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压切长谷部【野合 春药 露背毛衣 雌犬play 背入 中出潮吹 微粗口】【千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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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觉察到不对的主一把摁在墙上的时候,长谷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唔唔、我错了、不该跟踪您、不该偷窥您、对不起、原谅我……” 这样嘟噜着含糊不清的句子,近侍在审神者手中软绵绵地挣扎,用委委屈屈的语调撒娇。似乎想要挣脱,背却一直往主公的怀里凑,贴着胸膛蹭。玛尔扳过他的头,吻上去,所有音节都被舌头搅碎,只剩下唇缝间、和着唾液挤出来的呻吟。 长谷部用鼻音哼哼几声,侧脸贴在墙上,居然带上了哭腔:“呜、呜呜、主、主、主人……呜……原谅我、别生我气、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他今天穿得格外露骨,完全颠覆以往禁欲系的形象。真空穿着完全兜不住春光的、深灰色的露背毛衣——是玛尔非常眼熟的款式,他曾无数次把龟甲cao到整件毛衣都湿漉漉的——光裸的背和腿,赤足踩在地板上。整个后背细腻白皙,线条分明的背脊干练瘦削。 长谷部撑在墙上,微微弯腰,肩胛和侧腰连成流畅的曲线,脊椎弓起,后腰处微微凹陷,臀沟藏在衣料下若隐若现,臀瓣把衣摆顶起个弧。他甚至还带了肛塞,一大团白色绒状物,从毛衣下摆下伸出来晃动。毛绒绒的、打着卷儿的狗尾巴,是龟甲亲身实验了十几种尾巴后、得出来的最讨审神者欢心的一只。 顶着一对同色系狗耳朵的付丧神小声哼唧着,身体越来越烫,脸蹭着墙,身体蹭着主公,试图发泄体内烧光他理智的情欲,却始终不得要领。 冰凉的夜风从腿间溜过,他打了个颤,往主怀里钻得更殷勤。 ……龟甲,是真的很努力啊。 玛尔搂紧自家近侍,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你这是……吃了多少?” 先前吃下的、为了壮胆而特地要来的药物,正在付丧神的身体里发挥它应有的效用。满脑子都是陌生的冲动,长谷部呜呜咽咽地翘起屁股往后摇,蹭到温热的人体,像是饿红了眼的狼崽那样咬上来,不管不顾,非要在审神者的胯间汲取一丝安慰。 脑子发晕。主又问了一遍,长谷部才费劲地回答:“两……两颗。” 龟甲告诉他说吃半颗就够了,可是药瓶上的使用说明写着一次吃两颗。 在心机龟和使用说明里,长谷部选择了后者。 所以他一口气吃掉了四倍的量。 难怪浪成这样。 “吃太多了啊。”审神者说,“就算是龟甲,也只是偶尔吃一颗玩一下而已。两颗的话……” 玛尔低头叼住付丧神后颈,舌尖轻轻舔过隐隐凸起的颈椎。感受到脖颈处狎昵的吐息,长谷部隐隐有了令人期待的预感。 他的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说的内容让他的身体擅自兴奋起来: “今晚会没法休息的,长谷部。” 付丧神显形的一个半月统统贡献给了公文,跟他的主一样是个工作狂。理智对情事一窍不通,本能却轻车熟路。被熟悉的气息以前所未有的亲昵姿态包裹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渴望主的碰触。 “热……好难受、主,好难过。您在生气吗?这是、这是主给的惩罚吗……” “不,这是你自作自受,吃多了药的下场。”他的主冷淡地说,“自己还是个处子,就敢这么胡来。” 长谷部完全没听见,自顾自地絮絮叨叨:“惩罚了之后,主就会原谅我了吗?会依然宠爱我吧?啊……好难受……呜……”也不知道那个已经下线一大半的脑子里究竟脑补了些什么,他突然哭出了声,眼角湿润,正儿八经、货真价实地哭唧唧,越哼越委屈:“呜呜、难受、主,别不管我、别不要我……呜呜呜……” 玛尔捏住他的尾巴尖,挠他腰窝:“那你要乖乖听话才行。” “呜、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无论是、火、火烧,啊、不对……我、我我、我是说……呜……”过烈的药性冲得他晕晕乎乎,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都往外冒:“无论是、呜、颜射、内射、口爆……还是什么道具、角色扮演……都请您!尽请吩咐!呜——” “长谷部?” “难受、主、主人,摸摸我……主、呜……主……好难受……离您这么近真好、呜……”长谷部显然已经无法思考了,平常说不出口的话一个劲往外倒,“主的手、我也想牵……衣角、我也想拉……呜呜、想被主抱……” 玛尔往前摸到他的性器,只是捏了一下,长谷部就倒吸一口气,响亮地哽咽一声,交代了他的初精。挺立的阳具把毛衣顶起个帐篷,直接射在毛衣里面,又溅回自己身上,两腿间黏糊糊的,一片白花花的jingye顺着腿往下流。 长谷部在墙上摸来摸去,仿佛他正在谁的怀里那样,恨不得蹭上满脸墙灰,嘴里一个劲地喊:“主、主……主人……” “嗯。” 听到了回应,付丧神张开双臂,吧唧一声贴到墙上,一脸满足:“主……呜、主……抱……” 审神者宽容地点点头:“你抱。” 原来那个药吃多了还会影响智商吗。 他一边思考究竟是要药的锅还是长谷部本来就这么呆,一边握住尾根转动。长谷部的臀相当配合,扭动的幅度总能把尾巴里连着的玩具含得更深。臀rou不算丰满,没有龟甲翘得高,但腰细一些,摆起来很好看。 抽出一截尾巴之后才发现,原本的肛塞被换成了一支尺寸偏小的阳具。拉出来的时候,润滑剂牵出泛着光的银丝,肠rou红艳艳的,一缩一缩咬着阳具不放。长谷部哽咽着求他放回去,玛尔不为所动。啵的一声轻响,堵在里面的液体从翁合的xue口里渗出来。 “啊啊、里面……里面、身体里、呜……”他的近侍看上去难耐极了,空荡荡的肠道里,xuerou只能互相推挤着绞在一起,“好痒……啊啊、放、放回去、进来、主?呜……呜……” 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抵上来了。长谷部呜呜咽咽,摇着臀想吃掉。 “希望你清醒之后,不会羞愧得想切腹自尽吧。” 审神者叹息道,漫不经心地在近侍臀缝里滑动。 他对毫无理智的床伴其实没什么性致。 只是长谷部这样,放着不管的话,会憋坏的吧,变成那种穿着衣服都会被磨到高潮的麻烦体质。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后xue里,长谷部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不知道手里摸着什么,脸边蹭着什么,只知道扭腰摆臀,追求能让rou壁的瘙痒得到缓解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好,放进来,捅到最深处,cao他——啊啊啊、想要主、要主、主——想把这具身体里里外外全部奉献给主—— “呜——!”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放浪,只知道一直研磨xue口勾引他的东西终于进来了,一冲到底,毫无阻碍。被满是媚药的润滑剂浸泡许久的xuerou欢天喜地地迎接了它。他对身体的感知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后xue里律动的性器,每一次顶弄似乎都能贯穿他,庞大到令人恐惧的快感淹没了全部思维,让每一个细胞都患上性瘾。 刚射过的阳具兴奋到哭泣。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胯间勃起的性器探出衣摆,jingye直接射到了墙上。 “啊啊——啊、啊哈……呜……” 长谷部扬起脖颈,脊椎绷成一条圆润的弧,肩胛上鼓起一层肌rou。张着嘴说不出话,只知道用单音节表示自己爽到秒射的状态。 有人环抱住了自己……是熟悉的气息。 “主、主……主人……”近侍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把脑子里曾经幻想过的东西全部说出了口:“啊、被、被主人……被主占有了……主的、roubang,我全部、全部吃下去了……主在我的身体里啊啊……” 他听到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开始想象自己被干得xuerou外翻,润滑剂被搅成白沫,逐渐被干出来的yin液在臀瓣上开花,啊,兴许还会溅到主的身体上。 打刀素来冷峻的脸上如今一片恍惚。想着想着,他笑起来。 玛尔刚好翻过他。付丧神迷迷糊糊的,对着他嗯嗯啊啊地叫,没看清脸,感受到主的气息就抱过来——啊,抱住了主呢。 这幅、失神的痴态……也、也被看到了。被主看到了。 啊啊、抱得这么紧,进得这么深…… “还要……还想要……”长谷部蹭着主的肩窝。臀部被托了一把,腿就顺势盘上了审神者的腰,“……里面、想要。主……” 他嘟噜着自己偷学来的yin话:“主、射进来……jingye、想要主的jingye……啊啊,主的roubang……又大了呢……” 在他的身体里变大……真好呢。 这样子、是不是,比那家伙更讨主喜欢呢? “……咕唔?~” 药物把应有的疼痛化为欢愉,后xue蠕动得毫无章法,不会把握节奏更不会积蓄快感的付丧神很快泣不成声,呻吟刚钻出喉咙,就被撞碎在唇边。xue口哭得厉害,自己分泌的yin液和润滑剂混在一起流,嘴里倔强地呢喃着还想要,翻来覆去地叫主、主公,从侵犯自己的人身上汲取令人安心的力量。 审神者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家近侍顶得起起伏伏,长谷部软在他肩上沙哑地啜泣,高潮到什么也射不出来。等后xue深处被火热的jingye骤然灌满,付丧神抱紧主公的肩胛,小腹绷紧,翻腾的快感挤出最后一发稀薄的精水:“呜啊啊啊——” 长谷部爽得腿根发软,挂在玛尔腰间的腿都在发抖。 良久,他甩甩脑袋,只觉得头痛欲裂,语气虚弱:“……主、主?” 说出口的沙哑嗓音吓了他一跳。 主看上去有点高兴:“你还好吗?长谷部。” 长谷部下意识地逞强:“很好、我没事——嘶。谢、谢谢主的关心。” 腰和腿,整个下半身,都酸软得不像话,他一动就疼。 “你能清醒一些真是太好了。”审神者温和地说着,从长谷部身体里退出来:“我对只会发情的雌犬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后xue拼命挽留也无济于事。失去了堵住xue口的roubang,里面的jingye和yin水慢慢流出xue口。陌生的排泄感太过羞耻,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长谷部的脸红了又白。被开括的深处痒得令他发慌。 ……啊啊啊啊!!他都干了些什么丢人的事情啊!? 长谷部恨不得原地切腹。 他的脸上春潮未褪,眉眼间还残留着失神的影子,哪怕皱起眉想要忏悔,也是一副被喂饱了、却还贪婪得想继续吃的表情。 玛尔摸摸他的腿,安抚他:“没事的,长谷部刚刚很可爱。” 审神者的手指探进后xue里抠挖几下,黏糊糊的rou壁咬住他不放:“还能继续吃的样子……有点疼吧?” 他把长谷部往上颠了颠,托着臀把自己又送进自家近侍身体里。 付丧神低呼一声,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 也不知道长谷部能清醒多久。 反正今晚他是没法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