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阿斯代伦勾引莱埃泽尔,皮rou交易换保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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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埃泽尔坐在营火旁,用吉斯语喃喃自语着,表情时而困惑时而愤怒,时而神圣得像是信徒在念诵祷词。瓦尔在他旁边用吉斯语说了些什么,似是在劝慰他。 刚刚沃斯到访的动静并不小,不少队友都醒了,阿斯代伦就是其中之一。他倚在帐篷门口,看着莱埃泽尔,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一个很妙的想法。 “嘿,你在说什么,莱埃泽尔?你说,那个龙骑士会找邪念说什么呢?”他慵懒的拉长了音调,姣好的面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莱埃泽尔盯着营火,没有看他,还是用那种似是自言自语的语气说道:“我刚刚说——只有维拉基斯能将我们引向光明。这是我在提尔苏石板上读到的第一句话。他不仅仅是格言,他是律法,是信仰,是一万个信条的根源。” 阿斯代伦转了转红宝石一样的漂亮眸子:“有趣。” 莱埃泽尔继续道:“背弃一个信条,你就背弃了维拉基斯。背弃了维拉基斯,你就会成为他巨龙尽情享受的血rou。沃斯说的是真话,晋升是谎言,净化是童话,我没有背叛维拉基斯,是维拉基斯——背叛了我。” 阿斯代伦几乎想鼓起掌来了。虽然他没有邪念那种玩革命者养成游戏的心境,但是看这个固执的吉斯人终于开了窍,起了反抗之心,还真是忍不住想喝彩。 “我很高兴你能看清自己的心,莱埃泽尔。”阿斯代伦轻轻说着,手臂很自然的搭上了莱埃泽尔的肩膀,似是真的为了队友的开悟而欣慰。 阿斯代伦垂下来的手臂有意无意的擦着莱埃泽尔的锁骨:“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道,找到真正值得为之奋斗的东西。” “我会的。”莱埃泽尔盯着营火说。 “现在,亲爱的,”阿斯代伦另一只手摸上了莱埃泽尔的下巴,冰凉的手指轻轻把莱埃泽尔的脸抬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你愿不愿意为了你的开悟之夜小小的庆祝一下呢?我们应该在一起,过一个美妙的夜晚。”抑扬顿挫的语调,忧伤又期待的眼神,玉石一样洁白完美的侧脸。阿斯代伦在莱埃泽尔耳边呵气如兰,轻轻的说道。他在勾引猎物上从没失败过,他那么漂亮,那么性感,每个人都想和他共度良宵。他自信的勾起嘴角。 莱埃泽尔读懂了这明晃晃的性暗示,并表现出一个吉斯人对待性应有的开放态度。他的顾虑在别的地方,他皱起眉:“领队的男人……”邪念会对此不高兴吗? “他不会介意的。”阿斯代伦眼神闪了闪,不知道想到什么,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眸子里突然划过一丝忧郁,随即那道很轻微的负面情绪转瞬即逝,像是从来没出过似的。他继续摸着莱埃泽尔的脸颊,“来嘛,放松一下,大战之后,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才是。” 莱埃泽尔这才放松下来,表现出了应有的热情,这是意料当中的,没人可以拒绝他的美貌和性感。莱埃泽尔说:“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我的确想品尝你的滋味。尤其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之后,以及我决定终于摆脱对维拉基斯的效忠之后——何乐而不为呢?你今天看起来诱人极了,阿斯代伦,我想要你,让我品尝你。” 阿斯代伦眼睑垂下来,露出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在血色的瞳仁上微微扇动着。他用冰凉的手指勾勒莱埃泽尔的下颌线:“我一直想要一位热辣的吉斯洋基女友。” 莱埃泽尔明确的拒绝道:“我不会成为你的女友,但是我会成为你的床伴。” 真是不解风情。 莱埃泽尔也不多磨蹭,确定了彼此的意愿后,他利落的站起来:“我带领,你跟随。” 为了营造浪漫,阿斯代伦本来本来想把他抱起来,把他横抱着走到一片空旷的平台上。但是莱埃泽尔可不是邪念,不会由他那样摆弄。而且,在中等体型的种族里,精灵体重是最轻的——甚至比灰矮人这种强壮的小体型种族还要轻盈。阿斯代伦可以毫不费力的抱起邪念,但是吉斯洋基战士——拜托,他只是个力量只有8的刺客。于是,他只好跟在莱埃泽尔后边。 莱埃泽尔终于走到一片满意的平台上,这石台很平整,上面有几簇无伤大雅的杂草,看起来很适合在上面zuoai。他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淡绿色的充满褶皱的皮肤,两只尖尖的rufang向上挺翘着。 真奇怪,长着rufang的卵生种族……阿斯代伦忍不住觉得这是生物学奇迹。他一边想着吉斯人的生殖方式,一边伸手抚摸那两个淡绿色的rufang,然后慢慢滑下,在莱埃泽尔腰窝上打转。 莱埃泽尔坦然的展露自己的身体,说道:“吉斯人接受残酷的训练,我们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也知道怎么取悦他。我会展示给你看,你也要向我展示你的。现在闭上眼睛——顺从我。” 过于强势了,阿斯代伦有点应激。在性事上过于强势的床伴会让他产生不太好的联想,想到卡扎多尔宴会上的那些客人。他一向知道女卓尔在性上很强势,原来吉斯洋基人也是这样吗?不过说起来,来卡扎多尔宴会上的都是权利去享用他身体的,在他身上恣意施展暴力简直再合理不过了。 但是阿斯代伦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任莱埃泽尔把他全身剥光了。他回想着莱埃泽尔白天的战斗,穿着精金板甲的强大战士,一个大跳能飞跃半个圆厅的强大体能,舞着银色巨剑的英姿……也许,也许,阿斯代伦想,他应该找个新的保护人,上个双保险。邪念脑子一向不太好,万一发生些什么变故……或者干脆直接对自己失去兴趣了,他需要有人来保护他,用他的身体来换…… 邪念现在的确已经爱上他了,并且愿意保护他,他甚至快为这种双方都乐在其中的爱而感动了。但是,拜托了,这种爱过于脆弱了,只维系在邪念对他的好感上,天知道这种好感能持续到什么时候?他又不是能提供给邪念什么实打实好处的盟友,只是他一时兴起收进队里的游荡者。 现在在两人的相处,尤其是性事里,他已经稳稳占据了上风,但那说不得是某种角色扮演的游戏。一到现实里,要考虑到多方因素的现实,他可是能把自己的地位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的确能在床上随意摆弄邪念,但是邪念依然有能力随时扔掉他,邪念才是那个上位者,他分得清性、游戏、现实。 也就是说,他和邪念的恋爱小游戏,脆弱得像悬在一根细丝上,那细丝随时都可能断掉,就看邪念什么时候厌倦了这场游戏。而且他感觉快了,他性感、漂亮、性技高超。但是只凭这些,他的客人会很快厌倦的。邪念已经和别人滚到床上去了,他觉得自己的丧钟在渐渐敲响,他要在邪念对他失去兴趣之前找到新的保护人…… 莱埃泽尔的手在他上身乱摸,划过形状分明的胸肌,和两个红果似的rutou,引起一阵战栗。阿斯代伦闭着眼,感受那双手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莱埃泽尔的嘴唇也在他后颈上亲吻着,先是轻轻的嘴唇触碰,然后是舔吸,最后用牙齿咬上了他的脖颈。舌尖掠过后颈,划了半个圈来到喉咙,莱埃泽尔像品尝一道美味的点心一样亲吻着他的脖子。 真奇怪,一般他才是那个咬别人脖子的人。阿斯代伦忍不住分神。啊,脖子……说起来,他又想吸血了。之前他四五天才找邪念吸一次血,平时虽然有敌人可以咬,但是邪念的血味道格外香甜,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更偏爱高精灵的血。后来他两三天找邪念吸一次,再后来,每天都要吸邪念的血。邪念对他的这种要求从来没反驳过,每次都敞开脖子让他吸到爽。 也许他等下可以提出来向莱埃泽尔吸一点血……这种要求和性一样亲密,如果莱埃泽尔答应了,也许他们会更亲密一些。 莱埃泽尔摸着他的腰,然后解开他的裤子,伸手去摸他的性器。说起来,阿斯代伦这次完全没有性唤起,在莱埃泽尔半天的刺激下依然是半软的。而且他总会忍不住走神……怎么回事?他让自己专心起来,性可是他为数不多擅长的事了,他得做好…… 阿斯代伦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吻上莱埃泽尔的嘴唇,一边摸着他的rufang,一边用在卡扎多尔的宴会上习得的技巧强制性的让自己勃起。这个他练了很久,他在客人玩弄他的时候必须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体现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否则卡扎多尔会狠狠的教训他。 说起来,和邪念zuoai的时候是那么水到渠成,他几乎没怎么用上那些技巧……也没强制让自己勃起过。邪念在性上对他真是百依百顺,让他在当了二百年娼妓后重新享受到性的欢愉。 别想邪念,专心点,拿出你的真本事。阿斯代伦发现自己又思维发散出去,马上警告自己。莱埃泽尔粗粝的手现在抚弄着自己用意念控制着强制勃起的性器,有点疼,不过很正常,一个巨武器战士手上有茧子才是正常现象吧?就连邪念,手上也有使用长剑和弹奏乐器时磨出的茧子。不过邪念好像真的从来没手…… 别想邪念。他对自己说,保证自己脸上的笑容诱人又享受,仿佛被对方的手法弄得情欲高涨。他轻轻捧起莱埃泽尔的脸:“哦,亲爱的,你的手真棒,我真想好好吃掉你。” 莱埃泽尔似乎玩弄够他硬挺的性器了,躺在平整的石台上,说道:“品尝我。” 阿斯代伦迷人的笑起来,压在莱埃泽尔身上,和他十指交握,把他扣在地面上,然后亲上他的嘴唇,用高超的吻技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腔里探索着。 另一只手娴熟的逗弄着莱埃泽尔的rutou,在他小腹上划了几圈,又钻向他的下身。两指分开yinchun,用中指的指腹时轻时重的点在阴蒂上,时不时放开阴蒂,两指探向yindao,在他yindao的上壁的敏感点上按一下。 没人能在他灵巧的指法下撑过五分钟。其实他想让女人多久高潮,全看他自己心情,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握床伴的身体。 他看莱埃泽尔似乎性致不错,多让他享受了一会儿,爱抚了他十多分钟才让他高潮。 他轻吻莱埃泽尔的唇,用几乎能拉出丝的性感低语说道:“宝贝,你真是……美味。你颤抖的高潮是那么动人。”说完又闭上眼睛,似乎被情欲摄住了似的,迫不及待的亲吻他的脸颊。 “继续品尝我。”莱埃泽尔命令道。 阿斯代伦亲吻着他的锁骨,用舌尖逗弄着他的rutou,冰凉的舌头滑过他淡绿色的小腹。 “再低一些。”莱埃泽尔很是享受,和阿斯代伦上床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他现在很爽。 阿斯代伦知道他要的是什么,轻轻一笑,用带着低哑情欲的声音说道:“求之不得,亲爱的,我简直迫不及待了。”然后分开他的双腿,舔上他的yinchun。 灵巧的舌尖把微微露出一点的阴蒂舔出来,打着圈爱抚那硬挺的小小花蒂。莱埃泽尔满意的哼出声,手插进他银色的卷发里,按着他的头想要更激烈的刺激。阿斯代伦一边用唇舌爱抚着他的阴蒂,一边双指插进他yindao里,时不时按一下他的yindao上壁的敏感点,但更多时候只是轻轻的搅动,提供一些辅助性的快感。 他在高超的舌技和指法下,莱埃泽尔又一次潮喷了,黏腻的透明液体喷了他一脸,他舌尖挑了一些吃进嘴里,涩涩的,没什么味道。 他又轻轻亲了亲那朵花唇,把自己拉到和莱埃泽尔一个高度,用手爱抚着他的身体,说道:“莱埃泽尔,亲爱的,你的高潮真是……太美了,我沉溺于取悦你的身体。” 莱埃泽尔很满意,他仰头看着明亮的月光,和漫天的繁星,回味着刚刚美妙的高潮。 阿斯代伦把莱埃泽尔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慢慢撸动着。 “亲爱的,也许现在该你来让我快乐了。让我体会一下你美妙的双手吧,也许——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银剑来玩弄。”他轻轻笑起来,很合时宜的开了一个玩笑。 如果这是在卡扎多尔的宴会上,他是绝对不敢抓着客人的手放在自己性器上的——并且大多数情况下他四肢被控制着或者被绑着,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而且那些客人会自己撸动和亵玩他的yinjing,他完全不需要关心这些。 但是现在,即使他拿身体去换一些东西,即使他是性的服务者,他也希望自己在能选择的范围之内,尽力让自己舒服一点,比如在爱抚下好好射出来。 莱埃泽尔似乎也乐得赏赐他一点快感,充满茧子的双手抚着他的yinjing,试着让他快乐,但是性技巧实在不敢恭维。阿斯代伦被他用力的动作弄得有点疼,觉得莱埃泽尔之前完全没做过手活这种事,又不由自主的怀念起邪念湿滑紧凑的、永远不会拒绝他的yindao来…… 说起来,如果说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他也许可以请求更多……反正问问而已,被拒绝了也不损失什么。阿斯代伦扇子一样的睫毛轻轻颤起来,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明明暗暗。万一……他答应了呢…… “亲爱的,”阿斯代伦开口,让莱埃泽尔较为柔软的掌心在自己顶端打转,“也许……你可以让我插入……我会很轻的。”他一手扶上莱埃泽尔的yinchun,渴求的说道。 “不,绝对不行!”莱埃泽尔很干脆的拒绝了他,“插入一个吉斯洋基战士……啧,你以为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会任你羞辱吗?” 阿斯代伦漂亮的红瞳里带了几分委屈:“可是,宝贝,我真的很想射出来,请你帮我弄出来吧。”莱埃泽尔用吉斯语说了几句什么,坐起来,手上加大的力道,一手轻捏他的睾丸,一手快速撸动着他的棒身,阿斯代伦感觉他力气太大了,自己不舒服极了。 他想念起邪念温柔的舌头,紧致的喉管,热热的yindao,邪念总是那么……汁水丰沛。不管自己插他哪里,丰富的爱液总是让他畅快非凡。而且,在性上,他从来没像刚刚那样乞求过邪念,都是邪念乞求他,求他射在他体内,求他射在他嘴里,求他插入他、使用他。 粗粝的茧子滑过敏感的guitou,阿斯代伦突然反思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勾搭莱埃泽尔了。 他不想继续了,这种无意义的摩擦……真是无趣透顶,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用意念控制着自己射出来,同时小心的用手接着——他可不认为莱埃泽尔有邪念对他那样的好脾气,愿意处理他射出来的jingye。索性他一开始就避免麻烦,射在自己掌心,然后擦掉了事。 但是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不然这晚上他就白捱了。他用力喘了几口气,表现得舒爽万分、情难自已,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莱埃泽尔,然后动情的把头靠进他怀里:“亲爱的,你的手好棒,我刚刚好快乐,谢谢你。和你在一起真是太愉快了,我真想……每天晚上都和你度过……” 莱埃泽尔用手摸了摸他上身,似乎是要抚慰他,然后用吉斯语咕哝了几句,翻过身体,背对着他。 阿斯代伦看着自己手心里的jingye,思考起自己整个晚上都在干什么? 他没办法克制自己不想邪念,邪念会……主动吃掉他的液体,不会让他射在冰冷的空气里的。他第一次koujiao就是邪念给他的,主动给他的,还主动吃掉了他的液体,邪念对他那么好…… 他早上还大力射在邪念脸上,并告诉他以后自己射出来的体液都要由邪念吃掉,邪念只会笑着蹭他的yinjing,然后乖巧的答应下来。 邪念…… 他在邪念面前总是很放松,无论是性方面还是感情方面。他可以坦露自己有时想干的坏事,而邪念只会一笑——因为邪念可比他坏多了;他也可以褪去自己全部的性技巧,单纯的作为一个享乐者去cao邪念,邪念总会配合他,任他摆弄,不管他玩得多过火…… 他捏了个召雨术洗掉手上的jingye,突然有点可惜。如果邪念在的话,肯定会主动舔掉他手上的jingye。他决定了,下次和邪念zuoai的时候也这样,让邪念用手帮他弄出来,他射在邪念手里,然后让邪念吃掉,来弥补今晚只能用糟糕来形容的性经历。 他看着莱埃泽尔,从呼吸上听他应该还没睡,并且正在尝试入睡。他决定做个最后的尝试,看看能不能进一步拉进和这个吉斯人的关系。 “莱埃泽尔,亲爱的。”他用朦胧优美的声音说道。 莱埃泽尔转过身来:“嗯?” 阿斯代伦露出小心翼翼、带着委屈的声音请求道:“我想……能不能给我吸一点血?我很久没喝了……只是一点点,不会很疼的……” 莱埃泽尔严厉的说:“天呐,该死的衍体,你在想什么?去吸动物的——或者邪念的血吧,如果他愿意。把你的尖牙离我远一点!如果我早上在脖子上看到血,我就杀了你!” 阿斯代伦用很失落的语气说道:“好吧,我不会吸你的血的。” 他心里叹口气,回想着这彻底失败的一晚——好吧,其实平心而论,也不算彻底失败。他一开始打算用身体勾引一个保护人时,想象到的场景也就是这样,差不多的:他满足了对方,而自己毫无快感可言;他提出吸血的请求,然后被拒绝掉。等待着慢慢熟悉起来,对方愿意了,再赏赐一点快感和血液给他。 他其实完全不该这么失落的,完全把自己的身体当作一个交易的商品,下场就是这样的,他其实心里早知道的。只是,只是,和邪念的那无数个夜晚过于顺利和美好了,邪念在他第一次提出吸血请求时就让他把自己吸了个半干,邪念在他第一次做出性请求时就直接让他用yinjing插到了底……过于美好了,美好的简直不像交易,邪念把他的阈值拉到一个很高的水平,让这个和莱埃泽尔意料之中的夜晚显得难以接受起来。 因为和邪念本身就不是交易,阿斯代伦想到,邪念有时听他说那些想法,会很郑重的告诉他这不是交易,而是因为邪念爱他。是啊,爱……他的确不能把和邪念的各种经历当作交易,因为如果真的是交易,没有人会像邪念一样做这种亏本买卖。邪念爱他。 阿斯代伦嘴角滑过一丝很柔软的笑容,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就连这个糟糕的夜晚都显得没那么糟糕了——因为天杀的他快结束了,东边已经泛了一层浅浅的白色,他就快可以离开这个粗鲁的吉斯人,回到他的邪念身边了。 说到未来的计划,好像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消除掉脑子的蝌蚪之后,他们会迫不及待的去过自己的生活。只有他,之前被奴役,被种了蝌蚪之后反而有些感激那个寄生虫。只有他在消除了寄生虫之后完全不知道干什么。他想干掉卡扎多尔,也许邪念会帮他,但是——然后呢?他做什么?他完全没头绪。而且他一想到旅程结束,会和邪念分开,就有些不知名的烦躁。啊,他爱上邪念了,真讨厌,这种恋爱的感觉。 邪念虽然知道自己之前是个诗人,但是他对消除寄生虫之后的生活似乎也没其他人那么大的热情。盖尔迫不及待的想回到深水城继续他的魔法研究,威尔急不可耐得想回到博德之门袭爵参加各种上流社交——真是对生活充满热情啊,阿斯代伦有些酸溜溜的想到。其他人都有这种渴望完成的事,这种对生活的热情,但是邪念似乎对重新做个诗人也并没那么大的热情。邪念和他还真像……他有些开心的想到,也许,只是也许,去掉脑子里的寄生虫之后,他有没有一丝可能还和邪念继续在一起? 他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能做什么,一起在酒吧卖唱么?邪念唱歌,他卖身——哦不,他讨厌这个想法。他有点渴望的想着和邪念一起生活的场景,但是他根本想象不出来。 阿斯代伦就这样有些烦躁的胡思乱想起来,一直到天亮。 阿斯代伦感觉自己的后背、双手、舌头都在痛,是晚上服侍莱埃泽尔的后果。 再加上一晚上没有冥想,阿斯代伦有点疲惫,躺在地上不想起来:“我想再休息一会儿,亲爱的。”但是不能忘语调里加上一点诱人的情趣。半梦半醒的精灵王子是个很好的形象。 莱埃泽尔像个军纪严明的战士一样瞥了他一眼:“该起床了,黎明将至。” 阿斯代伦轻轻闭上眼睛,让自己最完美的四分之三个侧脸映入莱埃泽尔的眼里:“我很累,亲爱的,你昨天太棒了。” 莱埃泽尔看着他,似乎被他漂亮的侧颜吸引了,以致动了恻隐之心:“唔,你确实看起来很憔悴。” 阿斯代伦没忘了自己这一夜的主要目的,继续勾搭莱埃泽尔,看能不能发展为长期的保护人,一个愿意保护他的强大战士是很好的助力:“我喜欢和你zuoai,亲爱的,我们下次还能一起过夜吗?” 莱埃泽尔歪了下头:“zuoai?如果哪天我有了性致,或许会再睡你一次。但是爱,我可给不了你。” 阿斯代伦没说话,半躺着对他微微一笑。然后站起来,用力抱了他一下。要体现出激情一夜之后的清晨该有的温存,他用几乎形成肌rou记忆的熟稔技巧动作着。 他们重新回到营地里,阿斯代伦看到邪念几乎想扑上去死死抱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