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要太频繁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锤子就有些不正常了。

    锤子清楚地记得是什么事让我开始不正常的。

    那是一个盛夏的黄昏，忙碌了整整一天的乡亲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天下棋，女人们则在厨房里升起了炊烟。放学归来的锤子把书包随手一扔，就急着去邻居家看电视了。

    当时有一个叫做《恐龙特级克塞号》的日本动画片。

    当一身制服的主人公钻进发射装置，电视里传来“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三级准备！！！”的时候，锤子整个人简直都激动得要疯了，似乎射出的不是一个帅哥，而是一团jingye。

    锤子和往常一样跑进邻居张卫国家里，可奇怪的是屋里没人。

    不要让锤子吃饭，可以，不要让锤子睡觉，也行；但是不看《恐龙特级克塞号》，绝对不行！

    锤子急的蛋疼，抱着电视摸了半天，也没把电视咋地。

    电视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是锤子不知道，看电视是要把电源插头深深地插进插座里。

    心急如焚的他走出屋子，刚准备大喊一声：“救命啊！着火了！”

    恰在此时，西屋里传来了呻吟声。

    这不是张明亮老婆高秀娥的声音吗？

    锤子想：“不对呀！今天早上我上学的时候，还看到她一脸红光地给小鸡喂食呢，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

    说起这个高秀娥，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sao婆姨”。所谓“sao婆姨”，其实就是具有城里人的习气。

    也就是说，高秀娥是村里唯一一个抹口红、刷牙齿的女人，也是村里唯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高秀娥是村里公认长的最好看的，小伙子们坐在一起的唯一共同话题，就是围绕高秀娥尽情发挥。

    “要是能摸两把，死了都值！”

    高秀娥长得十分俊俏，瓜子脸，柳叶眉，杏眼小嘴，关键是胸脯饱满，腰细臀肥。

    而且她十分喜欢孩子，对村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都十分友好。

    孩子们去她家看电视，她总是热情地招呼来招呼去，又是送茶，又是倒水。

    这也是孩子们喜欢去她家的原因之一。

    那个时候并不像今天的家庭一样电视是必需品，全村上百户的人家，有电视的总共不到十家。

    大概是因为张明亮外出打工，长期不在她身边的缘故吧，家里就她一个人，也的确够冷清的。如果生病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锤子走近西屋，轻轻地揭开门帘，想看看高秀娥到底得了什么病，让她居然痛苦地呻吟出声音来。

    当时的锤子怎么都想不到，这一进屋，就是他不正常的开始，而且往后越来越不正常。

    高秀娥并没有生病。

    锤子看到她蜷在被子里，长发凌乱，香汗淋漓，被子里面像是藏了一只兔子，在不停地动着。

    当高秀娥发觉锤子进屋时，她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坐起身来，被子一侧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锤子明白：

    高秀娥没穿裤子。

    当时的林锤子一下子就懵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地上。

    他应该是用手指扣着炕边，应该是扣了一个小坑，应该是眼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高秀娥，应该是满面红霞飞舞，应该是身上火热一片。

    但锤子的确记不起当时他到底怎么了，总之那一瞬间似乎是380v的高压电流直接戳到了他的脑门上，人已经处于半痉挛状态。

    高秀娥急忙用她那白皙纤细的双手整理了一下，好让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藏在被子下面。锤子看到她脸上腾起了两片红晕，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如千万颗的珍珠一般，装饰着她那如同明月一般的脸庞。

    她轻轻地笼了笼自己已经凌乱的长发，然后冲锤子笑了一下。

    “锤子你放学啦？”高秀娥问道。

    锤子这才从慌乱中醒悟了过来，满脸通红地说道：“是啊嫂子，我来看动画片，可是北屋没人又听到你在这边轻轻地叫唤，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所以”

    “锤子，你就当嫂子是生病了吧，只是”高秀娥顿了一顿，扭头看着窗外，眼神变得凄迷，“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给别人说了好不好？”

    “好的，我不会乱说的，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林锤子忸怩地说道。

    也许是高秀娥发觉了锤子的不自然，她回过头来默默地望了他一会儿，然而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你今年几岁了？”高秀娥笑着问道。

    “十三了。”锤子难为情地回答。

    “十三。嗯。长大了。”高秀娥点了点头。

    “嫂子要不你就先忙，我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锤子言不由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实际上锤子不愿意就这么回去。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进屋时看到的一幕，而且他的身体第一次有了反应，一种不受他控制的反应。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告诫自己，他的裤裆还是不争气地鼓了起来。

    锤子发觉自己下面的异常后，慌乱地扯着衣角往下拽，赶紧遮掩起来。

    “锤子，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先穿个衣服，回头给你放电视看。”高秀娥说道。

    锤子仓皇出屋，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到蔚蓝色的天空上飘着一朵又一朵的白云，周围的树木上有喜鹊在叽叽喳喳地叫唤。这些平时早已司空见惯的风景显得那么不真实，又显得那么惆怅。

    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高秀娥在穿衣服！”锤子脑海中无数个声音同时在大声地喊叫。他急忙捂住耳朵，然而声音却更大。他只好大口地喘气。

    “锤子，来吧。”高秀娥从屋里走了出来。

    “嫂子，我先上趟厕所。”锤子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厕所。

    锤子抖索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他看到自己那向上坚挺的小弟。

    锤子突然感到无比绝望：“这个样子，怎么去屋里看电视呀？高秀娥一眼就看出来了”

    高秀娥在外面喊了一声：“锤子，电视开啦！”

    “马上就来了。”锤子面红耳赤地答应。

    锤子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头顶已经全然一片紫色，上面青筋暴露，看起来就像一个被惹怒了的乌龟。

    “不行，我一定得想想办法，我不可能在厕所躲一辈子的！”锤子焦急地想到。

    有了！当锤子提起裤子，把手伸进裤子口袋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一闪。

    “我好聪明啊！”锤子想到，“手在裤兜里，高秀娥也注意不到。我用手按紧我的小弟弟，不就问题解决了？”

    本来小棒去厕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难受。可是他努力了好一会儿，却连一滴都没有挤出来。最后，锤子只是看到小弟弟的头顶缺口处渗出了一点点亮晶晶的粘液。

    锤子确定这不是尿液，因为锤子拿手指蘸了蘸，发觉黏黏的，滑滑的。

    “快点啦，已经开始啦！”高秀娥的声音传进厕所。

    锤子赶紧系紧腰带，右手插进裤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你要是再呆一会儿，最爱的动画片就结束啦！”高秀娥笑着说道。

    “嗯……谢谢嫂子……”锤子满脸通红。

    高秀娥侧眼望了望锤子，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

    “不是说自己都十三岁了吗？还害羞呀！看你脸红的。”高秀娥微微笑着说。

    锤子的脸更红了。

    锤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高秀娥的话。

    高秀娥话里有话。

    他一边努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想刚刚高秀娥在屋里穿衣服的样子，可是越是控制自己，就越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他只好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右手一直使劲地按着，早已满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轻轻颤抖着。

    “都是大男孩了。嫂子问你，学校里有没有漂亮的姑娘？”高秀娥被锤子的样子逗乐了，笑吟吟地问起他来。

    “有呢……”

    “真的吗？能不能给嫂子说说，你们班里谁最好看呀？”

    “张晓慧好看。”锤子忸怩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吆，锤子眼光不错嘛。张晓慧是挺漂亮的。”高秀娥侧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接着逗起了锤子，“那你告诉嫂子，张晓慧哪里漂亮？”

    “这个……嫂子我说不上，就是觉得好看。”

    “总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头发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你……你仔细想想看。”高秀娥半是开导，半是逗弄。

    锤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脑袋里面只有高秀娥。

    “那就鼻子好看吧。”锤子搪塞道。

    电视正在吼着：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三级准备……”

    平时，锤子早就激情澎湃地跟着电视吼起来了。可是今天的锤子从进屋到现在，看都不看电视一眼。他一直都在躲避着高秀娥的目光，可无时无刻不再渴望着高秀娥的关注，或者无时无刻不想着观察高秀娥。

    他好想仔细地看看高秀娥，从头到脚，从外到里，让他看个够。

    “张晓慧可是酒糟鼻哦。”高秀娥坏笑道。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脸蛋！”锤子慌乱地解释。

    “张晓慧是红脸蛋哦。”高秀娥接着打趣。

    “那……胸脯！”

    当锤子因着急而情不自禁地喊出“胸脯”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多难为情呀！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话已出口。锤子十分清楚，当着女孩子的面谈论女孩子的胸脯，这不仅是下流，而且是冒犯。在相对封闭的农村里，女孩子都很保守，男孩子和女孩子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来往，要是大家看到有男女走在一起，那么流言蜚语可以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校园的角角落落。

    锤子低着头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让锤子觉得意外、甚至让锤子有些感动的是高秀娥的大方和宽容。

    高秀娥抿着嘴巴笑了笑，半是责备、半是解嘲地说道：“也没什么错嘛。张晓慧的胸脯的确挺好看的，吸引到你们这些半大的孩子，也不怨你呀。只是……”高秀娥脸红了红，“以后要好好学习哦，不要总是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胸脯，这样会被老师惩罚的，也会被你的同学们嘲笑的。”

    锤子感激地望了一眼高秀娥，重重地点了点头：

    “嫂子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你告诉嫂子，该怎么做？”

    “不要看人家女孩的胸脯。”

    “嗯……那嫂子问你，不看女孩子的胸脯，你看女孩子哪里？”

    高秀娥抬起芊芊玉手，掩住嘴巴。

    锤子一时语塞。“今天嫂子到底是怎么了？她之前可从来不跟我们谈论这些的呀！”锤子有些不解地想到，“不过之前可能没有机会单独相处的缘故吧？毕竟这些话题好像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的。”

    锤子想了想，告诉高秀娥道：“嫂子，那我以后看脸。”

    高秀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锤子你好可爱，其实你想看女孩子哪里你就看，不用太担心的，说不定女孩子也喜欢被你看呢。”

    “真的吗？”锤子半信半疑。

    “嗯。嫂子不骗你。我担心的是你想看而不敢看。这样的话，女孩子还以为你不注意她，你自己呢，也可能把自己压抑的难受。”

    锤子一边听高秀娥说，一边偷偷地侧了侧身，尽量背对着高秀娥，然后抽出插在裤兜的右手，轻轻的抖了抖。右手又酸又麻，全是汗水！

    而不争气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松了绑的弹簧，小帐篷又撑了起来。

    锤子有些懊恼，他对自己感到了失望。

    小弟弟的异常，今天还是第一次。原先都是早上刚刚起床的时候才会这样，而且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跑到厕所，把尿射到那堵墙上，小弟弟马上就服服帖帖地耷拉下来。而今天呢？

    一个人的时候也就无所谓了，偏偏是在高秀娥面前！

    “锤子？”高秀娥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锤子猛地一惊，赶紧转过身来。

    他的慌乱暴露了自己。小帐篷骄傲地朝高秀娥顶着。等到锤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后，已经晚了。

    高秀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帐篷上。

    当锤子重新把手插进裤兜，再次按住它的时候，高秀娥早已面泛红霞，一只小巧玲珑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饱满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锤子，不准你胡思乱想啊，否则嫂子会生气的。”

    “嫂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丢死人了。”锤子羞地无地自容。

    “锤子，你实话告诉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哪些事了？”不知道为什么，高秀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是什么事，你能说明白点吗？”锤子有点茫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事。”高秀娥声音开始发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锤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啦？告诉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高秀娥侧着头，一边抚弄着乌黑的长发，一边问着小棒。

    锤子注意到高秀娥的眼神有些迷离。

    “就是男孩子牵女孩子的手，还有……”锤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还有亲嘴。”

    高秀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你们这些半大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呀！已经亲过人家女孩子的嘴啦！”

    “嫂子你误会啦！我听朋友说过，但自己没有亲过的。”锤子连忙解释道。

    “真的？嫂子不信。”高秀娥狡猾地眨着眼睛。

    “我发誓！真的没有亲过！就张彪给我说他亲过女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亲女孩子的嘴？不许撒谎哦。”高秀娥坏笑着。

    “我……”锤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这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呀？”

    “想！”锤子不得已说了出来。本来锤子当着高秀娥的面说不出来，可是看起来高秀娥一点儿都不介意。尽管锤子早已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不知什么时候，高秀娥已经站在了锤子的身边了，小帐篷几乎要触到了高秀娥的旗袍上。旗袍开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焰，guntang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朝锤子袭来。

    锤子心醉神迷，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发软。

    “你迟早要亲女孩子的嘴的。”高秀娥看着锤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哦，如果第一次不会亲，把人家女孩子弄疼了，以后你可能就永远都亲不到了。”

    恐龙特级克赛号早已经结束了，幸福喜庆的《新闻联播》开始了。然而谁也没有再看电视一眼。

    锤子的眼睛早已经被高秀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饱满的胸脯给吸引住了。而高秀娥的目光一直都在锤子的两个地方：锤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帐篷。

    小帐篷大概鼓了半个多小时了。锤子脸上的汗珠已经开始汇聚，沿着两鬓缓缓流了下来。

    “你要愿意，嫂子教你怎么亲嘴，可不可以？”

    锤子如同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高秀娥看锤子没有言语，不禁莞尔：“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为你好了，以后你要是亲不了人家女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后悔哦。”

    “嫂子……”锤子颤抖着说道，“……教我！”

    高秀娥有些害羞地说道：“那你先闭上眼睛。”

    锤子听话地闭上眼睛。

    锤子感到了温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脸上，接着嘴巴被轻轻地堵上了。

    软软的，滑滑的。

    锤子脑子突然一热，感到一股血冲上了脑袋，意识极度高亢，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灌注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锤子感觉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样的尿。一下接着一下，往外面喷涌。每喷一次，锤子就忍不住向后缩缩，锤子甚至听到自己在轻声呻吟。

    那种guntang的液体从尿道里滑过的感觉，锤子从此以后，永远都记在了心里。

    当锤子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高秀娥就像拥抱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把锤子拥在自己的怀里。

    “好了好了，乖。”高秀娥轻轻地抚摸着锤子的背。

    锤子把脸埋在高秀娥的黑发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胸前软软的一团东西。

    锤子的小帐篷不见了。

    整个裆部湿漉漉的。

    当锤子离开高秀娥的怀抱时，感到自己有点儿狼狈。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本来是惊涛拍岸，浪比天高，可那泡煞风景的“尿”，让一切都在瞬间归于风平浪静。

    锤子晚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两头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围着。

    按照以前，锤子早已经坠入梦乡了。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就那么清醒！

    锤子满脑子都是高秀娥，而且永远是刚进高秀娥闺房时的那一刹那：高秀娥缩在被子里，被子表面在剧烈抖动着，当高秀娥发现自己时，她那么地惊慌失措，被子边缘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高秀娥没有穿衣服……

    高秀娥到底在干吗？

    锤子下面又硬了。

    这次锤子不是按住它。这次，锤子像报仇似地拿两只手握着它。他使劲儿地攥着它。它似乎很享受锤子的双手。握得越紧，它便越舒服。

    锤子无奈的松开了它。然后又揭开被子，看到它已经冒出自己那黑红色的脑袋。脑袋缺口处，又渗出了一点亮晶晶的粘液。

    锤子用食指沾了一点，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

    草腥味。

    高秀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高秀娥也是经媒婆介绍，说雾村的小伙子长得壮，人老实，疼老婆，尽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穷的有志气。而且张卫国（也就是高秀娥后来的老公）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一个人能扛得起石头雕琢的轱辘。高秀娥经不住媒婆的纠缠，最后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没几天，一个憨厚的青年人就扛着一条猪腿上门提亲来了。高秀娥的父母看到猪腿后满脸就挤出了欢乐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还时不时地呵斥高秀娥，让高秀娥赶紧到厨房给“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高秀娥是个高傲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觉得扛着猪腿上门提亲不怎么让自己开心。虽然张卫国的做法合乎这儿的习俗，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之处，但高秀娥内心深处所盼望的绝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18岁一过，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又是厌恶，又是焦急。

    “可恶的重男轻女！”高秀娥愤愤的想，“女孩子怎么就不如男的了？谁不是女人生的？谁不是女人养的？”

    然而高秀娥很清楚，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改变不了大环境。谁让自己生在穷山沟沟呢？要在这种地方生存、生活，没有力气是不行的。谁的力气大，谁就有价值。

    高秀娥也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可是……

    “唉！”高秀娥叹了叹气，“白白净净的，也的确不能当饭吃。”

    然而高秀娥内心是不安分的，怎么个不安分呢？那得从一个梦说起。

    那年高秀娥13岁。13岁的她总是被一件事煎熬着，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说起。不知什么时候，高秀娥的小腹最下部长出了一层黑黑绒毛。有一次和同伴上厕所的时候，同伴打趣说谁的沟沟先尿，谁就让大家参观自己的沟沟一分钟。高秀娥心里害怕，所以使劲憋着尿，害怕自己的沟沟被大家集体参观，那多难为情啊！高秀娥一边憋，一边弯腰，看了一眼两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几个女孩子所谓的“沟沟”。

    高秀娥无意之间发现自己沟沟的上面有些发黑。高秀娥起初以为自己的内裤上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当她用手尝试擦拭的时候，不禁惊叫出来。

    嘿嘿的东西不是污渍，而是手感滑滑的绒毛。

    同伴们被吓地提起裤子，站起来看她。高秀娥面红耳赤地解释说自己刚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吓的叫了出来。同伴们嘲笑她疑神疑鬼，接着又褪下裤子比拼了起来。

    终于有个脸蛋红红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们兴高采烈的凑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脖子的部位，然后还强迫她使劲岔开双腿。

    高秀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沟沟，然而同伴的沟沟除了一道暗红色的缝隙外，上面白白净净，并不像自己的那样，在周围生出了一层软软的黑色绒毛。

    高秀娥从此以后变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那层软软滑滑的黑色绒毛，一边满腹忧愁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摸着摸着，高秀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高秀娥的身体也似乎开始有了变化，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变得涨涨的。

    高秀娥几乎是在无意识中开始一手抚摸着自己两粒嫩红嫩红的樱桃，一手开始用力搓揉起位于两腿之间的缝缝来。

    不知什么时候，高秀娥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赤身裸体，站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周围的风暖暖的，送来醉人的香气。突然，高秀娥看到石头周围的草丛里爬出无数条碧绿色的蛇。

    高秀娥心里害怕极了，可是高秀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动不了。绿色的蛇越来越多，逐渐盘满了整块石头，高秀娥无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随后，高秀娥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中有种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对蛇的外形感到极度的厌恶；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高秀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高秀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来。

    高秀娥感觉到浑身痒痒的，而整个下半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高秀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将脑袋挤入双腿之间，高秀娥情不自禁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高秀娥内心好为难啊。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腿。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腿。

    高秀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腹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那条绿色的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小缝隙。

    高秀娥双腿轻轻地颤动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高秀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娇喘吁吁。受到惊吓的高秀娥赶紧起床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高秀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高秀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而她，高秀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高秀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高秀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日皮。”

    高秀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

    高秀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高秀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日皮”这两个字。

    高秀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高秀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高秀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卫国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高秀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高秀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在高秀娥的衣服里面。

    高秀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高秀娥欲哭无泪，让高秀娥痛不欲生。然而这就是规矩，高秀娥毫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1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高秀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高秀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但高秀娥万万没有想到，张卫国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高秀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卫国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本来是爬着的高秀娥，被张卫国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卫国，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高秀娥的身体。

    高秀娥感到下身有种肌rou撕裂般的疼痛。

    “疼……”高秀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卫国说。

    可是高秀娥绝望地发现，张卫国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高秀娥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高秀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卫国的动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当高秀娥感觉到一股guntang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快要虚脱的高秀娥发觉张卫国像只死狗一样，软软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

    高秀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像牛奶一样的液体。

    高秀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高秀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张卫国的粗暴。

    当张卫国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高秀娥觉得张卫国像只疯狗；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高秀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高秀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睡梦中的高秀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卫国睁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高秀娥胆怯地问。

    “婊子！你他妈的骗我！”张卫国一巴掌抽向高秀娥。

    高秀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不要脸的sao货！你再跟老子装，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张卫国一脸的杀气。

    高秀娥“哇”地哭出声来。

    “老公求求你，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

    高秀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可怜的高秀娥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张卫国打她打得这么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实上，张卫国射完后，接着做了一件事。

    他找来一只手电筒，爬在高秀娥双腿之间，像医生一样，细致地看着高秀娥的那道缝隙。

    本来嫩红光洁的小缝隙，在张卫国粗暴的冲击过后，如同暴风雨过后的花园，变得一片狼藉。

    小缝隙的四周，也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连那堆芳草，也变得凌乱不堪。

    张卫国满足地笑了笑，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了那道神秘的门。

    可是门内没有任何的血迹。

    张卫国急忙托起高秀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单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湿斑，并没有自己盼望的红色血斑。

    张卫国甚至连地面都找了一遍。

    没有任何血迹。

    高秀娥不是处女。

    那天晚上，张卫国总共和高秀娥做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样，张卫国都是强迫高秀娥爬在床上，而张卫国站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卡着高秀娥的蛮腰。

    高秀娥清楚地记得张卫国一边狠命地捣向自己的体内，一边骂着：“婊子，贱货！婊子，贱货！……”

    高秀娥咬牙忍受着。

    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来，高秀娥和张卫国做过无数次。

    可是高秀娥从来没有湿过。

    为了缓解疼痛，高秀娥每次房事之前，总是趁张卫国不注意，赶紧给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润滑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进内裤。好在张卫国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从半个小时减到20分钟，后来到10分钟，再到后来，两三分钟。

    高秀娥学会了用力。让他很快结束摧残的方法很简单：

    每当张卫国深入的时候，高秀娥就使劲地夹紧双腿，收缩下身私处的所有能动的肌rou。

    慢慢地，张卫国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频繁了。从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来，一周一次。

    最后，张卫国外出打工了。

    高秀娥欲哭无泪。

    之所以没有见红，高秀娥心里清楚。但是高秀娥不想跟张卫国解释，就算解释了，张卫国也绝不会相信。

    高秀娥17岁，也就是结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习。两人相约去上厕所。

    学校的男女厕所在楼下的一个角落。男女厕所相邻。

    高秀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去，找了个坑，赶紧褪下裤子，蹲了下去。

    这个时候，厕所门口涌进来三个小伙子。

    高秀娥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一把冰冷冷的断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来。”

    和自己说话的男子蒙着面。

    高秀娥听话地站了起来。她知道，若不服从，歹徒很可能划过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高秀娥照做了。

    “松开双手。”

    高秀娥起身的时候，顺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但是她没时间系起自己的腰带。高秀娥犯难了。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开始陷进rou里。

    高秀娥松开双手。裤子滑落到了脚腕。

    “再叉开一点。”

    高秀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战战兢兢地，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高秀娥清楚，自己双腿的角度，已经超过了九十度。

    “就这样，保持不要动。不然我就杀了你。”蒙面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高秀娥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只好无声的点了点头。

    “老大，这个妞的奶子大！”

    站在左后侧的一个蒙面男子说道。

    “后面的给你们二位兄弟。玩爽一点，这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蒙面的男子回头说道。

    借着昏黄的路灯，高秀娥发觉自己的同伴一头的汗水，她剧烈的颤抖着，牙关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而后面两名的两名歹徒早已将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头顶掀起。

    那个歹徒说的没错。

    同伴拥有一双饱满而坚挺的双峰。可是这双完美的曲线上面，游走着四只肮脏的手。

    同伴一声都不敢吭。忍受着他们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奶子！”一个说道。

    “摸起来真他妈的过瘾！”另外一个回应。

    “我想日她。”一个说。

    “时间够不够？”另外一个问。

    “只要没人上厕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个说。

    “还是小心点！万一……”另一个说。

    “怕个球！再来几个更爽，一起日！”一个说。

    “不行！人手不够，只要跑掉一个，我们就弄不成！”另一个辩驳。

    “也有道理。我们就三个人，最多弄住四个。还得抓紧时间，赶紧弄！”左侧的蒙面歹徒说完，伸手解开了高秀娥同伴的裤腰带，然后双手抓住裤子往下一扯。

    高秀娥同伴几乎赤裸着身体，除了脖子上堆着上衣，脚腕处堆着裤子。

    左后侧的歹徒说完，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来一根粗壮的阳物。

    17岁的高秀娥被那根坚硬的东西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