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幻境打破,牢内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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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么屈辱的下跪还是第一次。 曾经顶着亲人的压迫和金钱的诱惑,她都没……怎么犹豫就给财神爷“咣咣”磕了俩响头。 是的,大女子就是要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还好吗?” 所以当那个人蛇一脸春风得意、快心遂意、洋洋得意的游走到她身边,并不怀好意、二三其意、虚情假意地施以只言片语的关怀时,兰尼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好滴很,老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时脚滑罢了。”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蛇人象征性地伸出小臂,像是好让兰尼借力,但这个小臂显然不在兰尼能够得着的范围内。 奶奶的,真想照脸“邦邦”给他两拳。 “不用,早死晚死都得死,帮,也是死,不帮,也是死。” 反正死不了,挨一会儿就好了。兰尼努力无视蛇人的揶揄之辞,双手撑地缓解眩晕之感。正当她借力要站起身时,脚底一滑还真出溜到湖里去了。 “咕噜噜噜!” “小心!” 睁眼的最后一秒停留在蛇人慌乱的表情上,而后不会游泳的兰尼一边扑腾一边沉向湖底。 然而没几秒,她的双脚就触底了。 ??? 这个湖这么浅的吗? 尴尬的是,在兰尼找回平衡站直身子时,湖面依旧在她头顶之上。需得使劲向上蹦,方可冲出湖面呼吸到新鲜空气。 蛇人此刻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湖边,长长的蛇尾伸向兰尼所在的方位。 “你可以扶着我的尾巴上来。” 扶就扶,兰尼双臂攀住蛇尾撑在腋下,借力浮出水面后抹了把脸上的水,如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微凉的湖水和刚才那一折腾,倒减轻了体内的燥热,头也清醒了不少。 “多谢,你叫什么名字?” “里希。” 利息?好名字。 “我叫兰尼。” “嗯。” 真是难得正常的对话。 此刻落日西垂,倒映在湖面上的暖色霞光与粼粼波光交织在一起,像是融化了的碎金浮动在道道舞动着的彩绸上。 “我失忆了,方才的举动多有冒犯,我为自己的失礼向你道歉。” 也许是被眼前温馨的景象所触动,兰尼决定好好跟这个蛇人谈谈,起码看起来正常一点。 里希微微有些怔愣,对方忽然这么正经搞得他有些无措,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顿了顿道: “抓稳了。” “什么?” 兰尼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抱住缠住自己腰腹的蛇尾。 “哇啊啊啊!” 在兰尼的惊呼声中,里希高高扬起圈着兰尼的尾部,将其带至身旁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稳稳放下。 “喂,用得着举这么高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吓唬我很好玩吗?”缓过气来的兰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里希又笑眯了眼,掩唇轻颤。 笑屁啊笑,谁家养的熊蛇子。 “对了,我问你,一开始你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这里是哪?你又是什么人?”兰尼没好气地抛出一连串的疑问句。 “我在这儿晒太阳,你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砸在我身上。” “啊,哈哈,”兰尼尬笑两声,“也真是神奇,我怎么感觉自己一点事儿也没有,你受伤没?” 所以说,原书的魔女是途径这里,受自己穿书的影响直接掉下来了吗?然后砸在这条蛇的身上。 “你掉下来的时候我是巨蟒形态,但也受了点皮rou伤。” 里希抬起左臂,腰侧和后背上倒还真有两大块淤青。 两大块…… 兰尼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缓缓摸向自己的屁股。 “嘶——”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刺痛。 …… 都能想象到那个狗血又搞笑的画面了——自己一屁股摔坐在盘卧在地的巨蟒身上。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里希凑了过来,认真地盯着她双手紧紧捂住的屁股。 这是什么奇怪的姿势啊!有种自己得了痔疮要大喇喇地脱了裤子撅着腚给男医生看的羞耻感。 “我我我没事!” 兰尼一个神龙摆尾拉开两人的距离,扭过身躯正对着蛇人,将屁股置于对方看不见的大后方。 里希微微歪头,有些疑惑地打量着一脸尴尬坐得僵直的兰尼。 此时,被打湿的藕荷色丝质睡裙近乎透明,紧紧贴覆在兰尼身上,将她纤秾合度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 方才剧烈的动作使得尚未干透的水珠从发丝上落下,沿着细长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滑进V字蕾丝领口后的沟壑深处。 静态环境中的动态变化格外能吸引蛇类的视线,里希的瞳仁追踪着那滴滚落的水珠,眸色渐深,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倾身贴近兰尼,探出长长的蛇信,沿着水痕向下舔舐,而后探入令他好奇的沟壑之中,感受着两团柔软馨香的浑圆挤压着自己的蛇信。 “你干什么!”兰尼一把推开意犹未尽的里希,面颊染上可疑的红晕。 当然不是因为兰尼害羞了,恰恰相反,是因为作为老司机的她兴奋过头血脉喷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些事情还没弄清楚。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 “我们可以一边继续一边交谈,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里希再次欺身而上,埋首胸前。 我去,够直白够露骨够强势,喜欢! 不过为了增加点儿情趣,兰尼决定欲拒还迎一下子。 “等,等一下。”兰尼再次扶住里希的肩膀将其推开。 “一开始你不是很大胆吗,怎么现在变得有些畏手畏脚的了?” 里希刚才为了方便动作,半撑着上身,伏得很低。 他微微仰起头看着一脸羞赫的兰尼,凤眼半眯,上挑的眼尾和纤长的眼睫带出无限风情。 满溢霞光的墨绿眼眸,似博物馆展柜中陈列的釉质瓷器,流光溢彩。就连泛灰的唇色,也在倾洒而下夕阳中染了层暖色。 此刻的里希少了几分初见时的阴恻恻,多了几分慵懒与魅惑。 这美景,这氛围,太适合大do特do了!兰尼心想。 “那时候我饿昏头了,”兰尼一本正经地胡诌,“刚刚在湖里喝饱了,现在清醒点儿了。” “难怪你那时……饥不择食。”里希笑得邪魅且下贱。 一脸黑线的兰尼一把捏住了里希的双颊,并给对方挤出了一个高高撅起的小猪嘴。 “唔!”漂亮的绿眸瞬间睁大,可爱中带着滑稽。 “里希啊,对淑女说话要有礼貌哦~乖,告诉jiejie,这里是哪?你又是谁?” 诡异的一阵沉默。 兰尼紧紧盯着里希的脸,试图捕捉一些被隐藏掉的线索。 里希的眸光rou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笑意也消匿得无影无踪。 什么情况?这蛇变脸比翻书还快,除了捏脸,她的问题也不算很冒犯啊? 难不成是自己做作的腔调,给这个蛇人带来了忆点点精神上的冲击? 兰尼松开了手,心虚地顺势揉了揉里希柔顺的发顶,半开玩笑道: “喂喂,怎么不说话了,这么记仇的吗?” “我们交配吧。” “什么?”兰尼有些诧异地收回手,却在半空被里希握住了手腕。 “这里是卡帕尔水牢,而我……” 里希顿了顿,垂下眼眸道:“是这里唯一的囚徒。” 正当兰尼苦思冥想该如何回答时,里希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身下。 微凉的薄唇覆上兰尼的樱红,冷腻的蛇信探入口中,带着攫取一切温度的力量,细细刮擦过腔内每一寸温热。 分叉的舌尖在贝齿内侧和敏感的软腭处轻轻sao挠,激起阵阵痒意,而后又卷着躁动不安的丁香软舌不尽缠绵,直吻得兰尼喘息连连。 “呜,嗯……” 兰尼的左臂被里希高举过头顶压在地面上,右手看似无力地推拒在里希胸前,实则偷偷的占着便宜:五指贴附在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若有若无地用掌心轻轻按压着乳粒,感受着它由软到硬的变化。 这吻技,未免也太好了吧!这小子究竟是天赋异禀还是经验丰富?感觉更像是后者诶,毕竟是无甚节cao的兽人世界,兰尼暗戳戳美滋滋地胡乱想着。 不对,等一下,又跑偏了,都怪自己这狗改不了吃屎的老色批德行。明明刚刚才接收到一句信息量爆炸的话,现在应该进行推理分析啊! 水牢?唯一的囚徒? 系统说他是卡帕尔部落的祭司,祭司不是有一定权力和地位的神职人员吗,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里希并未实行割礼,据她观察也不像是长期禁欲保持圣洁的德行,当然也不排除兽人文世界的规定与现实历史有出入。 “唯一囚徒”,合着这水牢是为了关他而量身定做的么?那…… 他是有多大能耐,还是说犯了啥大逆不道的罪行? 等等,这地儿也不像是水牢啊?还是说我现在还受他毒液影响处于幻觉之中? 兰尼睁开眼打量着四周,眼前的景象不再是草地、湖泊和蓝天,而是一个宽绰且纵深的岩洞,似一个杵破了底的巨型石臼倒扣在地面。 洞顶中央巨大的豁口及其周围蜂窝状的孔洞,将阳光筛成粗细不一的光束,经浮于洞xue半空的氤氲雾气的折射,形成了如梦似幻的丁达尔效应。 嗯?怎么亲一下还变换景色了呢?到底哪个是幻觉? 结合里希的说法,感觉现在身处的这个溶洞更像是水牢。 兰尼的眼珠子溜到边上看向石壁,似有人工穿凿的痕迹,粗糙但意外的平整。 清亮的波光幻影在青褐色的岩壁上摇曳晃动,像是水的手指在石壁上写下串串鬼画符。 湿气凝结而成的水珠或攀附于壁上,或沿着石罅汇成数股水流淌下,清脆的“滴答”声回响在岩洞内。 “你不专心,”里希略有不满地分开交缠的唇舌,“是我吻得你很没有感觉吗?” “不,你的吻技很好,只是想到你的处境,我无法投入。” 兰尼一本正经地装深情,诱敌深入。 里希愣了愣,忽然扬起嘴角,修长的手指抚上兰尼的脸颊轻轻摩挲。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我们继续吧。” 哎,要的就是这种类型的深入展开! 兰尼故作矜持继续假正经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交配?” “因为无聊。” 哈?这是什么理由? 兰尼还想问点儿什么,里希却忽然用手指点住了她的唇。 “一直都是你在问我,可是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里希歪躺过身子,侧支着头看向兰尼,蛇尾缓缓卷住兰尼的一条小腿,渐渐收紧力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失忆了。” 兰尼隐隐感到大事不妙。 “失忆的人会记着自己的名字吗?而且……” 里希故意拖长了尾音,见兰尼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笑得狡黠: “你当时对着空气说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