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 - Odd H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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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犬井户缔几乎已经睡着了。 考虑到还在洗澡的诸伏景光,他并没有关掉房间的灯,只是抓着自己的尾巴挡在眼前,躺在柔软的棉被上昏昏沉沉。 等诸伏景光从浴室出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实不相瞒,比起有些失望,心里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 他手里还抱着那些东西呢。KIKI睡着了,他也不用担心被发现还要解释了。 黑发青年快而轻悄地走进房间,松软湿润的黑发垂在耳边,洁白柔软的浴巾围住下身,松松垮垮地在腰胯间系了一个结,露出上半身年轻矫健的rou体。顶着那双被热气熏得湿润的猫眼,他倒真像只猫一样,偷偷摸摸地把东西塞进抽屉,期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安静得像是来做贼。 “……Hiro?”犬井户缔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收敛了一下四仰八叉地占据了整张床的睡姿,乖乖地翻了个身给诸伏景光腾出一半空间,“要睡觉了?你记得关下灯……” 睡什么觉,夜生活才刚刚要开始呢。 诸伏景光瞥他一眼,面上倒是面不改色地应了,连灯也真的关了。 “KIKI,”趁着犬井户缔似乎睡得迷瞪,他压低声音,像是在问明天早餐吃什么那样自然地询问,“你觉得Zero怎么样?”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听到这个问题,床上的猫蛄蛹一下,几乎是在理解问题的瞬间便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 他实在是怕了诸伏景光那种不知道哪里来的,明明自己也不喜欢却非要那么干的撮合欲了。 诸伏景光站在床边,沉默着凝视了他一会。 自从少年时期听过那些有关床底的鬼故事后,只要两人挤在一起睡,犬井户缔就没有选择过靠墙的那侧,无论诸伏景光几次声明自己并不害怕也不管用。大猫宁愿睡着睡着翻下床或是大半条尾巴搭在床边,也不会去睡更安全、更宽敞的位置。 就好像两个人一起走在外面的话,更靠近车道的人一定是他一样。 这种保护欲来得早而懵懂,在诸伏景光明白这份心情代表着什么前,他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微不至的守护。 黑发青年回忆着错过的过往片段,半响才泄气地长叹一口气。 “那你什么时候来警视厅?” “……从县警察本部到警视厅,很难的啦。”犬井户缔含含糊糊地回答他,“等我一年看看……?实在不行,我就辞职过来算了……” 如果辞掉警察这份工作,还能做些什么呢? 犬井户缔没有想过,但仍然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这份承诺。 毕竟,他是为了追逐幼驯染、憧憬着他身上那份耀眼的色彩而成为的警察,如果为了当警察而远离幼驯染,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那高明哥呢?”诸伏景光图穷匕见。 犬井户缔呆愣了一会,对诸伏景光这种突然升起的抵触情绪感到莫名,但还是用尾巴安抚似地拍了拍他:“你想让哥哥也过来警视厅?” “……诶?”黑发青年听见他脱口而出的称呼,有些发愣。 “不是吗?总之,千万别让他听到你的话。”犬井户缔懒散地眯着眼睛,尾巴倒是勤劳地摸摸索索地裹上诸伏景光赤裸的上身,从浴室已经出来一会,那些热气早就消散,房间的暖气虽然打起,但再这么裸着恐怕也会着凉,“会被训的。” 如果是高明哥…… 想起自己哪怕这个状况也只是过来看了一回,确认KIKI可以搞定后便回了长野的兄长,诸伏景光忍不住失笑:“我猜也是。” 不知道KIKI有没有发现,他出事的时候高明哥是第一天就请假来了,之后每星期来一次、还尽量会在这边过夜,而哪怕是亲弟弟,他也只来了一次看个安心呢……在确定自己没能力、也没办法解决之后,就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行动,将其交给能解决它的人。 看起来像是完全以理智行动、遵从最优解的男人,但一想到他因为犬井户缔而耽误的那些工作,却又说不出这样的话。 摩挲着柔软的毛绒尾巴自顾自怅然了一会,诸伏景光小小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些许不明意味。 他左右看看,似乎是觉得关灯后还是有些微亮,故作自然地摸了个眼罩给犬井户缔戴上。 又睡回去的猫一点都没有挣扎,乖乖地被蒙上眼罩,任由诸伏景光又把他翻回了大床正中间。犬井户缔的这个状态,如果没有刻意叫他,哪怕把他提出去按斤卖了估计都不会醒。 凌晨往后的夜晚总是非常安静,哪怕是白日里人声嘈杂的居民区也是如此。当月亮攀升到夜空之后,就像有什么魔法随着月光一同洒下一般,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安静的沉眠之中。 这就显得一些平常完全不会在意的细碎声响变得格外突兀。 在将身体的重量尽可能轻缓地压上床板,仍然听到了那声仿佛是木制床架无法承受后发出的吱呀声后,诸伏景光停下动作,屏息凝神,借着窗户没被遮掩好的缝隙中透射进来的清亮月色观察了一下床上的大猫。 在略显刺耳的吱呀声中,渐变色长发的青年仍旧闭着双眼幅睡得……嗯……近似昏厥的模样。 黑发青年松了一口气,以膝盖为着力点,慢而轻柔地摸索向前,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青年的身边。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实在是非常、非常可爱。 他这么想着。 诸伏景光把自己的重量慢慢地压在青年身上,就像每一个养了宠物后满心怜爱的人那样,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放缓呼吸,注意力集中在听力上。 砰砰——砰砰—— 比起想要捕捉到的绵长轻微的呼吸声,在夜色中更响亮的是自己的心跳声。 好在他想要捕捉的另一个人存在的证明不会消失,只是需要一点、或者更多的耐心来寻找。 没关系,他很擅长这个。 黑暗中的等待、寂静中的等待、无声的等待……总是有那么多需要静待时机的时刻。 诸伏景光一面漫无边际地想着,一面将自己的下巴搭在了沉睡着的青年的肩颈,忍不住露出一个奇妙的微笑。 好在,他终于等到了。 将自己的脸靠在犬井户缔的肩颈间,诸伏景光静静地呼吸着,在洗不去的可可特有的苦涩味中,仔细地看着那张脸。 难得这么近距离地、安安静静地看,诸伏景光像是观赏名家画作那样,一点一滴地用目光描摹他唇角微翘的弧度,纤长的睫羽。接着像是发现新大陆那样,惊奇地发现青年微薄的下唇上有几道不明显的裂伤,一看就是平日里糟糕的生活习惯所造成的缺水干燥…… 不管工作上看起来多靠谱,在这种地方倒还是那么孩子气,不喜欢喝水,只钟情于各类调味饮品。 诸伏景光好笑地想着,一手垫在犬井户缔的后脑,一手撑着自己,将唇覆在青年紧闭着的唇上。 比起柔软,第一感觉是有些微刺。 猫眼青年半眯着眼睛,真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轻柔而反复地舔吻过青年唇上裂开的细小伤口,一边将有些发硬的伤口边缘舔舐到软化,一边仔细地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 犬井户缔小小地“唔”了一声,努力地睁开了一条缝,眼神带着点哀怨:“Hiro……” “……就一小会。”压抑着心虚,诸伏景光哄骗他,“今天还没有晚安吻呢。” 他说的倒也是事实。 犬井户缔在回应他和继续睡之前犹豫了一下,察觉诸伏景光似乎自己也能玩得非常起劲后果断放弃了回应的心思——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人在困的时候哪怕睁开眼睛都很累。他干脆闭上眼睛,就当自己没醒过。 诸伏景光一边安抚似地捏着他的后颈,一边伸出舌尖,灵活地撬开了身下青年的齿关,从生涩地试探安静不动的舌尖开始,到逐渐掌握要领的舔弄过黏膜,吮吸舌尖到青年的舌根发麻。 又睡回去的犬井户缔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那条尾巴像是水一样松懈了下来,懒洋洋地半挂在青年的腰间,要掉不掉。 即使没有被称赞为“天才”过,总是默默的做着头号输家的诸伏景光,其学习天赋从不需要称赞来肯定。 虽然KIKI已经睡着了,但是今天还有要做的事没做呢。 他捏了捏犬井户缔的手,低下声音,温柔地轻声询问:“KIKI,今天可不可以把之前你要做的事做完?” 就像芝麻开门可以打开通往宝藏的大门,KIKI也是唤醒犬井户缔的唯一秘诀。 青年闭着眼睛,头脑好像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还在呼呼大睡,一部分睡意惺忪地起了床,唤醒了听觉系统,却忘了把思维模块一起喊起。 脑子只醒了指甲盖大小的犬井户缔听完诸伏景光的话,闭着眼睛反应了半分钟都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而诸伏景光催促的目光倒是存在感十足,他只好迷迷糊糊地点点头,随意地应下了。 总之,应就是了,睡就是了,不管景说什么都明天再说……今天没有非要做不可的工作! 耐心等了大约十分钟,等犬井户缔又睡着了,呼吸逐渐绵长起来,诸伏景光又捏了捏他的手,低声喊着他的名字骗他:“KIKI,可不可以戴上这个?” 大猫的呼吸一下子快了一拍。他满怀怨气地翻了个身,尾巴不痛不痒地拍了诸伏景光一下,连话都没听清就含混不清地答应了他:“随便你……” 于是诸伏景光在他半梦半醒的配合下心满意足地给他戴上了那条因为洗澡而摘下的项圈。 就着月色欣赏了一下黑色的项圈紧紧地束在白皙的脖颈上的景色后,诸伏景光轻轻拉了拉上垂下来的银链,在金属碰撞的细微清脆声中,最后整理了一下蒙在青年眼前的黑色眼罩,非常满意自己的准备工作。 在褪下那条轻薄得将躯体弧度完全勾勒出的睡裤前,黑发青年仔细打量了一下恋人现在的模样。唇瓣倒是不干涩了,只是有些微妙的红肿,上面隐约还泛着亮色的水光,上衣被掀开至胸口的位置,露出来的腰肢纤瘦却有力,薄薄的皮rou下是隐隐约约的块状肌rou,马甲线一路延伸向下。 有些事情,当开了一个头之后,接下来的事也就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了。 诸伏景光轻巧地翻身跨坐在犬井户缔的身上,就着这个姿势,有点难为情地揉了揉青年内裤下鼓鼓囊囊的那团。也许是因为自己本身也很少自渎,他动作生疏得就像是第一次见这个器官。好在虽然已经不是受不了丁点刺激的高中生,但犬井户缔再怎么说也是生理健康的成年男性,那个器官很快还是给出了应有的反应,生龙活虎地竖了起来。 诸伏景光小小地舒了一口气,不自在地夹了一下后xue里似乎要流出来的液体,最后隔着棉质内裤搓揉了两下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 纯色的内裤上已经被因快感渗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一小片,被打湿的部分有着微妙的滑腻感,摸起来的手感有些奇怪,想来穿着也不舒服。 诸伏景光目不斜视,体贴地帮他脱下了最后一条裤子。 挣脱布料的包裹后,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就那么光秃秃地竖在那里,像一个倔强的光杆司令,在恋人的蹂躏下不甘地分泌出些许晶莹粘稠的透明液体。 和绝大多数人只会让人感觉丑陋狰狞的性器不同,大猫即使是性器也漂亮的惊人。形状优美而不狰狞,凸起的青筋也只是增加了色气,再加上白净而染着粉意的柱身,勃起后略微上翘的角度、傲人的尺寸,简直像是漫画家才会臆想出来的器具。 等、等等…… 诸伏景光稍稍目测了一会直径,比划了一下比根部要膨大一圈的guitou,在沉默中对自己突然失去了信心。 勃起以后为什么会大这么多啊……?? 但到了这一步如果再退缩,不要说别人了,诸伏景光明天起床都会忍不住给自己一拳。 他抿着唇弓身又挤了一次润滑,草草扩张了一下后xue,不等它恢复最佳状态便扶着那根属于猫科的性器坐了下去。 最开始比起异物入侵的异样和不适,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在深蹲和跪着起伏之间,诸伏景光选择了尺度似乎没那么高的后者,而现在就是后悔的时候——这个姿势一旦步入实战,就会发现单方面吃进去很难,而就算吃进去了,上下运动的时候也更像是在撅着屁股在追着吃roubang…… ……等等……啊,完蛋了,那些下品的东西真的很洗脑。 夜深人静的夜晚,一个人实在是很容易胡思乱想,察觉到自己刚刚不自觉的用词后,诸伏景光捂着脸停下了动作,有些崩溃地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就和像条蛇一样扬起来的尾尖对上了“眼”。 黑发青年干咽了一口唾沫,一时间什么都没想,本能地向后一鼓作气坐到了底—— “……唔?!” “哈啊——” 无论是一觉醒来发现天黑了还亮不起来,浑身发热,下身某个敏感的位置又热又紧好像挤进了什么柔软紧致的地方,仔细一感觉发现哪里都不对劲的犬井户缔,还是一上来就顶到结肠口的诸伏景光,两个人一时间都很崩溃。 痛。 第一感觉、最强烈的感觉,就是痛。 诸伏景光的腿弯细细地打着颤,整个人的上身压在犬井户缔的身上,细密地急喘着气,声音里满是不自觉的色气,而犬井户缔只是本能地伸手扶住了他的腰,茫然而无措。 “……抱歉……呼……”诸伏景光说话都变成了虚软的气音,“先不要动可以吗?稍微有点痛……” 他被包裹在衣服下的身体白皙得像是能反光,锻炼得挺翘的臀部压在青年的胯部上,堆积出层层叠叠的rou浪,而在两瓣圆润的臀rou之间,红肿的后xue正艰难地吞吐着粗长的性器。 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快感,软垂着的性器便是最好的证明,但在彻底坐下去,意识到自己在世俗意义上已经属于另一个人后,诸伏景光忍受着那种酸胀刺痛感,竟然低笑出声。 如果说项圈是他给犬井户缔做的标记,代表着那个人属于他,那么现在就是他回报这份标记的时候—— 据说动物可以从雌性的rou逼里嗅出其他雄性jingye的气味,而这种标记根深蒂固,是怎么也洗不掉的。那么,如果让KIKI这么射进来,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标记……? 目标是内射,是中出,正是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准备得极其周全的诸伏景光连一个安全套都没有带回来。 他不关心自己能不能感到舒适,也不关心这场性交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只是带着点小报复心,准备让恋人为自己的不安买单。 犬井户缔倒是被他吓得魂都要没了。 两条大尾巴受惊似地在床上拍来拍去,刚刚还没在的耳朵冒出来,不安地紧紧向后贴,几乎要贴到发顶。虽然不至于立刻在湿软的后xue中软下来,他也是把下半身的感觉无视了个彻底,只是第一时间掀开眼罩,满心慌乱地伸手探向了诸伏景光的下身。 那双带着点凉意的手先是碰到分开的臀部,接着慢慢向中间移去,在柔软的皮rou上一点点摸索着勾勒出了那个小小rou环的表面。 触手的感觉圆润,应该没有撕裂伤。 犬井户缔这么想着,小心翼翼地捧着恋人的屁股,像是抱小孩子一样谨慎地把他一点点抱了起来,期间为了安抚还在低声吸着气的诸伏景光,默不作声地用了连自己中了枪伤都不会使用的魔力。 察觉到痛感逐步减轻,后xue似乎又逐渐恢复了最开始的紧窄,赶在guitou也跟着拔出前,诸伏景光按着恋人的肩膀,倔强又固执地想坐了回去。 犬井户缔的尾巴都已经炸成幼猫那种胎毛蓬松的感觉了,声音也在发颤,眼瞳缩成细细的针尖:“Hi、Hiro……?!” 诸伏景光沉默而固执,在这事上完全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但到底拗不过犬井户缔的力气,只好停在那,被犬井户缔仔细而小心地抱起悬在空中。 因为姿势原因,黑发的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手足无措的恋人,明明是寒冬的深夜,他白皙的胸膛和单薄的背脊上竟然泌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管面上看起来如何从容,到底是人生第一次干出这么大胆的事。 而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眨眨眼睛,强装作自然的模样俯身抱住了犬井户缔的肩膀,说起话来理直气壮:“KIKI,不抱我吗?” “……抱抱我,安慰一下我?” 说话的空隙他也没闲着,一双修长又漂亮的腿悄咪咪地勾住犬井户缔露在外面的腰,撒娇似地用脚后跟蹭了蹭。 抱这个词,在这样的语境下有着十分鲜明的指代含义。 看着夜色下神情自若,眼底深处却藏着忐忑的黑发青年,又感受着下身奇妙而新奇的触感,犬井户缔像是第一次意识到他已经成年一样,呆呆愣愣地看着他。 犬井户缔确实知道动物们是怎么交尾、繁衍的,但在意识到自己的恋人会是同性后,他就把这件事彻底抛在了脑后。 他的恋人没有zigong,没有办法孕育仔猫,他们之间自然也不会交尾—— 人类的同性性交,对猫来说完全是新大陆。 因此…… 大猫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物理抱住了诸伏景光,毫不拖泥带水地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拔了出来,满脸惶恐:“不不不不不痛吗……?!” 诸伏景光差点被他的架势逗笑,原本刻意摆出的让人陌生的架势自然而然也就散了:“当然痛啊……但是适应一下就好,不会受伤的。” 大概是被这么富有冲击力的发展吓丢了魂,保持着飞机耳姿势的大猫怎么也不信他的话,哆哆嗦嗦地抱着诸伏景光干坐了一会。 自觉功败垂成的青年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安慰起他来。 “……让、让我看看先吧……”犬井户缔听了一耳朵他的准备,还是不肯放心,干脆决定自己上手。 黑发青年小小地“诶”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天翻地覆—— 仗着自己力气大,尾巴又灵活,犬井户缔把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查看起诸伏景光的“伤处”来。 他先是小心地掰开了圆润的臀rou,接着月色仔细检查了一下中间泛红的那个小口,语气茫然:“为什么有水在流……?” 那个小小的xue口红艳艳的,最外面似乎是有些红肿,微微凸起,看起来像是个嘟起来的rou环,表面泛着透明的水光。犬井户缔看着看着,那个地方不安地张张合合,从里头流出了点透明的水液,顺着青年白皙的腿根蜿蜒而下。 诸伏景光不太想回答他,但到底怕犬井户缔口出惊人,半响还是沉闷地给出了回应:“……是化掉的润滑。” 犬井户缔“哦”了一声。 显然,看是看不出什么了。 大猫一边抓着两瓣臀rou,尽可能地向旁边掰开,一边俯身向前,仔细嗅了嗅,想再仔细感觉一下有没有什么血腥味。 他一派坦然,灼热地落在隐私处的视线和呼吸却让诸伏景光不自在了起来。 黑发青年稍稍忍耐了片刻,察觉到他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看后,难为情地蹬了蹬腿,想合上腿遮住隐私处—— 没嗅到不对的犬井户缔松了口气,却还是制止住他的挣扎:“没事,没受伤,没什么问题。” 大猫的耳朵终于松快地挺立起来,尾巴也恢复了活力。他一边安抚着浑身僵硬起来的恋人,一边本能地凑过去舔了舔那个红肿可怜的xue口,顺着会阴一路向上。 对那份湿润的触感是什么有所猜测后,诸伏景光脑子一片空白,腿一软,又因为本能地想回头通过视力来确认,侧倒在了床上。犬井户缔没察觉到他惊愕的目光,还以为诸伏景光是在配合他改变姿势,相当自然地握着那节纤细的脚踝把左腿抬起,舌尖一路舔到鼓鼓囊囊的睾丸。 “等……?!”黑发青年惊愕出声,“KIKI——!” 犬井户缔抬眼看他,动作却没停,在把囊袋舔得湿漉漉之后,又舔吻着向上,试探性地含住了半硬着的性器顶端。 “什么……”诸伏景光一瞬间软了腰,只是本能地弓起身,另一条没被制辖住的长腿也在不知不觉间踩在了犬井户缔的肩膀上,挨挨蹭蹭地靠着他的脸。 “让我来吧,会让你舒服的。”犬井户缔安慰着他,亲了亲握着的那条腿的腿弯。 他不太懂诸伏景光半夜做这个的意义,只能猜测是有了性需求。 这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觉起来诸伏景光的自我认知成了母猫,但性别观念正常的犬井户缔没打算就这么顺水推舟,像那些被繁殖欲望冲昏了头的公猫一样骑在他的身上——呃,虽然他好像才是被骑的那个。 总之,观念问题大概得靠巧克力和痛殴魔女解决,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恋人的性需求。 如果他是母猫的话,他倒不介意给景生仔猫,也一定会做个合格的母亲,仔细又认真地舔掉它们的胎衣,陪在它们身边直到舔开它们的眼皮,带它们认识这个世界……但他不是母猫,做不到这样的事。 在他没长有雌逼的情况下,只能这样稍微凑合地安慰一下了。 丝毫不在意萦绕于鼻尖的腥涩气息,大猫眨眨眼睛,像是吃冰棍一样,毫不避违地用舌尖去舔弄马眼,又卷起宽厚的软舌裹着柱身来回舔弄,在青年有些狰狞的性器兴致盎然、整个柱身都湿淋淋泛着水光后,他稍稍换了个姿势,放软着喉咙笔直地吞了下去。 伴随着吞咽的水声,诸伏景光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挤出喘息:“哈啊、呜——” 对手渎都陌生的处男童贞来说,这样的刺激有点超过承受极限了。 更何况,他完全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呜……!等等、别这样……KIKI!”黑发青年抖着腰,连腿根都在不规则地痉挛,一只手努力地撑起身体,另一只手胡乱地摸索着伸出,想要制止犬井户缔。 慌乱之下,他只抓住了那条项圈的银链。 犬井户缔没在意喉咙里涌上来的窒息感,只是撩着脸颊边的发丝夹在耳后,随即空出两只手,握着诸伏景光柔软的臀部,慢吞吞地上举,配合着下压的头颅将那根性器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黑发的恋人绷紧足尖,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可怜的细细的呜咽声。 犬井户缔对这种发情时特有的像是痛苦又像是舒适的声音接受良好,甚至为了再听两声,他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又在上下含弄的时候故意紧了紧喉管。 诸伏景光终于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胯。 这完全是无法抑制的雄性本能,是那根恬不知耻的性器在宣扬着自己的不满,想要钻进更舒服、更湿热、更紧致的地方,诸伏景光却因为这种本能猝不及防地感到更难为情的羞耻。 明明刚刚更过分的事情也做过了—— 人在一些事情上的阀度是很奇妙的。 在堪称是诱jian恋人的时候,他没有红脸;在被恋人亲吻羞耻的后xue的时候,他没有红脸;在被含住性器安慰的时候,他也没有红脸,最后却在自己情不自禁地挺腰下连耳朵也红了个透彻。 就像他直到犬井户缔醒来开口,满怀着担忧看向他的时候,才感到一丝情动一样。 黑发青年咬着唇,在无法抑制下半身后,他痛苦地把自制力放在了上半身,试图制止住随着快感起伏不断弓起的腰身和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喘息。 前者在难以抑制地感到腰酸背痛后已经宣告失败,而后者…… 诸伏景光恨恨地咬住了那条在眼前得意地晃个不停的尾巴,像只受了惊吓的猫咪,眼睛含着水雾,可怜又可爱地躺在那任人为所欲为,埋在小肚皮上吸个彻底也无法反抗,只能在事后缩到墙角叼着自己的尾巴安慰自己—— 犬井户缔咽下味道不敢恭维的jingye,面上却不显,只是殷勤地舔干净他的性器,金色的眼瞳里满是羞涩,却也大着胆子殷殷切切地开口:“Hiro,你刚刚的声音好好听……” 作为交换。 他晃着另一条尾巴,猫似的目光又盯上了有些疲软的性器:“我再给你舔舔好不好?” -50- 诸伏景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因为下半身黏腻的口水触感黑着脸揍了犬井户缔一拳。 结束了课回家后,他又因为在学校上厕所时发现尿眼红肿、柱身破皮,痛苦而哆哆嗦嗦地上了十分钟的厕所而给了犬井户缔一拳。 被塞了N份巧克力,不得不调高之后拉练强度,却意外得知犬井户缔是以为他又患了性别妄想症后,他冷着脸踩了犬井户缔一脚——别误会,不是他拳头软了,是因为降谷零也在场。 被冷眼以待的猫:qnq 因为诸伏景光没好意思多做解释,他的观念自然也没扭转过来。一想到今天晚上又有可能被恋人夜袭,他思索再三,决定先下手为强,免得景又搞些让两个人都下不来台的事—— 多少有点小心思的猫:ovo 等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反锁了房门的诸伏景光在一个回头的瞬间,被从窗户里翻进来的大猫拐上了床。 作为两拳一脚的回报,食髓知味的点明显不是地方的大猫一边钳制着他的双手,一边压着他的一条腿顶上肩膀,就着这个姿势把猫猫恋人全身舔了个遍,像是犯了猫瘾的变态,最后意料之外地听见了恋人满怀羞耻,浑身通红,喘着气的骂人声。 猫:quq? 怎、怎么又和预想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