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龟甲贞宗 懵懂如初生【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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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rou便器贱货性奴浪xueyin水中出口爆奶子屁眼roubang阳具jiba播种发情低贱下流yin乱炮机木makou球眼罩手铐…… “我来处理就好。” 刀、刀……刀剑、神、付丧神…… “龟甲、贞宗。” 惩罚,束缚,痛。 “……舔我。” 爱。 …… 青年呆呆地望着高高的天花板。 正午的暖阳穿透轻薄的窗纱,烘得被褥又暖又棉,携裹着草木清香的风送来细细索索的脆响。 是锁链碰撞的声音。 恐惧不知从何而来,慑住他的心脏,狠狠地把他的头扇向拉门。哗啦一声,探进来一个白脑袋:“哟、你醒啦?睡得真香啊。” 是不认识的人。 他更紧张了,一边攥紧了床单,一边微笑起来。嘴角刚一牵起,青年便愣在了原地:他为什么要笑? “我是鹤丸国永,认识我吗?”陌生的人如此介绍自己。青年的目光在他外套装饰着的细长金链上停留了一瞬,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也对喔……你等等,我去叫主人过来。” ……主人? 青年蹙起眉心,平白无故对素未谋面的人多了分说不清的厌恶。 鹤丸国永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青年茫然四顾,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很正常,干净,明亮,宽敞,正常到可怕的地步。他在床头找到了一副眼镜,还系着红色的眼镜绳。戴上之后,才勉强有了点熟悉感。 这是个未知的地方,他却一点也不堤防。 他还在发呆,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青年受惊地骤然侧头,一个身形高挑挺拔的男人看着他,黑眸里无波无纹。 “您——”青年刚说了几个音节,又被自己的声音惊讶到了,下意识摸了摸喉结。 “嗯?” 青年清了清嗓子,微笑着开口——开口……哎,他想说什么来着?他……他应该说什么? 他又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犹犹豫豫地说:“您……您是……您的声音、有点耳熟……” “藤丸玛尔。这座本丸的主人。” “……藤丸大人,”青年似懂非懂:“您是我的……主……”他结巴了几声,才成功吐出那个词:“主人?” “现在还不是。”玛尔说:“你的本体还不在这里。等我找到你,你就是我的了。” 青年神色懵懂:“喔……” “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感觉……感觉不太真实。 被褥很软,阳光很暖,风也很香。 好像少了点什么,少了很多,又多了很多。 青年的视线在审神者身上游移,最后,停留在了对方的胯间。 哎……那个…… 玛尔看着他初生婴儿似的迷茫表情,抬手放到他的脑袋上。 青年微微低下头,疑惑地抬眼。 “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名、名字……”他想了半天,不确定道:“……龟甲?” “龟甲贞宗。” 龟甲听话地重复:“……龟甲、贞宗。” 审神者奖励似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软乎乎的粉毛从指缝间溜出来,贴在他指节上摩挲:“你还记得什么?” 记得、什么…… 龟甲被揉得有点开心,这个动作他似乎有些印象,于是半生不熟地蹭了蹭审神者的掌心,绞尽脑汁也只想出来一句:“……我们贞宗家、似乎……大部分,都是无铭刀呢。” 龟甲贞宗是被审神者从战场上救下来的。带他熟悉环境的鹤丸国永告诉他,那时候的他重伤濒死,满身疮痍,血和脓水流了一地,被检非违使追杀得相当凄惨,别说本体刀了,连个蔽体的衣服都没有。 “不过倒是很顽强,胆子也很大。”鹤丸国永评价:“揪着主人的衣角就不撒手,缠上主人就不放,破损的肠子和脏器糊了主人一身的血,真是吓到我了。” 龟甲贞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衬衣下的腰腹匀称有力,浑身的肌肤都细腻光滑,没有一丝疤痕。鹤丸提供的衬衣长裤,加上一张清俊秀丽的脸,他如今温文尔雅的扮相,完全无法和鹤丸口中的凄惨形象联系起来。 “最后是主人把你抱回来的喔,清理和手入也是。” 龟甲只觉得茫然。 给审神者大人添了那么多麻烦……然而他完全不记得了。 鹤丸国永带他粗略走了一圈,就把他扔回给了审神者:“有什么问题问主人,他什么都知道哈!大胆地问,大胆地做!” 白鹤说完就把他推进了房间,自己哗啦一声关了门就走。 龟甲一个踉跄,转头跟审神者面对面。 哎…… 审神者面前的几案和身边的地板上都堆满了卷轴和纸张。龟甲只好在他对面跪坐下来,还没想好该怎么问,从哪儿开始,问问自己的记忆为何会消失,审神者便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了他:“因为你离本体太远了。” “你的审神者在你脑海里下了禁制,一旦你离开他、离开你的本体太远,你的记忆就会被全部封存。”玛尔合上一卷卷轴,“我虽然解开了它,但你的记忆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不等龟甲追问,他贴心地补充道:“你会慢慢地梦见它们。” 龟甲莫名有些心慌。 他悄悄看审神者的脸,目光总停留在唇上。 刚开始的几天,他还能安然入睡,渐渐的,他会在做梦之前惊醒,辗转反侧,睁着眼睛到天明。 这座本丸豪华广阔,除了湖泊森林之外,竟然还包含了一整座山。与之相对的,整座本丸里,只有四个人:审神者,山姥切国广,鹤丸国永,和他。两名付丧神整天见不到人影,审神者大多数时间都在办公。他一个人在本丸里游荡,空荡的回廊除了他的脚步声就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他本来感到了静谧的安宁。但很快,这份安宁让他不安。 他睡不着了。 他开始整夜整夜陪着审神者熬。审神者像台永动机一样,几乎不需要休息,每天都有大量狐之助来来往往搬运他处理完的公务。 玛尔不累,龟甲熬不住。 他半垂着眼睑,上下睫毛亲亲热热地黏在一起颤动,脑袋也跟着一点一点,最后扑腾一下直愣愣倒在桌上——审神者在他的脑袋磕上桌面之前伸手扶住了他的前额。 龟甲惊醒,猛地从玛尔掌心里抬起头,眼神还是朦胧的。 玛尔说:“去睡吧。” 龟甲没说话,只摘下眼镜揉揉眼睛,又戴上,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没精打采的。身体里还涌动着审神者的灵力,精神上却受不住夜以继日的无间隙工作。哪怕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坐着而已。 打刀付丧神可怜兮兮的,无声地坐在原地。顶着发青的黑眼圈,怀着抗拒善意的愧怍,倔强地违抗审神者的命令。 玛尔还没有和他缔结契约,他这几天也几乎没有说话,更没有称呼过对方‘主人’。但,受灵力的影响,又被悄然纵容了好几天,他从这位审神者身上的的确确汲取了些安全感。 以至于当审神者摸摸他的头时,龟甲紧绷着的弦一松,差点就这么睡死过去。 玛尔于是又摸了几下。 龟甲轻轻碰碰他的手,握住那只手腕,软绵绵的:“……不想睡。” 付丧神垂眸,疲惫地叹息:“总觉得,会发生些可怕的事情。” 审神者轻描淡写:“睡醒了就没事了。” “……” 他拉下审神者的手,把脸埋进玛尔的掌心,呼吸渐渐急促:“我、我一直……是我不正常吗?我想、我想……我一直、想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这是、不对的吧?” 他抬起头,竭力抑制自己的表情和疯狂挣扎的神经,试图让自己依然能摆出一副平淡的神色:“现在、现在还能忍住……但是、如果……” 龟甲盯着玛尔的唇看。脑子里不停闪现rou色。 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求着什么,只下意识地总想看审神者身上、那些被衣服遮起来的地方…… 他甚至遗忘了这些冲动的意义,只知道它们都是不对的、错误的、不正常的、需要被抑制、被掩饰、被修改。 【“啊、啊哈——唔呀、嗯——”】 龟甲贞宗捧着审神者的手,魔怔般愣愣地出神,耳边翻滚起空荡荡的回声,隔着层层迷雾,远方传来的呻吟悠远缥缈。 不想沉迷、却被禁锢着沉入海底。 痛苦的挣扎完完全全呈现在他扭曲的表情上,指尖颤抖着扣紧了审神者的手腕,手背上用力得鼓起青筋。 付丧神不住地舔吮自己的唇,嘴开开合合,未能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牙齿和唇瓣间拉开转瞬即逝的银丝。 “呜……” 低低的泣音滚落舌尖。藏在口腔里的舌红得艳丽,醉酒似的,摇摇晃晃地探出来,颤抖着舔上玛尔的指尖。刚一碰到,龟甲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呜咽着一口含住一根手指,舔刷分明的指节。 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不能这样——啊啊、好棒—— 他不能、不能这样放肆、不能冒犯——啊、审神者大人、没有拒绝他呢!就这样、就这样……让他、让他继续……继续……啊啊、想舔、想、想要…… 嘴里含着手指,心里的间隙似乎也被填满。他甚至从这无礼的行径里找到了存在感。 但为什么……这么难过? 玛尔驾轻就熟地摁住他的舌,也不管龟甲缠上来的舌尖,轻声说: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