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番 数珠丸恒次(2)【佛法与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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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未能让您尽兴,实在很抱歉。”佛刀长发垂地,一身睡袍拢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在领口处露出点锁骨的影子,和熟悉的银色衣领,“是我冒犯了,竟然只顾及了自己。” “这是在夸我技术好吗?” “哎?”数珠丸一怔,犹豫道:“……是吗?” “我就姑且收下了。” 审神者带着笑意的眼神在他脖颈处停留片刻,付丧神忍着不去拉衣领的表情有些窘迫。 玛尔逗他:“青江折腾了你多久?” 数珠丸扣在掌心内的佛珠叮叮咚响过两颗,指尖卡在佛珠间踌躇:“……也不算很久。” “没有拉着你一件件试他的那些小爱好吗。” 太刀嘴角下沉,轻叹一声:“您既然如此了解他,又何必再问……” “轻松一点。”审神者坐上床,“他还让你做什么?” “还建议我专心致志。”佛刀瞅瞅他,抿抿唇,不自在地靠过去,“让我不要在工作时间与您探讨佛法。” 当然笑面说得很对,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到跟审神者独处的时间。 数珠丸往他怀里歪,动作娴熟,却撞到了玛尔肩上,瞬间暴露其青涩本质。 这个动作他跟笑面青江练了好几次,本该是完美无缺地刚好依偎进审神者的怀中,做出一副温驯的姿态——然而青江太矮了。 ……咳,角度没找好。 付丧神深深地叹了口气。 玛尔喔了一声,顺势揽过数珠丸的腰,抱起他——付丧神明显怔了一下——把他放到自己腿上。 数珠丸岔开腿坐在男人腿上,严肃地上手摸了摸自家主公的手臂,手下的肌rou饱满而不夸张,但……怎么也不像是能轻轻松松把一个181的成年男性抱起来的样子…… 他又摸了摸:“您……锻炼得真好呢。” 审神者环住他,脸埋进付丧神脖颈里,轻轻咬他的喉结,低低地笑:“你也不用总听他的。” 青江不让他讲佛。 主公说不用听青江的。 好耶! “佛说《无量义经》已,结跏趺坐,入于无量义处三昧,身心不动。是时天宇曼陀罗花、摩诃曼陀罗华、曼殊沙华、摩诃曼殊沙华,而散佛上、及诸大众……梵音香风,诸多异象,皆为开悟众生。” 佛刀单手立掌,另一只手扶着审神者的肩,语气不急不缓,“金银珊瑚、奴婢车乘、栏楯华盖,乃至身rou手足、头目身体、及其妻子……欣乐施予,求无上道。” “为寻求无上圣道,有什么是不可舍弃的呢?——我这样探寻过将近十个世纪,却愈加迷惘。本是用于杀戮的工具,一边以‘履行本职’为交换、得以显形,一边却向往着与本性背离、让自己废弃的东西。” “得到人身后,才总算有了些许见解。” 数珠丸说到这里,仔细打量审神者的神情。 他同刀派的兄弟不喜欢和他探讨佛法。笑面青江奉行活在当下及时行乐的准则,将rou身充分利用。比起精神上的追求,这把胁差更注重物质上的享受。 本丸内也有别刃与他有相似的追求,可人家都比他忙,他不便打扰。 主公愿意听真是太好了——当然愿意与他探讨就更好了。 “我曾不解,为何信徒愿意相信不存在的未来,愿意为了一个没有任何征兆和保证的‘解脱’熬过漫漫长夜;在品尝到不曾了解过的欢愉之后,我稍微能够理解这些想法了。有些‘美好’,的确值得追求。哪怕目前尚未拥有,它们也值得人为之忍受痛苦和折磨。” “与之相似的,舍弃已有的东西,也就成了微不足道的事情。那么,在换取成果之前,也该做出努力。” 佛刀面容肃穆地总结:“换而言之,为了您,提前做好准备,是应有之仪。” 用笑面青江的话来说就是‘想方设法让自己被cao得更爽’。 然后被数珠丸用刀鞘狠敲头了。 审神者听了半天,中肯地说:“听起来你不需要我的看法。” 付丧神严肃地表示当然需要啊! “我对佛道没什么研究,与其问我,不如去问山伏。”玛尔说,“你上次问我,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方法是什么。在我看来,有一种最简单的方法。” “愿闻其详。” 非人类的异种笑道:“切除掉所有人类的脑前叶,他们就永远不会感觉到悲伤。” 数珠丸一怔。 “嗯……太血腥了吗?”审神者轻描淡写地说:“幸不幸福,追根到底是贪欲的满足。所以说知足常乐。你也可以把人类圈养成家畜,让野性一代代弱化,变成只需要摇尾乞怜就能够获得快乐的物种。就如同狼被驯养成狗那样,人类也可以被驯养成……嗯,‘幸福的物种’。” “但是……这两种方法都脱离了已有的社会结构和生活方式。” 数珠丸迟疑地说。 “在已有社会结构和生活方式里,怎么可能没有牺牲呢?从整体上来看,幸福是守恒的。有人幸福,就会有人不幸。无论生活水平再如何高超,贪婪也永远得不到满足。有了更好的生活,就会有更高的要求。哪怕拥有了最多的物质财富,精神上的空虚又会索求更多。喔,这个,也可以称之为‘上进心’吧。” 审神者语气平淡。看数珠丸若有所失的样子,玛尔伸手抚摸他的后颈。 敏感处被触碰,一下子拉走了付丧神的思绪。 “不用放在心上,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审神者柔和地说,“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合适的方法,我也愿闻其详。” 话虽如此,数珠丸心底明白,这恐怕是无法实现的事情。 正是因为相信了它的不可能,他才会陷在可能中不可自拔。 玛尔对此评价道:“这没什么不好的。乐于思考是好事。” 佛刀阖着眼,眼睫颤动时偶尔泄出几缕流转的眸光,转瞬即逝,快得像是灯光留下的剪影,沉眠中记不住的美梦。 “你才显现不足一个春秋,”审神者宽和地笑了一下,“还是个孩子呢。” “请您不要这样说。” 数珠丸恒次郑重地说:“我好歹也是刀剑,为您而战是我的本分。” “好吧,那还是来做‘正事’吧?” 他迎着审神者温和的目光,莫名有些羞赧:“……是,请您随意……” 本来尚且平静的心绪,在审神者把他压在床上之后,突然波动起来。 “今天穿了旗袍吗?” “……是、唔。” 玛尔咬开他的衣领。数珠丸只能看到黑色脑袋埋在自己胸前,隔着丝绸传来的濡湿感让他绷紧了小腹。 “看不到rutou啊……” “您可以撕掉……从、开叉那里。”太刀压下自己混乱的呼吸,抬起一条腿,示意开叉在这一边,并表示主人可以摸进去撕开它。 “不用,青江很喜欢这件旗袍的,穿在你身上可能短了点……”审神者轻声说:“舔湿就好。嗯?你很有感觉啊。” 他揉揉数珠丸已经立起来的rutou,笑着叼住一个,吸吸舔舔,咬住了轻轻地拉。渐渐湿透的丝绸又轻又薄,贴着挺立的乳首,完全遮不住两点圆圆的嫣红,乳晕上细小的纹路也隐约可见。 玛尔瞥了眼太刀忍着羞赧的神情,一边一个亲了亲,啾啾两声。 数珠丸一下子抓住他的肩:“别。” “害羞?” 佛刀把头别到一边:“……有点难为情。还请您……” 他说不下去,主动解开腰间的结。睡袍滑落肩头。 数珠丸恒次身形瘦削——青江当初特地买的大一号的尺码,穿着略松——但穿在他身上只是崩得紧了些。 一件银底黑纹的丝绸旗袍勾勒出太刀修长纤细的身段,黑莲绽放,没入腿根,用古典的图样描绘色气。下摆堪堪遮过膝盖,开叉却开得很高,高到腰间,胯骨的形状在丝绸下清晰可见。半边腰肢和大腿,莹白一片。 数珠丸动动手,悄悄拨弄一下头发,不自在地让自己的长发垂落腿间,那些光滑白皙的皮肤就藏在发丝后面,若隐若现。 审神者发现佛刀脸上已经出现了绯红。低着头不看他,全靠繁密的头发掩饰自己泛红的耳尖和脸颊,面上还是维持着一碰即碎的淡漠神色。 一心向佛的刀,内心还存着羞耻之心呐。 玛尔执起他的手腕,放到唇边亲吻他的指尖。数珠丸呼吸一滞,半晌,指尖轻轻蹭过自家主公的……唇、唇瓣。 软软的……这就是,人类的,rou体。 跟冰冷的刀刃、坚硬的刀鞘不一样……这是温热的、柔软的,rou体。 已经跟审神者有过亲密接触的一夜,已经品尝过了男性特有的欢愉,但数珠丸在此时才真切地、主动地感受到了——安心感。 就像从母亲的羊水中出来,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惶恐和不安都被家人的怀抱安抚下来……然后他长大,学会了走路,第一次凭借自己的双脚踩在了结实的大地上。 他不再是单纯的不分好坏、不辨是非的刀了,他是在遵从自己的意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此身所做的一切,效忠、战斗、侍奉、寻求佛道真理……全都是因为,想要这么做,仅此而已。 佛刀低垂的眼睫轻轻颤抖,如同抚过湖面的微风。 他的主公温和地看着他,侧头亲吻他手腕上颗颗圆润的佛珠。 丝丝缕缕的长发悠然垂下,悄然滑过。 数珠丸屈起手指,勾住一缕黑发,跟佛珠一起攥在手心。 这份‘想要这样做’的心情……想要追逐让自己更有价值的未来。 ——而这个答案,显然就在审神者身上。 他的意识坠入广袤而不可知的汪洋中,随着主君的手指起起伏伏。薄薄的衣料影影绰绰地拢住透过来的体温,蜿蜒着爬过他的胸口,他的腰线,他的胯骨,他的臀沟。 佛刀的身体紧张地弓起来,唇瓣抿得紧紧的,只从鼻腔里泄出几声短促的音节:“哼、嗯……” 为了安抚他,玛尔抬起他的下巴舔吻他的嘴角,再和他的唇瓣覆盖在一起,用舌尖探寻口腔中的敏感点。数珠丸迟疑了片刻,也笨拙地给予了回应。 审神者舔舔他的舌尖,指示他:“舌头,伸出来。” 数珠丸咽了口唾沫,紧闭的眼帘下,眼珠不安地转来转去,慢慢探出舌尖,一下子就被自己的主君勾出了口腔吸吮。 “唔……” 钻入xue口的手指戳戳捣捣地指挥他的身体,让他不受控制地抬起了腰肢,张开腿,期待一般露出了私处。 正如数珠丸自己所说,他的确是做好了‘准备’。后xue早已被开括过,xuerou正期期艾艾地绞在一起,吸饱了yin水的rou壁缠着入侵的手指,咕叽咕叽地吐着水。 “哈啊……啊、这样……” 凭着对笑面青江身体的了解和昨晚积累的经验,审神者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青江派太刀的敏感处,湿漉漉的指尖一碰到那隐蔽的一块xuerou,付丧神的身体就瑟缩着一抖,唔唔的小声叫。 玛尔耐心十足,摩挲过了xue腔中的每一寸,rouxue中流出来的爱液一直渗入了床单,付丧神的呼吸声樱合着水声,越来越急促。 “呜——呜、唔啊……嗯……” 数珠丸猛地扣紧审神者的肩背,浑身颤抖着迎接小幅度的高潮。rouxue里抽插的手指顶着溅出来的爱液噗嗤噗嗤往里捣弄,青年呜呜呻吟,扬起腰臀来贴紧了主君的身体,把手指深深地吞下去。完全没被触碰的yinjing鼓在旗袍之下,随着一阵颤抖,旗袍上泅开一大片黏腻的液体。 好一会儿,他仍未回过神,四肢都在连绵的快感中战栗,不自觉露出了渴求的表情:“可、可以了……您……” “嗯?” “您……您可以进来,不、唔……” guntang的roubang抵在了他臀缝上。佛刀舔了下嘴角,乖觉地抱住自己的腿,主动掰开一片泥泞的股沟。他的屁股上全是水,滑得连他自己都没抓住。数珠丸喘了口气,把指尖探入后xue之中,用力掰开了xue口。 他有些恍惚:“请、请您进来……” 审神者摸摸他的脑袋:“好乖。” 被当成小孩子一样哄,太刀此时却没有抗议的心情。 硕大的男根贴着臀缝挤入了rouxue之中,一寸寸顶开绞成一团的rou壁。 “呼——唔——请、请慢一些……哈、唔……” 只被手指喂过、称得上初次承欢的付丧神有些难以承受地皱起眉。 “那一会儿别喊快。” 数珠丸完全不知道自家主公在戏弄他,胡乱点头。 很快他得了趣,就受不了后xue里磨豆腐似的慢条斯理的动作,两条长腿暗示性地盘上审神者的腰。说不出花样百出的yin话,佛刀只能含蓄地蹭蹭他。 “还想要?” 数珠丸点点头,沉默半晌憋出来两个字:“……想要。” 审神者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托起他的臀,总算开始认认真真地cao弄这一块肥美的软rou。 “唔!唔唔啊……好胀、嗯!” 佛刀打着哆嗦抱紧了他,没一会儿就被cao出了哭腔。 数珠丸生性内敛,叫床也特别无趣,总是习惯压抑自己的呻吟和喘息,只有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啜泣着喊几句好舒服、不行了什么的,yin词艳语也一个都不会。但他素来清心寡欲,往日里高不可攀的气质被情欲打破之后,那张红晕弥漫的脸上充满忍耐的样子很惹人疼。 rouxue抽抽搭搭地啜泣着,呲出来的爱液淅淅沥沥,xue口被撑成一个圆溜溜的洞,在性器的冲撞中无力抵抗地迎合,yin水被搅成泡沫粘在臀缝里流动。 玛尔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他的付丧神哭到最后叫都叫不出来,趴在他肩头张着嘴喘气,止不住地高潮,xuerou一直在抖。 射得太深,数珠丸打着颤压自己的小腹,好一会儿也能把jingye都排出来,反倒是他自己被挤得又有了感觉,肚子里的精水咕噜噜往外冒。 明明是第一次,却这么贪吃。 佛刀害臊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难以直视这个事实。 玛尔往他屁股里塞他的佛珠,长长的一串,一颗颗往里塞,塞了几颗就交给数珠丸自己来。 数珠丸很听话,躺在床上张着腿,往混着jingye和yin水的嫣红rouxue里塞珠子,塞一颗数一颗:“五、六……唔、七……啊、啊嗯……八……” 后xue里乱七八糟的液体被珠子挤出来,流得他满手都是。 “九、十……塞、塞不进去了,嗯?欸、请、请等一下!珠子还在里面、就这样进来的话——唔啊啊!啊、不行、太大了——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