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任如意和李同光在一起许久后,两人还是十分纯洁的关系,最过火也不过是情浓时亲吻过彼此。且不说如意现在醉心江湖,一颗心不是给了云游的美景就是给了新得的秘籍,就是那之前疯魔的李鹫,自从得偿所愿也乖得很,整天撑着个脑袋黏在如意腿边,好像过去说的“男人”“女人”诸类的混话都被他抛到了脑后,现在真一心做起师父的乖徒弟了。 最后还是任如意在乞巧节不小心撞到缠绵的爱侣,才后知后觉到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宠爱”一下自己的好徒弟。但杀人不眨眼的如意在这方面却也是个面皮薄的,思索了很久也不知如何开口,外加之前从未做过这档子事,心中还是有些道不明的排斥与恐慌的。 任如意这边还未整理好自己的思绪,粘人得紧的李同光就先发现了师父的不对劲,不仅说话犹犹豫豫,连看他的眼神也有些躲闪,莫非是后悔和他在一起了……李同光想到这笑容又染上了阴郁,但很快就被他自己打消了,师父说了不会骗他那就是不会骗他,肯定是他什么地方惹师父不快,让师父难以启齿罢了。 很快想通的李小狗马上开始寻找让师父不快的理由,心中还有些许嗔怨:明明自己做得不好师父尽情责罚自己就行,为何要疏远他……不过等他搞明白师父疏远他的理由时,心中就只有嗔,没有怨了。 如意这边被李同光缠了几次就忍不住说了,还闹了个大红脸平白叫自己尴尬。但说了许久也不见李同光表态,反而接下来的几天李同光都神神秘秘地不知在做什么,甚至都不如往日粘人了。已经习惯了有个腿部挂件的如意心里闪过一丝小小的失望,对待感情,她既有杀伐果断的一面,也有普通人的烦恼思虑。大概是鹫儿有什么不愿的理由吧……如意不屑在这种事上逼迫他人,所以很快整理好思绪,重新将身心投入自己的事中。 但她没“清净”多久李鹫就又重新黏上了她。那日任如意解决完事情,一回家就看见李同光迎了上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像是做了好事来讨赏的小狗:“师父……鹫儿准备了礼物给您” 所以这两天是在准备礼物吗……如意此时其实对礼物什么的兴致缺缺,但是看着李同光祈求的眼神还是打算去看看。 然后如意就惊呆了,那密密麻麻铺了满床的东西她之前做任务时不是没见过,她先是一阵恼怒,但很快就发现那些东西的尺码并不是用在她身上的,某一瞬间如意忽然福至心灵,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李同光,李同光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手指悄悄拉住她的衣角,声音也比平时要甜一分:“师……任辛,你要不要,在我身上试试?” 李同光虽然平日里乖得很,但毕竟是男人,现在还是个“威风凛凛”的摄政王,任如意在此之前决计不会想到他们会做这样的事。但李同光一开口任如意的心跳就快了几分,她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愿意甚至是乐意同鹫儿做这种事的。 任如意到底不是犹犹豫豫的人,当天晚上就决定试一试徒弟准备的“礼物”。但两人均是第一次做这事,如意表面镇定,其实心里紧张得不行,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倒是她那好徒弟,早早就给自己做好了准备工作,等她开始上手的时候,李同光就咬着手指抬眼看她,表情虽然很乖,但整个人却隐隐呈现一种很不正常的兴奋,她稍微碰一碰,李同光就喘个不停,完全不像是带脑子的样子,让人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被怎么样了。 任如意之前的时候已经瞟过一眼李同光准备的东西了,挺全,不过任如意并没有打算第一次都用,只挑了几样眼熟的。李同光身上虽然有肌rou,但是看着却很苍白,如意手碰到他时,他就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瞧他那样子也说不明白什么,如意心想自己应该把握好分寸才是。 任如意的手从李同光的侧脸摸到胸前,又滑落至腰间,在各处揉捏了一番,最后才堪堪移到他后腰处。大约是怕如意第一次介意,李同光此前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沐浴前还反反复复强调自己没被人碰过,来往不小心听到的下人们都既惶恐又好笑,如意尴尬得不行,亲手将人按浴池里了。现在只有他们二人,如意伸手去检查李同光的成果,入口软绵绵的,有点干涩,微有阻力但不难进入。 任如意靠近了点,马上感觉到手指被光滑的内壁绞住了,她又往里探了探,手指被绞得更紧,像张小口咬着不让她动。约莫是什么奇怪的本能,如意虽然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但手已经自发抽插起来,好像非要逼这张小嘴也乖起来不可。李同光这时候好像也明白了什么,配合着放松了点,但他的腰抖得厉害,被如意一巴掌按住“别动” 如意这时候注意力全被李同光下面吸引过去了,也没太在意他状态如何。约莫抽插了有一小会儿,绞紧的rou软了很多,甚至自发分泌了一点肠液,打湿了如意的指尖。如意又加了一根手指,也被乖乖吞吃进去,柔软的肠rou讨好地包裹着她。被师父漂亮的手进入了这种想法一直在刺激着李同光的大脑,他能够感觉到师父手指的形状,这种负距离的感觉让他特别兴奋,但是师父不让他动,他就只好死命咬着自己的手,眼睛被刺激得止不住流泪。 等如意顺顺利利放进三根手指,一抬头就看见徒弟嘴里呜呜咽咽地咬着手,俊朗的脸上泪痕凌乱,但很明显不是难受的表情,反而是一副陷入情欲的模样。她有些好笑地拿出准备用的东西,细细地涂抹好脂膏——她估摸徒弟身体里那点水还不太够用,然后亲了一下眼神恍惚的李同光道:“乖鹫儿,把腿再打开点” 李同光眼神清明了点,对师父的命令他向来珍重,腿马上分开,等如意抽出手慢慢进来后,腿又缠上如意的腰,帮着对方弄自己。如意换了只手摸上李同光的唇,对方心领神会,把原先咬着的自己的手指吐了出去,舌头缠上她的,配合着身下的动作一点一点吞着。 李同光简直乖得像妖精,但不得不说他这样使得任如意又兴奋了一点,本来想好的慢慢来也被她扔在脑后,只恨不得能再进深点。如意此前从未这样失态过,做此事前也觉得自己大概不会有太多感觉。此刻却像久违地拿到了新奇的玩具,那埋在心底深处的恶劣都好像被翻出来了。她本就武功高强,想做什么自然也有资本做,李同光被她弄得喉间的呻吟又大了几分,却未反抗,仍然兢兢业业吞吐着她。 做到后面,李同光有些受不住了,眼皮都抖得厉害,表情一副崩坏的样子。任如意的手早顾不上堵他的嘴了,反而被吸引去掐他胸前那两颗淡色的茱萸,他口中没了东西,便开始翻来覆去地“师父”“任辛”乱叫一通。如意被他这个样子激得浑身发烫,心底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有点像练武正酣时热血翻涌的感觉,却又似乎掺杂了其他类似怜惜的情绪。她鬼使神差伸出手扣住眼前人的脖子,感受到小徒弟的喉结在她掌心艰难地滑动,下面也紧紧地绞着她,好像在祈求被她更过分的对待。 窒息感让李同光平日里苍白的脸潮红一片,眼神却因为疼痛变得清明,此刻固执地紧盯着任如意。他悄悄伸出手,搭在如意按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上,力道不重,带着些缠绵的挽留,往日里学的什么尊严矜持都被他抛在九霄云外了。 “师父,任辛……”只要师父开心,那他所做之事就都是对的,李同光这样想着。他有些缺氧,脑中只留了些简单的想法,人却开心地像是置身云端,只恨自己没早点和任如意行云雨之事。如意低头吻住李同光探出的一点点舌尖,好像要夺走他最后一点空气才好。在这种全身心被掌控的感觉中,李同光的身体到达了高潮,被快感暂时淹没理智时,他终于敢抬手抱住任如意。 绵长的高潮之后任如意放开了掐着李同光的手,后者马上干咳起来,胸前剧烈起伏着,皮肤都泛起了粉红。理智稍稍回笼,任如意有些懊恼,到底是刚开荤,自己多少有点过于激动了……她悄悄看了一眼正在顺气的李同光,自暴自弃地想对方现在乱七八糟的样子也挺好看……也幸好李同光练武,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看任如意在皱着眉发呆,还以为是自己没做好,光着身子就又要跪下求师父不要抛弃他。 任如意觉得还是不应该掐徒弟脖子的,人都好像变傻了点,她无奈地拉住起身要跪的李同光,想要和对方说自己没生气,谁知李同光看不能道歉马上换了思路,拉着她的手移向尚且泛粉的胸前“师父,还有好多东西还没用” “鹫儿会努力让师父喜欢的” 任如意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李同光后面似乎是铁了心要让师父“喜欢”,勾人得要紧,任如意从来不知道男人也能如此“难缠”。后半夜的时候李同光还非要什么“让师父也舒服”,带着一身叮叮当当的玩意儿跪下去给她舔。 任如意有些崩溃地抓紧了徒弟的头发,不明白怎么最后还是让鹫儿跪了。而且她总有种预感,今天绝对只是个开头,日后大约还有更奇怪的事等着她。 但是,任如意低头看着李同光张嘴展示了一下口中的透明液体,然后慢慢咽了下去,她确实是,不讨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