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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教父莱,双性注意避雷)

      莱因哈特食指点点自己的唇,唇瓣透着粉红。这让吉尔菲艾斯想起男人白日里金发肤白宛若天神般矜贵地端坐在教父椅中,在他向待命的一众黑手党下达审判时,一张薄情的嘴和一双吊梢眼,在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了惊人的凶戾之气。

    毕露的血光从美丽的青年手心滑落,是那些不敬,不爱,不服者的性命。

    在莱因哈特还没有站到如今这个高度的时候,因其雷厉风行且不计后果的手段,他的存在一度被人称作是“狮子一样高贵/凶残的男人”。(高贵和凶残可见是可以共存的一种品质。)

    而现在,莱因哈特就在他身旁坐着,衣衫不整,于吉尔菲艾斯来说是只用他的美貌就可以蛊惑人心的距离。

    “吉尔菲艾斯,你刚才在想什么?”他的教父大人穿着柔滑洁白的真丝衬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的一大片肌肤如同被氤氲的雾色团绕。常年握枪的手捧住了他一侧的脸颊,然后捏住他的一缕红发缠在手指上捏玩。

    按理说即使吉尔菲艾斯作为教父的“右拥”和“左拥”也不至于需要如此亲密的接触吧。

    不过某人的任性程度相当之大,仅仅让他接触日常需要与教父亲自沟通接触的事,把原本两个人的活全都交给了他(虽说大部分职责莱因哈特也安排了对应的人来分担),不过只要是贴身的,需要日常接触的工作大抵都被霸道划分到他的义务之中。

    吉尔菲艾斯的眼神专注凝视着那双冰川色的眸子,从中只能看出他们两人之间才有的一丝温情和信赖。

    “没想什么,倒是教父大人哪里很不舒服吗?脸色有点奇怪。”

    “啧,私底下叫我名字就好,吉尔菲艾斯。”男人收回了手,表情不耐烦起来,眼睛继续逼迫似地盯着他,一时有些阴阳怪气地说:“我哪里不舒服你不是应该知道的吗?就因为一时不察喝了的那杯下了料的东西。哼,为此我还赶走了好几个女人,回来后特意找借口把你叫了进来是为什么呢?作为我的左右手顾问兼我的好友的吉尔菲艾斯,你说说看。”

    顾问兼好友的红发男子心中憋笑,他的教父在他这儿是出了名的乖张,像只胡搅蛮缠的猫儿。只不过在其他人眼中却是凶兽之类的存在。

    这微妙的差距一度让他忍俊不禁。

    “咳咳,嗯,如果莱因哈特大人你不喜欢随便跟女人发生关系,我现在可以去给你准备冷水澡解决一下。”

    在莱因哈特瞠目结舌中,他的顾问先生已经面不改色地起身要去给他准备洗澡水了。(莱因哈特在不到一分钟之内怀疑了三次自己现在的魅力。)

    “站住!”气恼之下,这位史上最年轻的教父竟然在堂皇中用双臂揽住了好友的腰,金发青年脸上青白交加,简直是从他自尊心的牙缝里挤出来了下一句话:“吉尔菲艾斯,不要装傻了,我现在‘非常’需要你。”

    ……

    湿哒哒的阴户没有章法的压在吉尔菲艾斯的胯上乱骑,那双细长漂亮的手正压在他肩上,指甲快要掐进他的rou里。

    “吉尔菲艾斯,快点…快点打开你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隔着一层内裤吉尔菲艾斯也能感到金发青年此刻有多么焦急,多么渴求,就像他此刻表露出来的那样——双颊通红,眼眸亮出泪光,犬牙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嘴唇,双眼直瞪着自己,一副好没耐心的急样。

    “先别急,莱因哈特大人,这样直接进去你会受伤的。”红发青年知道莱因哈特的情况,如果贸然进入他的处女xue只会引起没必要的受伤。

    是的,作为黑帮首领的莱因哈特有一半身体是女性,他并非只有男人的性器官,在那之下也隐藏着一张发育不成熟的女性的生殖口,只不过那里并不完整,专业是医学生的吉尔菲艾斯曾经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被莱因哈特拜托他用仪器和他的手指检查过。

    单纯排泄依旧需要yinjing完成,好在他的体内也没有zigong。

    可那里对于性事来说过于狭窄。而且因为平时用不上而紧闭着,所以格外粉嫩,也很娇弱,如果乱来很难想象会被搞成什么模样。

    而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莱因哈特的家人,以及吉尔菲艾斯。

    “我不管!这样磨着好难受,你先进来试试再说!”

    吉尔菲艾斯犟不过他,只是让莱因哈特稍稍抬臀,让自己把内裤脱掉。他现在一定比莱因哈特的脸还要红,因为他的性器从扯掉内裤开始就暴露出直挺挺的架势,显然是因为他强忍的功劳。

    莱因哈特看到后直接上手握住那东西,霞红的脸带上挪榆的表情,自认为谅解地说:“哦?这样看来你也很舒服吧,我很高兴你这么期待。”

    “不,快停下!”吉尔菲艾斯慌张地推开莱因哈特,他的脸烧的发烫,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散不出去,氤氲的水光润湿了他蔚蓝色的眼睛。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说什么?你以为我会怕疼吗?也太丢人了。”莱因哈特不满地嘟囔了道,同时把他推开自己的手拿起来放进自己胸口上贴着,猫一样狡黠的身躯灵活地带动着无法反抗的吉尔菲艾斯把他硬是扯到床上。吉尔菲艾斯眼中的莱因哈特拥有一身锻炼得当的肌rou曲线,漂亮的腰线紧绷着,腹肌轮廓也很明显,整个下半身裸露着跪压在他胯上,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冷白的光芒。而正准备说些什么的吉尔菲艾斯在刚要开口的时候莱因哈特突然俯下身子,鎏金长发披散而下,一部分垂在吉尔菲艾斯脖子和胸口上,浓密的头发也挡住了他湿漉漉又茫然无措的下垂眼。

    他感到莱因哈特正用手解开他的衣领,然后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脖子和锁骨上,吉尔菲艾斯不停用手捂住嘴轻轻喘息,他的教父大人莱因哈特显然并不满意吉尔菲艾斯瑟缩的身体反应,直截了当地用下体部分磨蹭红发青年的yinjing,在他们都看不到的位置,金色和红色的毛发yin乱的贴在一起像两个人的交叠。

    “哈啊…”一直被当做可口的蛋糕舔食的男人被莱因哈特的举动刺激的险些失去理智,他攥住莱因哈特胡乱摸他的手,转被压制为主动。如果被喜欢的人这么挑拨,还能像阳痿了一样置之不理的话还算什么男人!

    “吉尔菲艾斯!唔!”

    他听不见男人吃惊的喊他名字,几乎是用一股羞愤的情绪单手把金发青年的双手压在头顶,意乱情迷的吻住了他张开的嘴,首领的嘴一如他爱吃 的蛋糕一样美味,但显然,两人同为没有任何接吻经验的处男,如果让他们在第一次接吻中就能自行学会接吻的技巧还是有些太艰难了。接吻可不是喝酒那么简单,同为成年人才能够做的事来说,这可是需要相当次数的练习才能通晓。

    吉尔菲艾斯只不过是含住了他的嘴唇,舌头没有胆量的只是舔了舔他的牙齿,像勾引一样试探着勾住了他的舌头,呼吸一同在此时停滞,接着是互相没有章法的只靠欲望的追逐,似乎是拿出了要把对方吃掉的决心,呼吸重新开始只不过变得颤抖、破碎,他的首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过分的争强好胜。

    两个人同时停下了这场舌头战争,吉尔菲艾斯暗自寻思着嘴巴好像被某人咬出了血,整个下巴已经麻木实在无法分辨出来。

    他更多的注意力都随着小腹的热潮涌到了充血而硬挺的快要爆炸的yinjing上。潜意识里依旧是不肯伤害莱因哈特一点的,可他的手早就脱离了意志的控制,从理智的罅缝中逃出来抬起来莱因哈特的大腿,蓄势待发的roubang正抵在被yin液打湿的进口处,莱因哈特丝毫不避讳,熟透了的桃子般红润的脸靠在吉尔菲艾斯的怀里,手臂的肌rou鼓起来,浑身僵硬的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已经够了……哈……进来吧……进来,吉尔菲艾斯。”

    听到莱因哈特下达命令的熟悉口吻,他就此脱离了自身的克制,如同圈养的野兽被要求释放本性。

    弑主,他cao进首领体内的这一行为的背德感,如同弑杀,rou刃与刀子无异,在最初是以为他感到舒适的角度和力度cao他的教父。他的金发天使般美丽的教父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被他自己放出来的野性的兽cao干的颠三倒四,可怜兮兮咬着牙哼声呻吟。那双冰川色的眸子有些异样的湿润,是种从未见过的脆弱,犹如被摔碎的玻璃,反射着胭红的光,那是吉尔菲艾斯头发的颜色。

    莱因哈特此时并不好受,其实本一开始他没想这么快就进行到底,说起来还是一开始被下了情药的原因,使他有一点头昏,再加上吉尔菲艾斯太不识相,本来脸皮薄的他竟然为了解决身体的热浪而厚颜无耻的直接勾引自己的挚友。

    当然,这么容易就被他勾引的吉尔菲艾斯也有错!虽然这么想着,但他也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些,因为当下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再想那么多事了!吉尔菲艾斯这家伙竟然那么有力气,他连踹他的一脚都能忍下,整个腰也被抬了起来,两边的大腿在吉尔菲艾斯的大手压制下只能露出他萎靡不振的yinjing和被彻底cao开的xiaoxue。

    他感到吉尔菲艾斯带有硬茧的手指在被撑开的xuerou上抚摸,下半身却依旧霸道地进出他的xiaoxue,最后黏糊糊的jingye一股股随他抽动的身体射进了自己的yindao里,表现色情的简直不像刚才在他面前还会脸红的那个男孩!

    太奇怪了,莱因哈特晃荡着身子,他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精炼的腰肢和屁股紧绷绷的因为疼痛而收缩着肌rou,他的身体被吉尔菲艾斯的jibacao控了,像只套子一样被反复使用着,从未有过的被某人占有的无助无声侵入了他,就在被吉尔菲艾斯掰开的大腿中间,在被吉尔菲艾斯快cao烂的女xue里。

    可那人是吉尔菲艾斯,他服从体内本能叫嚣反抗的兽魂,两条腿无助地环住了吉尔菲艾斯的腰,他把自己更加放开的送给了吉尔菲艾斯。

    洪水似的欲望铺面冲垮了他的五感,身体内部在重构着关于快乐的信息,原本无法忍受的疼痛和压迫也变成了一种销魂的快感。柔软的皮肤被人像蛋糕一样划开表皮,吃下甜美的内脏。吉尔菲艾斯宽阔的胸膛挤压着他的心脏,他突然很想有一个吻,想被吉尔菲艾斯吻住他尖叫或者浪叫的嘴,把一切只有他们之间才清楚的爱和欲望通通服下。

    不论这是解药,亦或是毒药。

    如果是吉尔菲艾斯的话,被吃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会原谅他的。

    在漫长的性爱中,吉尔菲艾斯无师自通了好几种姿势,可能是终于意识到莱因哈特的敏感区,专门讨好似的舔他因为流泪而变红的眼角。如果不是莱因哈特实在受不了,他甚至把自己能舔到的每一寸莱因哈特的皮肤都亲个遍。

    真像条餍足的大型犬,只不过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仍旧不愿意出来,像是怕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一样努力地灌满他。

    直到莱因哈特不得已用首领的名义制止了他,吉尔菲艾斯才蛮舍不得地停下对他的侵犯。

    而此时莱因哈特浑身像被车轮碾过般疼痛,就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任凭吉尔菲艾斯捏着他的臀rou,掰开腿根去检查他刚才凌虐的女xue,莱因哈特对此好像一无所有,他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酸痛到恨不得与上身分开。

    而且更严重的可能是他的女xue,即使不去瞧,肯定也被搞的非常糟糕,而体内被射进去的jingye也在往外流淌。

    这时,一滴温热的水珠掉落在他大腿上,一滴、两滴、三滴……吉尔菲艾斯该不会看到他的惨状后哭了出来吧!

    “喂!你这家伙不至于……哭…吧。”他强撑着力气,扶着床板上半身抬起来不可置信地去看那个胆小鬼。

    ……与他臆想的相反……不是,跟他想象的吉尔菲艾斯的眼泪完全不同,是血的颜色。吉尔菲艾斯也用格外吃惊的眼神捂住了下半张脸,可依旧有血从他鼻子里流出来滴在莱因哈特的大腿上,那里还留着一些吉尔菲艾斯蹭上去的jingye。他的好友正高翘着yinjing,半捂着脸,一脸茫然地用不可置信的眼神与他对视。

    炽热的红发下是莱因哈特熟悉的吉尔菲艾斯红透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