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情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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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两人都是被聘王妃礼仪所累,整个过程走下来实在是肃穆无趣,而且由于婉凝被当成永安王所扶正的妾,礼部只整个礼聘的礼仪架子,合婚六礼皆被略过。元琰对礼部的敷衍心存不满,但他生怕婉凝在礼仪未成前被哪个不知好歹的拐走,所以仓促准备的礼仪,他不但忍了,而且还催着礼部办,以免夜长梦多。礼成之后,婉凝即成为名正言顺的永安王妃。 “大髻戴着真是头疼,尤其上面还满是步摇、花钿,脖子快压断了。”婉凝朝见完太后、皇帝,回家即把发髻拆散。繁复的袿衣也脱掉,全身上下就剩贴身的纱衣。卸掉累赘,她总算轻快不少。 元琰亦脱掉冠服,帮婉凝疏松筋骨,“我帮你按按。”她终于成为他的王妃,他一方面暗自窃喜,一方面担心她不能融入王妃的生活。于是他郑重道:“婉婉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妃,以后可能没以前风花雪月的日子那般轻松。王妃的生活怕是枯燥又繁琐,要朝会拜谒帝后、太后,要与宗室、百官往来,要应付那些贵妇们,还要会应对家奴,打点家业……这些不是三两句能说完的。” 婉凝点点头,听他继续说:“光是家里人多事杂,管起来便要耗费一番精力,更别说还有京郊、地方的庄园产业。府宅有官员和家奴管理,可那些人到底还是会仗着永安王势力作威作福,一拘束不严就会酿成祸患,甚至会有恶奴欺到主人头上,所以你也得学些管家的本领。婉婉,我怕你劳累,不用事无巨细,只捡要紧的告诉你。别担心,我会一点一点教你。” “琰,我会好好学的。” 元琰自是知道cao持家业的劳累,怕婉凝不适应,先把日常的告诉她,后面那些管家的事儿他再慢慢教。 婉凝默默听他讲家事,从前她在南梁也学过管家,但那跟真正嫁到王宅里要管上千人还是天差地别,她得跟着元琰从头开始。元琰说着说着就到了午后,夏日寒风吹过,才知道时间不早了。 婉凝边吃茶边叹道:“琰师傅,你莫嫌我懒,早些放学让我休息吧。”她伏案求他放她去休息,秀丽的长发自然地如瀑垂落,这景象落在元琰眼里则是别样的妩媚。而且更令他目光难以移动的是青纱下朦胧的玉体,调养后丰腴些的婉凝,身形更诱人,腰是纤腰,胸是酥胸,饱满的乳团好像能将抱腰撑开。 元琰顿时哀叹一声,如此美色,他只能辜负。因为之前他们沉浸于风月闲情,朝朝共寝,夜夜良宵。房事过于频繁,欠缺节制,而且他们约定禁欲的前夜,来了场三个时辰猛烈的欢合,双双出血,不得不节欲。婉凝倒是还好,可色欲甚重的元琰则痛苦万分。美艳绝伦的爱妻在旁却只能干看着,他是欲哭无泪,诉苦都找不到地方。这十几天入夜难熬,他甚至不敢在床上多看她一眼,生怕他动情搞得两个人再度受伤。 婉凝看他一脸悲戚,好奇地问:“好端端,叹气干什么?” 元琰讪笑道:“没什么。到了涂药的时间,婉婉你那儿可还疼?” “还疼。” 婉凝整个人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嗅着他的檀麝香,十几天没和他行房让她有些流连那每天不离床的日子,她好像被他带到欲望的泥沼,无法自拔,她也不会挣扎,她只想沉沦。她的双手不听使唤地摸着他的中衣,顺着肌rou轮廓到小腹,再是那鼓包的胯下。 她转身拿来药盒,娇声道:“琰,我帮你擦药。” 元琰被她勾得快要把持不住,裤子褪下,那物袒露在外,未等她擦药,他的孽根就从一团长成粗硬肿胀的欲龙,婉凝红着脸用小药匙一点一点抹在那侧面的红痕处,十几天来伤口快消没了。她小心翼翼涂药,细看阳物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正代表着他那不熄灭的yuhuo。元琰感觉自己的全身被火龙灼烧,尤其是她的喘息呼在那东西上面,搞得yuhuo更无法抑制。 婉凝摸他的阳根,只觉无比guntang,“琰,你那么……想要?可是你伤还没好。” 元琰唉声叹气:“让它自己消吧。” 她亲他的嘴边,元琰经不住她的主动,两下就把她的口脂吃光光,满口夏日玫瑰芬芳。他小舌送进她口与她交缠片刻,就耐不住性子要吃她的奶。“婉婉把衣裳脱了,让我吃吃你的乳酥。” 婉凝撇开他就要跑,“不要。”她有欲擒故纵的嫌疑,却也实实在在担心他急色伤身。元琰两步就追上她,她被他抱在怀里,虽然他怀里很温暖,但下面那物顶在她腰间很不好受。无奈,她只能温柔安抚他说:“别闹,你还没好呢。” 元琰嗅着她的发香,蔷薇头油堪比迷香,喉头一紧,揉她rufang的手不禁加重,“每天吃药,擦丰乳膏,果然大了不少,想必吃起来定是无比美味。”性欲促使他咬着她的颈子,那物则冲着后庭而去。 “琰,求求你别乱来。”婉凝躲闪,她还说:“你要是忍不住,我帮你弄出来。” 她受惊的模样和初见时没什么不同,元琰一下子定住神,“没事。”他再色中饿鬼也不会伤害心爱之人,况且这人还是自己毕生挚爱,因此就算yuhuo焚身,他也不想伤到她。 她却卸掉薄纱,忙钻到他怀里,“你吃吧。”一连半月他都没有任性乱来,现在伤快好了体贴体贴他倒也无妨。她踮着脚挺起双峰,让他大赏春光。那颗凸起的宝珠喂到他嘴里,舌尖挑动,正像是龙吞吐宝珠。元琰吸吮的同时还不忘摸她的腰,只手伸到股间。婉凝被他弄得腿间涌出汁液,玉户靠到那尖顶蹭蹭,xue越蹭越空虚,流出的yin水沾到他阳根,顿时他得到心理慰藉。 他的阳根被蹭得快出火花,对着婉凝又亲又啃,“婉婉你也想要?” 婉凝在他喉结轻啄,明丽的眸子送秋波,指甲勾挑他的衣带,细细声道:“我要你帮我上药。” 元琰端着装秘药的交颈鸳鸯药盒,小药刷沾药膏在她玉门均匀平涂,细密柔软的绒毛掠过她的两片花瓣,仅仅碰了一两下,她就痒得出奇。往常会带有丝丝凉意的药膏却像贴姜片热辣辣的,许是她情动的缘故,内里渗出细小的水珠。他越往xue里,痒使得她越僵滞。未消肿的xue里稍痛,指甲在他皮肤留下抓痕,与此同时那惹她yin兴的毛磨着她敏感的娇蕊,失神间,她腿间降下雨露。 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被他舔咬发红的胸口涂满消肿的药膏,与她贴合成一体,两乳被他的胸肌蹭得愈发娇艳。元琰的玉茎在玉门徘徊,磨着那娇红的花蒂。婉凝微喘,“讨厌你真坏。” 元琰吃她的小嘴,“婉婉是想我再进深点?” 她婉拒道:“你那儿还没好,别再弄伤自己。” “那就不进了。” 他磨蹭她的花唇,只在xue口踟蹰不前,边蹭边用毛刷涂她的乳尖,婉凝的两个雪团充血胀得很,被抹得又痒又胀,她两颗樱桃急需抚慰,只得靠来回磨他的胸满足欲望。婉凝抢过元琰的毛刷,给他那被邪火炙烤的阳物添几笔,又夹他的欲根,那火上浇油的举措让她的玉门被冲撞得更甚,元琰似是要把他多日来的性欲全发泄掉,乱冲xue口把婉凝搞得高潮不断,xue内宛若夏日洪流,烫热的yin水把他亦推到洪峰,于是对准xue口,阳精喷射到那被他又顶成暗红的幽户。 看着自己的浊精满灌她的玉户,元琰坏笑着,指腹堵在xue口处,不想有一点外溢,甚至还探到甬道里。婉凝呻吟一声,马上抱怨他弄得难受。中指、无名指继而搔她的两片花唇,花xue一紧,原本盛满的情液四溢。婉凝颤颤巍巍,竟然再xiele一次。 她气得捶他,“怕是还要疼好久。” 元琰舔掉手指沾的浊液,“难道婉婉不开心?” “哼!”婉凝扭头不理他,这个人惯会拿捏她。元琰挠她痒痒,她痒得笑出声,两下厮打着就抱成团。 情切切,意绵绵,正是良辰美景。度春宵,倚风流,试看人间情痴,皆在风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