一股難以言喻的特殊甜味取代。 啪。坐在刑具牆邊的男人合上手裡的書本,從懷裡掏出懷錶瞧了一眼,另一隻手掐滅已經燒到頭的香菸。 他起身來到偵訊椅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女人。 後者正無意識地用泥濘不堪的臀縫去蹭粗糙的椅面,兩瓣花唇哆哆嗦嗦地吐出更多半透明的蜜液。 “好可憐。明明已經變成這樣隨便碰兩下就會舒服到不行的糟糕模樣,卻還是一點東西也不肯透露嗎?” “親愛的這麼努力,我都想誇誇妳了。” 戴著皮革手套的手指撥開沾滿晶瑩水漬的貝rou,往濕淋淋的甬道口探了進去。 “要是不洩一點出來,身體會產生副作用吧。” 刺入花徑的手指被兩側的rou壁緊緊絞住。男人又加入第二根指頭,就著裡頭的液體緩慢地前後抽送。 即便失去意識,女人還是在這樣的侵犯下,微張著檀口溢出可憐兮兮的呻吟。 “嗚嗯…哈啊…嗯嗯…” 隨著甬道裡的汁水愈發豐沛,男人抽插的幅度也逐漸增大,每次進出都帶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在花徑內搗弄的手指增加到四根。女人嗚咽一聲,身體陡然繃直,抽搐的雙腿間噴出大股朝液,把黑色的皮草浸得濕亮。 “也就只有這種時候才會聽話一點。” 夏油傑抽出手指,帶著幾分自嘲的笑,脫下已經濕得不像話的手套扔到一旁,伸手撫摸她泛著不自然潮紅的臉頰。 “醒著的時候也能像現在一樣這麼乖就好了。” 食指輕輕描摩出粉嫩唇瓣的輪廓,琥珀色的狐狸眼晦暗不明。他彎身撿起不知何時滑到地上的軍服外套拍了拍,重新蓋回女人身上。 出了牢房,他將門上可以向內窺視的鐵窗拉上,轉頭朝守在門口的獄卒下令 : “這裡除了我以外,禁止任何人進出。違者按軍法處置。” “明白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