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库门(34)卫生间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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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1日 华山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是有独立卫生间的,赵斌借口身体虚上厕所,要银凤帮忙;要是进了里面,隔了里外两道门外面倒是听不出里面的响动。 “哎呀,你自己弄嘛。”虽然熟门熟路,但装矜持是中华传统妇女的传统美德,赵斌提出要她帮着脱裤子小解,银凤还是先要有点抗拒的。 “我可是病人啊,照顾病人可是护士的天职。”军人现在穿的是病号服,所以现在他只是个生病的男人,男人嘛,男人要女人就是男人的天职,就是这么不要脸。 “你,你自己有手不能弄啊,就知道使唤我,一天到晚按铃,让小夏还好来。”话语中九分娇嗔,一分埋怨,说着拍开赵斌握住自己rufang的大手,银凤就要去开卫生间的门。 “哎呦呦,我没力气了,要晕了。”要脸干嘛,又不能当饭吃。赵斌索性往门上一靠,无病呻吟,笑盈盈的看着假装不好意思的银凤。 “你,走开呀。好,知道了,祖宗!”拉了几次没拉动,看着耍无赖的赵斌,银凤只好‘妥协’;聪明女人总是见好就收,不然真让小夏来试试,她可不舍得。 “我站不稳了,嗯……真香。”臭不要脸的见银凤来拉自己,他索性扑到了她身上,抱着银凤,头枕在她肩上无比陶醉。 “干嘛呀,快点,我还上班呢。”银凤挣脱了他的熊抱,推着赵斌到了厕所前帮他拉下了裤子。 “完了,硬了,小不出了。”本来就不想小便,但请君入瓮总要有个借口。 “你,大白天的,我不要。”看着赵斌直挺挺,微微往上翘着的硬物,银凤背过身去,脸更红了;现在才下午三四点,白日宣yin,她多少有些不习惯。 “凤,我要你!我忍不住了!”赵斌到底是行伍出身,性子上来也不玩怜香惜玉那一套了,这几天都是高射炮打蚊子,‘弹药’都落到了‘山上’和‘深渊’里,今天他可要对准目标直接‘占领高地;他一把从背后抱住银凤,用力把她按在抽水马桶上。 “不要!你!呜……”见他今天要来真的,银凤本能的要喊,还不待她出声就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为了不摔倒,自己只好使劲扶住马桶圈,这个姿势让银凤的臀部全部完全凸显了出来。 “别叫,我快点。”看着大屁股的男人已经等不及了,饿死鬼投胎一样的来剥那白色的护士服。 “呜呜……”银凤仍然在抗议,无奈两只手不得脱,身子又被男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只觉自己屁股一凉,竟是连着长裤内裤一起被赵斌脱了下来。 “笃笃笃”这时候却有人敲了房间的门。 银凤不高兴,因为赵斌的请君入瓮;‘地中海’不高兴,因为张爱丽的金蝉脱壳;阿芳不高兴,因为小毛的不辞而别;但石库门里总有个高兴地,此时正精神愉悦的在‘入室cao戈’。 “戳死你个sao屄!”男人前后耸动,混汗如雨。汗液凝积,从古铜色的肩头顺着笔挺的脊柱一路下滑;快要到屁沟时被腰部的震动飞溅到了床铺,混入两人身下一大滩各种体液造成的湿印子里。 “呜呜……呜……”身下的女人咬着枕头,头发散乱,唯一的一点礼义廉耻让她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尽量的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屁股高高的撅起,任由男人施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模糊的要求停止这快持续了一天的本能运动。 “说!你是不是sao屄?说!”四次?五次?男人不满足,海上漂泊又没有美人鱼让他弄。虽然爪哇的黑胖妓女也勉强将就,但要钱啊,这怎么行。有时候听渔民说钓上来的新鲜大章鱼马上拔掉牙齿,对准了洞就能套上去弄,可断命死人的自己的船是走货的,说是起来还代表了祖国,到底要点脸,所以海员苦啊。 “呜……啊……嗯。”海员的老婆的更苦,平时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偶一回来还要被迫接受大海般的狂风暴雨;虽听说有些女人是喜欢男人用强用狠的,还听说有喜欢用如意拍打屁股的,更有甚者黄瓜茄子啤酒瓶一起上的;但秀兰不喜欢,江南女子,小家碧玉,如花似水,怎经得起这样的颠簸。她不是不爱强壮的身体,而是喜欢他慢慢的,温柔的,如蜘蛛吐丝般将自己裹住,再一口口极为缓慢的将自己这只蝴蝶吃下肚去。她讨厌刘涛,只是表面不露出来,接了婚才晓得,现在有了管龙就更讨厌了。 “说伐!不说老子不出来了,弄死你个sao屄今天!”一大早刘涛硬让不去秀兰去上班。自说自话的跑去王家阿婆那里打了个电话帮她跟单位请了病假;又顺路在老虎灶那边,跟阿三买了好几副大饼油条。上去东西一放,裤子一脱;正好秀兰准备换衣服去上班,自己男人眼冒绿光,鼻子喷着死海鱼般的腥气,一把扯下她一边的胸罩,半只奶子露出来,一口叼住,如同饿了三天的黄鼠狼见到老母鸡一般;浑身黑黢黢的肌rou一紧,一把将满是惊恐的秀兰抱起,关了门 窗开始扒衣服,脱裤子。 “不……不要……不要了……”身下被一把翻过来的秀兰四目无光眼神散乱,她已经记不清从自己被抱起后到现在高潮了多少次,脑部的痉挛让她全身麻木,好在此刻红肿的下身丝毫不觉得痛。中午吃了一点东西,下午又开始要;站着、坐着、跪着、侧躺着、趴着、四角腾空,金刚倒挂……每次他一回来就学了西洋画报的各种姿势,他说那叫美利坚交关流行,还摊开叫秀兰边看边学。秀兰不学,牛不喝水就强按头,做到现在她其实一点都感受不到快乐,只想要停下来,跟牲畜一样,实在受不了了。 “说呀,谁是sao屄,说了老子就放过你!”刘涛一边说一边开始加速,憋了三个月的他今天要一次性的都补回来,他才不管别人是不是会听到,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明天会怎么样,更不管秀兰到底吃不吃得消,此刻他如同一只全身灌满了jingye的野兽,只想要发泄,要把全部的白色液体都释放出去,化作欲念让他飞上云端。 “我,我……我!”秀兰开始流眼泪了,她想着管龙的温柔体贴有情趣,想着管龙绝对不会如此般辣手摧花,想着管龙要是能来英雄救美;可想着想着管龙突然变成了管小毛!好么,浑身一颤,吓了一大跳,人顿时强了几分精神,勉强回答。 “sao屄!就是欠戳,啊,啊,爽,紧点,我快来了……”此类男人就是这样,身体再强健,一旦心底的征服欲彻底得到了满足,就如同强弩之末,绷断了最后一根弦。几秒的僵直和眼睛上翻,舒服的发抖,红缨枪抖成了黑蚯蚓;收缩,变软,滑出,最后带出一大股白色的黏液。 “这回能生个带把的了吧,老子省吃俭用,儿子啊儿子啊。”从秀兰的身上滚落,黑手摸上白肚皮,似是某种祈福仪式的末尾,刘涛慢慢的念出了不知重复多少次的‘咒语’。秀兰一把推开,强撑爬起,在身体完全瘫软前打开了窗;微风拂掠生春思,花布窗帘撩起,热气、香气、臭气,sao气,rou夹气一股脑的冲出亭子间,在石库门上散开,被六月的热浪一吹,就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