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84番 左文字特辑2【宗三+一期双飞3p 中出爆浆内射 koujiao 双头龙 被cao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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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对于‘得到了人的身体并能享受其中的乐趣’这件事,龟甲曾经一本正经地评价说,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是日一顿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日两顿。 “毕竟刀剑就是想要被主人征服的工具嘛,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更喜欢严厉的主人呢。就、很想要、严厉的——哈呀!啊……啊啊、命令……” 付丧神叼着自己的眼镜,漆黑的镜腿被夹在齿间。他抿起唇呻吟时,唇缝里流出的唾液顺着镜框往下流,龟甲快乐地伸出舌头把滑溜溜的镜腿卷回去。 “总之,被征服了的话……”他软软地趴在自家主人胸前,声音含糊不清,“有什么是不能献给您的呢?呼呼、嗯……从后面进来好吗……” 审神者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作为奖励,他喂龟甲吃了顿好的。 “——您是在走神吗?” 宗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粉色刘海下,脸颊还泛着点红,连带着眼尾也晕开一抹胭脂色,一对儿波斯猫般鸳鸯色的眼眸不满地斜过来。哪怕是嗔怒,流转的眼波也依然风情万种。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毫无威慑力,转而推开自家主人:“您的狂妄令人叹为观止。” 审神者配合地顺着胸前推拒的力道往后微微一仰:“我有在听。” “既然心不在焉,又何苦令我侍奉在身侧。”宗三眼皮子一掀,幽幽道,“您也痴迷于此道啊……只是有一具躯壳便十分满足,并不真正使用我……一如既往呢——呼唔!” 深埋体内的巨物回应似的往里跳了跳,打刀愤愤地摁住小腹。肚皮上隐隐凸起的弧度被挤得一缩,玛尔还没什么反应,宗三先低声吸了口气:“唔、怎么这么……您到底在想谁?” 玛尔实诚地回答:“龟甲贞宗。” 宗三抬头瞪他,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他胸上。玛尔叹了口气,往后躺倒,让自家打刀能顺利地骑到自己腰胯上来,一边皱紧眉头低喘,一边竭力稳住颤抖的尾音,冷声道:“……您可真是、呼、令人恼火!” 更过分的是—— 审神者躺下去的肩被一只手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拢开他一头长发、拨到肩头,托着他的后脑轻柔地枕到自己腿上。 一期一振满足地搂住玛尔的脖颈,以手为梳,抚摸自家主人纤长微凉的发丝。太刀垂下头,丝丝缕缕水蓝色的长发垂落至审神者脸侧:“会不会太硬了?” 关切的语调让宗三细长的眼眸一眯。 他倒是知道本丸里有多位付丧神共同侍寝的先例,最典型的莫过于那两只黑白鹤。只是没想到他第一次和别刃侍寝居然是和一期一振……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 “还好。”玛尔刚跟一期对上眼神,就感到性器被温热的xuerou圈紧、猛地一吸。xue壁颇为卖力地收拢,层层叠叠的软rou推着他往里深入,撞到某个尤其湿软的地方,整个甬道咕叽一声紧缩一瞬,一阵小小的痉挛。 宗三撑在他胸前的手微微用力,皱紧眉忍下一串呻吟:“呼……如何呢?” 长发微卷的美人儿拨开自己胸前的衣衫,一手探进去抚摸自己瘦削的腰肢。苍白的指尖抚过小腹上微微隆起的线条,蜿蜒向上,浅粉色的指甲没入衣领、慢慢挑开至胸膛。撑起的褶皱影影绰绰勾出衣衫下rutou被揪弄的模样,偶尔,一点嫩红的乳晕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 他张着腿骑在男人身上,花纹精致的衣摆把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骨节分明的膝盖,丝毫看不出身下还贪婪地吞着壮硕的男根,xue口咕咕唧唧溢出的水让交合处一片泥泞。这份春情,只流淌在他胭脂色的眼尾和顾盼生辉的眼波中。 笼中鸟笑盈盈地俯下身,拉着主人的手搂自己的腰,柔声问:“舒服吗?” 要是也敢说‘还好’,就索性咬断这孽根。 打刀恶意地想。 审神者似有所觉,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撩开他衣摆,往他白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路揉着大腿内侧的软rou,掐住付丧神挺立的性器根部。 “唔——!” 宗三抿唇,倔强地吞下喘息。 “你这脾气是随了谁?”玛尔轻叹一声,握着他的阳具、手法娴熟地撸动,“我总是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您也有不明白的事情啊。”宗三冷哼,“我还以为,只有您不想懂的呢。” 审神者想了想,骤然翻身,将打刀压在身下。太刀施施然一退,将床榻的空间都留给自己的主人。 看着宗三抓紧床单、臀部被抬高、衣摆被掀开,顶入之后终究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模样,一期一振笑而不语。 宗三殿下也是很厉害的。 “唔、唔、唔啊……哈、别、别这么深、嗯!”臀部被顶得一翘一翘的晃,打刀半张脸埋在自己凌乱的衣物里,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眼神迷离,“怎、怎么突然……哈啊、啊……又进来了……” 打刀的臀瘦削紧实,没多少rou,拍起来响声清脆,臀rou不怎么抖,但正被蹂躏着的xue口会瑟瑟地缩头。后xue被撑平成一个圆洞,形状狰狞的roubang毫不客气地碾平xue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每次退出来都会带出一圈搀着水的嫣红软rou。已经被cao熟的身体自发分泌的yin液淅淅沥沥地呲出来,飞溅的水花让小半个屁股都波光粼粼的。原本苍白的肤色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粉。 审神者漫不经心地扒开宗三的臀沟,拇指陷入臀rou内,硬生生把后xue勉强拉开一点缝隙。臀缝里全是水,糊了层黏糊糊的水膜,滑腻得差点抓不住。 宗三有些惊慌地回过头:“别掰……” “嗯?” “哈啊、啊……好大……”在xue口处徘徊的手指让宗三左文字有了不妙的预感,紧张地放软了嗓音,“唔、哈、别、别掰我屁股……” 他的主人停下动作。被残忍地吊在快感半空的打刀忍不住扭动腰肢,腿根贴上来追求快乐。玛尔也不拦他,只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往那条小缝隙里挤。 “别,进不来的——唔啊啊!”付丧神弓起腰,“哈啊……唔、啊啊、手指、手指也……哈、进、进来……了!?” 玛尔说:“只是一个指节。” “不不、啊……好涨、不行,会坏掉的。”宗三咽口口水,往后头瞄了一眼——光是那个隐隐瞥见的雄伟根部,就能让打刀青年心底一惊。难以想象那种尺寸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塞进自己身体里,甚至于他的rou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侵犯,这种占有,这种……征服。 熟悉到平日里只稍微碰一碰就会自发地流水发情,学会了渴望被cao弄、被jingye射满的快感。 ——现在,那个不解风情、迟钝笨拙的笨蛋,居然还一脸平淡地想往里面再挤进去一根手指。拥有了他还不够,是要把他变成多下流的模样才肯满意啊? 啊啊、这家伙真是令人恼火! 他轻声求饶,“……您已经很大了、别,别再……” “放心吧,宗三殿下,”一直安静旁观的一期一振笑容不变,“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不会有事的……兴许您会很喜欢这种感觉呢。” 他说着,慢慢夹紧腿,轻轻喟叹一声:“哈啊……” “说得轻松——唔!唔啊啊……哈啊、又、更多了呜——!” “两个指节了。”审神者轻松地说,“我动一下试试。” “啊啊!别抠、呜啊啊啊……别、别在里面动……” xuerou违背了付丧神的意愿,来者不拒,蠕动着、乖巧地含住玛尔的指尖,再一点点吞入指节,之前被堵在里面的yin水贴着手指溢出来。他屈指一挖,xue口艰难地舒展开,吐出一口春水,亮晶晶的,顺着腿根往下流。 打刀不断摇摆的臀被审神者一手摁住,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挤入细小的缝隙内,硬生生让被阳具塞满的后xue再吞下一只手指。 然后他舒了口气,用那只被xue壁殷勤侍奉的手指拉开xue口,挺腰深入。 “哈——啊啊——!” 手、手指……全部都、进来了啊…… “好涨……啊啊、好撑……太、太大了……” 玛尔表示赞同:“是有点挤。” 一期挑唇而笑。在这方便他还是挺有优势的,至少不会多吃一只手指就像宗三一样被撑得神志不清。 这个时候给宗三殿下加油,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呢……? 总之,要加油啊。他无声地说。 另一手指绕着xue口打转,跃跃欲试。 宗三吓得立刻回头,眼角被挤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看着分外可怜:“不不、别再插进来了……真的吃不下了、好撑啊……” “这个时候说的话倒是很浅显易懂了。”审神者有些遗憾地收回手,性器用力一挺,把他的呻吟声顶出喉咙,然后停在最深处,“不想要我动?” 打刀咬着唇瞪他,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动动……cao我、用您的、唔……roubang,cao射我……不要手指。” 审神者掐住他的腰,娴熟地在他体内戳戳捣捣,碾压过里面那个放浪敏感的腺体,轻而易举地利用快感掌握付丧神的身体,并慷慨地给予他能溃退一切理智的高潮。 深陷情欲的宗三抛开往日的矜持和骄傲,被cao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叫着不成语句的情话,连自己什么时候哭出来的都不知道。每次被手指抠弄一下,总会哭得更大声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哼着婉转动听的床调。 本不是用于承欢的器官艰难地吃掉过于庞大的入侵者,撕裂的痛楚顷刻间被高潮吞没,反而刺激得刀剑的本性分外高涨。 宗三呜咽着,粉色长发带着卷儿铺在身边,跟着身体一晃一晃,不经意间撞上了一期的膝盖。一层薄薄的衣料完全阻挡不了的炽热体温。 好烫。 打刀下意识地抬头。 这振平日里温文尔雅、拘谨守礼的皇室御物,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正微眯着眼,出神地盯着自己身后—— 那根沾满水光、噗嗤噗嗤欺负他后xue的男根。几乎嵌在他身体里,短暂抽出又很快捅到底,摇摇晃晃抵着他xue心打转。 一期一振盯着转瞬即逝的根部。出色的动态视力,和印刻在身体上的熟悉形状……他闭着眼睛都知道那支性器狰狞的形状,以及在rouxue内肆虐时的畅快。 太刀舔了舔唇角。 那是宗三略感陌生的表情——饥饿。 舌尖徘徊在唇瓣边,慢慢划了个圈,收回去。一期喘了口气,仿佛在吮吸着什么一样含住自己的舌头,露出了沉醉而渴望的眼神。 ——他忍得很辛苦。 这个认知,让宗三微微笑起来。 没笑多久,打刀死死攥紧床单,在浪潮中无助地翻滚,guntang的液体深深爆发在体内,填满了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所有的呻吟卡在喉咙里,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类似破音般的、倒吸一口气的闷哼:“呼、啊啊——!” 那根roubang不紧不慢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一边射精,一边狠狠往里捣。 被——中出了、啊啊、好烫……射进来了、内射……直接、啊啊啊…… 各种零乱的词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打刀瘦削的肩胛绷紧了好一会儿,渐渐软下来,整个身体都软进被汗湿的床榻里,急促地喘气。 审神者慢慢地放下他的腰,性器顺势滑出,xue口还留恋地啵了一声。 鼓起的小腹随之轻柔地贴上床,jingye被挤得咕噜噜冒出来。浓稠的白色浊液一股一股涌出红肿的xiaoxue,黏糊糊的糊在臀缝里。 “……射、射太多了……”宗三埋在自己的头发里,虚弱地抱怨,“好涨……” 一期一振居高临下,盯着打刀双腿间汇成的一滩白液,低声自言自语。 神志不清的宗三没听见他说什么,但玛尔听清楚了。 “……真是浪费,”皇室御物低语,“新鲜的……” 他瞄瞄审神者的表情,刚好被自己的主人笑着瞥了一眼,“这就馋了?” 一期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俯下身客客气气地问:“宗三殿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唔……” 迷迷糊糊的哼声,一期就当他答应了,松了口气:“您愿意配合真是太好了。” 不配合的话,也只能强上了呢——顾虑到弟弟们和小夜的友情,这么欺负小夜的哥哥还真是令刃放不开手脚。 他温和地说完,绕过躺尸状的打刀,膝行至审神者身前,先讨要了一个吻,褪下所有的衣物,然后跪趴下来,一边翘高臀款款地摇,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馋了半天的阳具吞进嘴里。 牙齿被小心地收好,只用柔软的唇瓣和温热的口腔裹住沾满jingye和yin水的性器,另一位付丧神的气味让一期有些不高兴。他无视掉宗三留下的痕迹,专心分辨出审神者的气息,娴熟地伸出舌头贴着柱身舔吮,勾着舌尖刷冠状沟和马眼,把roubang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自己的味道之后,心满意足地敞开喉口,慢慢含到底。 “咕唔……唔唔……” 色气而助兴的吞咽声和呻吟,窒息带来的紧缩和换气时流过的细小气流伴随着喉结的滚动,殷勤地侍奉自己的主君。 缓过劲儿来的宗三一眼就看到了挺在自己不远处的白皙臀部。 跟身形瘦削的自己不同,这个男人虽然也腰身纤细,但身上该有rou的地方也毫不含糊。那个摇摆得格外放浪的rou臀,比寻常男性的臀部更圆润挺翘,线条相当流畅,臀缝里的水多得反光,边摇边往下滴。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性事被谁全程围观的天下之刃,第一反应就是:这一看就是一期一振! 他移动视线,果然看到了一个前后摇晃的水蓝色脑袋。 ……令人分外恼火。 但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没力气去跟一期计较,只好烦闷地翻个身,冷哼着给人家挪位置,自己软在一旁品味高潮的余韵。 一期一振刚刚跪着的地方,床单已经湿透了。不用脑子都知道上面糊的是什么水。 宗三嫌弃地挪远了点。 然后他才想起来刚刚的情况。 自己是如何sao浪地yin叫的,被cao了什么丢人的样子,以及那样子被谁看了个精光。 再看看现在还跪在自己主人胯下的刀。 打刀咬紧牙关,爬起来,若无其事地挤到太刀身边,眼神微妙地盯着挺立的性器打量。 ……这么细看,还真的是、长得有点可怕哎。 他懒懒地靠在玛尔胯骨上,伸出舌头,趁着一期吐出yinjing换气的时候,舔上了柱身,阻止太刀深喉的动作。 一期看过去,打刀鸳鸯色的眼眸斜过来瞥他。 喔—— 皇室御物笑容温温柔柔的,叼住guitou往另一边倾斜,飞快地张嘴一吸,吞咽的速度吓了宗三一跳。 一期微微眯起眼,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角,蜜糖色的金眸看着亮晶晶的。 他的koujiao,早就被练出来了。如今用在喜欢的主人身上,更是卖力。故意摆出轻松的姿态展示自己对审神者的了解和熟悉,以及身体的契合——是宗三远远不及的高超技巧。 这是炫技。 一期一振平时很少对同伴展露出寸步不让的强硬姿态,他总是温和谦让,他的弟弟们虽然调皮淘气,但也和哥哥一样,懂得宽容和大方。 嚯,原来在这等着呢。 换句话来说,只要能得到主人更多的关注,别的都不重要。 粗长的性器从太刀嘴里慢慢吐出的画面很有冲击力。付丧神亲吻着湿润的顶端,向主人投以期待的眼神。 “有些饿了。拜托您也用jingye、填饱我的肚子,”他用脸亲昵地蹭,“后xue和雌xue都……等您很久了。刚刚偷偷高潮了好几次,很抱歉,光是摩擦就……这么放浪实在是难以启齿。” 宗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睁眼说瞎话:难以启齿?? “xue道已经准备好了,是您偏爱的状态。”一期微笑道,“从雌xue开始好吗?我想先用zigong品尝您的味道……那里也已经很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趴下,摆出了和刚刚宗三一模一样的后入式,翘起臀,分开大腿,并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两个红艳的xue口嗷嗷待哺。 “高潮过的xue壁比平常舒服很多,”太刀语气温和地说,“我会好好——唔嗯!……哈啊、好好、好好侍奉您的、啊啊——!” “啊、啊哈、好激烈、嗯嗯……哈、cao得好深……唔啊!唔唔唔顶到了、saoxue、唔……嗯、主人……喔……哈、很舒服……” 从未听过的下流话和yin浪模样让经验尚浅的打刀目瞪口呆。 “唔唔、大roubang……哈啊、别转呜——那里、抵住啊啊、转……转的话、呜啊!会……会、高潮的呜啊啊——!” 审神者弯腰,笑着在太刀肩上咬了一口。 对一期一振的动作显然粗暴得多,不同于需要细心顾忌的打刀,这振太刀已经能配合好他的动作、并从中汲取快感了。 一期被叼着肩头,顺势侧脸蹭蹭他:“这个、哈……嗯、算是、唔……什么特殊的印记吗?” 玛尔含糊地纠正:“标记。” “呜——慢、慢一点……这样、受不住、哈嗯……” 宗三甚至分不清这位同僚到底是情不自禁还是有意为之——一期一振绯红的脸和渐渐失神的表情明晃晃地告诉每一个能看到他这种姿态的人:他的身体被cao熟了。现在,又被cao爽了。 打刀怔愣地看着,不自觉闭拢了腿。腿间黏腻的jingye让他的腿根滑溜溜的,徒劳的摩擦只能激起新的瘙痒。 “想射……”太刀的声音被撞成零碎的呻吟,“啊、要、要喷水了……呜、慢点、哈!别——呜啊啊啊啊——!” 高高弓起的腰肢下,一股jingye迸射出来,喷上他自己的脸。 雌xue欢欣雀跃地品尝得到的奖励,深处的宫口痉挛着、被烫得发抖,xue壁一圈圈绞紧,惬意地享受被爆浆的快乐。xue口努力缩紧,只有少量jingye咕噜噜混着yin水渗出来——这个放浪的xue道把绝大多数jingye都贪婪地收拢在身体里。 一期陶醉地喟叹一声。 他两还连在一起。 玛尔似乎还没有抽出来的意思,转而看向宗三:“嗯?被吓到了吗。” 宗三沉默良久:“……人不可貌相。” “一期平时也不是这么猴急。”审神者笑了一下,“今天饿狠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 宗三瞪他,学着一期平时的语气,温温和和地说:“您平时看着也挺精明的。” 对别刃不是贴心备至吗!为什么对他就这么不开窍! 笨蛋!! 旁边的一期笑出了声。 宗三现在看都不想看他。 忍了忍,转移话题:“说起来……您为什么,突然传召我和他呢?” 说罢,异瞳一眯。 果然是有了坐拥天下的刀还不够,一生一振的刀也一定要拥入怀中吧。 “因为小夜的事情,你有话想和一期说吧。”玛尔注意到打刀悄悄夹腿的动作,沉吟片刻,拍拍一期颇有rou感的臀,抽身而出。 太刀意会,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说:“我总是无法拒绝您呢。” 宗三一脸懵逼,预感不妙:??? 一期直起身。刚射过,半软不硬的性器懒洋洋地垂在腿间,吸引了宗三的视线。打刀现在才注意到,一期一振的下体,并不如臀rou那么白皙光滑——大腿内侧、精囊、小腹低端,布满了浅浅的疤痕。 尤其是yinjing,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深色伤疤,布满了本该偏白净的柱身。guitou上细小的伤口,光是看着就让宗三下体一凉。 审神者的手从腰后搂过来,圈住柔软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期摊开身体,转头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宗三知道一期是怎么被自家主君带回来的。但直面这份能让任何男性心痛的创伤,还是第一次。 ……话虽如此,还是觉得很不爽。 灵力凝聚成固体,形成一个粗长的双头阳具……双头? 打刀脸色一变。 一期一振神态自若,分开腿,将半边guitou在雌xue处抹了几下,便送入后xue之中。等待许久的后xue立刻敞开大门,不需要用手,自己就能慢慢把阳具吃进去。 “给宗三留点。”玛尔提醒道。 一期为难地说:“……您还是再加长一点吧?” 他握着柱身往里捅,搅动,有些嫌弃,“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您……至少不能比您短吧。” 嚯! 这刀真令人不爽。 宗三微微一笑:“您真应该感谢一期殿下的夸奖。” 审神者摸摸他的粉毛:“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宗三微笑道,“您哪里看出来我在生气呢?我明明是对……这个东西,嗯,有些好奇呢。” 他迎着玛尔‘真的吗?’的目光,阴郁道:“笼中鸟连好奇的资格都没有吗……”顿了顿,不甘心地补充,“我虽然缺乏实战,但加以练习,不会输给任何刃!” 有志气。 一期一振微微一笑。 他背过身,宗三笨拙地吞入剩下半截双头阳具,两只同样白皙的臀rou轻轻碰在了一起。 宗三摸摸小腹,觉得虽然不如真货那么火热饱满,倒也可以接受:“一期殿下,粟田口家最近是有什么事吗?” 一期试着开始动:“你指什么?” “今天小夜来找我,”宗三一想到这个就烦躁,“你知道他让我干什么吗?——他让我教他缝内裤!” 一期动作一顿。 ……惨痛回忆立刻涌上心头。 他凝重地回过头,跟宗三对了个眼神。 “弟弟大了,”他沉痛地说,“不好带了。” 宗三瞬间明白这也是他弟弟自己惹得祸。 “……小夜一直都很乖,”他忍不住也沉痛地说,“但最近,也许是长大了的缘故吧,作为哥哥,我越来越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两位兄长瞬间对上了脑电波。 “乱他们也是,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们的需求,只是有的时候实在是不好决断,又担心一如既往会伤弟弟们的心,也担心新的改变会不会更糟……” “小夜的话,太省心了,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处理好,一点哥哥的成就感都没有呢。虽然也很欣慰吧……他第一次对我提的要求居然是这种——唔、唔啊!?怎么回事、哈啊!突然——” “呜——哈啊、转起来了……嗯嗯、哈、有点深……” 稳住,常规cao作。 两振刀如同交尾的蝴蝶,披散的长发垂在肩胛上蜿蜒如蝶翼。 体内的双头阳具不仅旋转,表面还突出了螺旋和rou瘤般的凸起。没受过这种刺激的宗三很快被插得缴械,屁股和一期连在一起疯狂扭动,两片臀瓣都被挤得圆圆的。 “啊啊啊、好、好硬哈……你、你慢一点……等等、哈、别吃那么多,我也要呜——” “唔!宗三殿、别——哈、别这么动、呜——” 一期很想教育身后的小伙伴节省体力,这么疯狂很快就会高潮到虚脱。然而没什么经验的打刀只知道追求快乐,连带着一期体内的阳具也跟着胡乱地横冲直撞,脱离了太刀的控制。 玛尔温和地端详他们渐渐失神的表情。 一期喘着气,眼神看向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哈、主人……这边、要不要、嗯……使用我的嘴和喉咙呢?哈啊——嗯、咕——” 审神者摁住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