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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的rou柄(上)

    最后十分钟。

    忽略帕里斯大腿上那玩意儿的话,“泥潭”的奴隶没有钟表。但迦梨总是在晚上八点准时灌大我的jiba,而我能靠兴奋的次数和疼痛的程度算出还得捱多久。

    狗日的巴托利娅。

    我曾经喜欢过这个婊子。不止是我,我敢打赌所有受训于第六皇家空军的同期都做过让这位团长跪在地上给自己舔rou的春梦,得到她就是得到贵族的老本,得到无数人玩命也挣不到的地位,万人之上。

    我曾经还以为自己快要成功了。我至少想过一千个关于怎样获得青睐的点子,但巴托利娅周围永远不缺少讨好的人,他们都有着远比我高贵的出身。毕业以来我就在她的麾下服役,但无论军队内外,来自平民的我根本凑不到未来的大公身边。于是我开始在每一次任务中拼尽全力,有两次我几乎豁出生命,不仅为了荣耀,也是想让她高看一眼。我在死神的注目下熬了两年,用半条命换来了皇家空军荣誉勋章,但她翘掉了那次受勋仪式。

    当晚,我和战友们出了军部的宴会厅又进了当地的酒吧,鹰与蔷薇花纹的金色勋章随着我的胸膛起伏,在金汤力和损友的作用下我拨通了巴托利娅的内线号码。足有三百个夜晚我看着这个号码直到睡着,却是头一次获得勇气按下了拨号键。电话接通了,巴托利娅的声音沙哑:“蒙里尔?什么事?”

    我是她的战友和下属,但却是头一次听见她语调随意地寒暄,像是呼唤一个朋友。酒精把我的大脑cao出了头盖骨,热血上涌,什么战术和策略都没来得及在她面前实践,像那种最白痴的第一次恋爱的呆瓜,我对着手机说了绝对不应该说的话“中校,我喜欢您。”

    你猜这个婊子怎么回答我的?

    她说“谢谢。还有事吗?”

    天杀的贵族。她怎么不说“这是你的荣幸”?

    和上级表白的坏处是酒醒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第二天跳伞训练,她刻意降落到我的落点附近,问我:“我这个月28号休假,你能调假吗?”

    尽管已经心灰意冷,她仍然cao控着我的春梦:“我来想办法!中校想去哪玩?”

    巴托利娅笑了:“你会知道的。”

    如果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绝不可能答应这个疯女人。

    但是命运不会透底。假如你每天都想起同一件事,记忆甚至可以凌驾现实。我每天都被迫回忆那个28号,巴托利娅把噩梦的开始安排得像愿望成真。

    巴托利娅邀请我去了她的波拿巴庄园。上午,她带我参观她童年的居所和珍奇植物园,中午,一些客人受邀前来,我们在巨幅挂毯与名画围绕的长桌餐厅里享受大厨和侍从的服务,下午,我们在精心修剪的草坪上踢球作乐。

    全是我没体验过的生活,但在我的记忆里,那一天从黄昏开始。

    巴托利娅送走了当天的客人,只留下我。那是帝国要塞埃伦娜的五月份,太阳在九点以后才会落下,她把我带到了庄园的牧场旁,我们就坐在山羊群附近的草地上。

    我刚经过了一天的欢愉,处在兴奋而胆子最大的时候,我鼓起勇气问她:“中校,您还没有给我答复。”

    她还穿着踢球时换上的黑色背心,双手撑着草地上半身后仰,上臂的肌rou结实饱满,胸脯挺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调情一样问我:“你要用什么来换取我的答复呢,荣誉上尉?”

    我情绪高涨,几乎忘了军人的身份:“大人,您别戏弄我。”

    巴托利娅没有在意,她偏过脑袋看我,眼睛里反射出傍晚的太阳:“那就让我看看你。”

    我没有听懂,但巴托利娅说完话就脱掉了自己的背心,我再苯也懂了。

    我努力地想要装作镇定,处变不惊,但我猜我一定脸红了:“中校大人,这里是外面!”

    牧场是庄园的牧场,草地低矮,可以看出四下无人,但巴托利娅的举动仍然可以算一个危险信号。但当时我无知无觉,只是被吓得血液上涌,耳尖guntang,内心深处却跃跃欲试。

    巴托利娅摊开右手指向羊群,她引用了一句《戒律十音》里的句子:“天之主注视着,他牵引我们如牧羊人引领赤裸的羔羊。”

    我脱掉了上衣,凑近巴托利娅打算亲她。

    她避开了:“你还不是赤裸的羔羊。”

    换成别的女人,我可能会继续尝试做我想做的事,直到被连续的拒绝搞到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然后带着最后一丝理智掉头就走。

    但巴托利娅曾是一位公爵,我的上级。我在这种说不清的气氛里站起来,单手连着内裤拽掉了作训服下装。

    我的roubang本来还是半勃,但当我冲着巴托利娅的脸摆出roubang时,它就迅速完全勃起了。

    那是最贴近春梦画面的一瞬间。

    巴托利娅的视线从我的小腿扫到下腹:“真是惊人。现在,去到羊群中间。”

    我知道我有一根远超一般男人水平的yinjing,它平时也有19厘米,勃起则可以达到27厘米。男人总是赞叹或者羡慕我,但事实上女性会嫌它太大,以至于我常常在最后关头被拒绝。

    赤裸的人面对衣冠整洁的人会不安,虽然巴托利娅只穿着运动内衣的上半身也不怎么整洁,我还是见了鬼一样转身向羊群走去,巴托利娅控制了下半场,也就控制了一切。

    我的背后传来她的调笑:“宝贝,你天生有一根上翘的拐杖!”

    我听见她从草地上站起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跟随我,我知道她注视着我进入牧场,我们都看见羊群避开异己,看见我极力掩饰我的不知所措。

    “泥潭”没有青草牧场和羊群,我却一次又一次地靠着想象作战靴踏在草地上的声音勃起。那个寡廉鲜耻的女人主宰了我的野心和欲望,最终主宰了我的命运。

    在她的示意下,我背靠着羊圈入口冰凉的铁门跪在草地上,roubang对着四散的羊群挺立,像最变态的黄片主角。巴托利娅逆着光走向我,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跪坐在我的roubang上,隔着作训服骑我,我脱掉她的裤子,她就用舌头隔着眼皮碾压我的眼球,握着我的腰部指导我用roubang摩擦她的阴蒂和yinchun。

    我半跪在草地上,双臂抓着背后的铁栏提腰送胯,姿势怪异,大脑充血,胸膛迅速地起伏。

    见鬼,我明明没能真的征服她,却爽得头皮发麻,交代得飞快。巴托利娅伸手捏了捏我垂软的rou虫,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足:“让它硬起来。”

    我一定又是满脸通红地伸手握住了我的东西,我怕她对我失望。她的示意我躺倒在了草地上,这个姿势看不见羊群,让我奇怪地没那么紧张。然后天开始下雨,在我的嘴唇亲上巴托利娅yinchun的瞬间,雨水滴在我的胸口,像是冰凉的烙印,把那一刻的意识嵌进大脑深处,记忆履行了它的职责,我能回想起每一个瞬间。

    巴托利娅的大腿根部肌rou分明,我的脸被它们牢牢地固定在地上。但她的yinchun似乎比我的嘴唇还要柔软,还要濡湿。我舔舐过她的阴蒂和外阴,然后把舌头伸进她湿润的yindao,那个富有弹性的地方因我的舔舐有节奏地收缩。巴托利娅用大腿挤压我的脑袋两侧,像是无声的催促,想到伺候好她的美妙回馈,我全神贯注地顶弄起她的阴蒂。雨水在奇袭得手后大军压境,我眯着眼睛,透过水滴砸落的空隙和雨线的矩阵看到巴托利娅朦胧的腰腹和挺起的胸膛,试图从收舒的腹肌确认她对我满意。

    巴托利娅伸手捡起被我扔在一旁的作训裤和内衣,她的阴部划过我半边脸,濡湿的阴毛刮过我的脸颊,太怪异了,我慌乱地捂住性器延迟射精的冲动。她轻声的嗤笑带动身体的震动,然后阴蒂又滑入我的嘴唇之间。她把内裤盖在了我的眼睛上,我的血液再次上涌,雨打在眼睛上的感受模糊一些,但我从鼻腔呼出的热气玷污过巴托利娅耻部又被吸回肺里的感受却越发鲜明,我手握着性器鲜血向头上涌,濒死般专注于嘴上的工作。

    急雨侵噬过草地后次第收阵,我很久以后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像舌尖顶破石榴籽,她泄在我的麻木的嘴唇和下巴上。然后她坐起来一点儿,居高临下低头问我:“我可以尿在你的脸上吗?”

    我居然是期待的,我是因为期待而说不出话的。她也没有真的在等待许可,尿液冲刷到脸上的瞬间我射精了,大脑一片死亡般的空白。她恶劣地把尿液淋进我的鼻子,在我放声咳嗽之前离开,丢下我去溪边清洗身体。

    清醒过来以后,这个女人拎着清洗羊圈和食槽的水管回来了,她赤裸着下身说我一团糟,然后像冲洗羊圈一样冲刷我的身体。水柱涮向脸时,我知道我又勃起了,难堪又羞耻,并因此勃起了。

    巴托利娅大笑,她把水管抛向我,走向我们最开始休息的地方,捡起我的作训服笼统地套在身上。等她回到牧场中时,我已经洗去了污渍和泥浆,我像个白痴一样问:“我穿什么?” 她的衣服被水冲进泥泞的土地里,已经不能穿了。

    巴托利娅和在校场时完全不同,她不介意蠢问题,我冻得发抖,她说我自然美丽。

    “我们回去。”挽着袖腿和裤腿的她冲我作出一个邀舞的姿势,湿漉漉的黑发划过她的脖颈,像是有水滴溅在我的腰腹。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想要伸手握住她,她却收回了右手。

    “你可以做得更好。”巴托利娅再一次弯腰抬臂,摆出邀舞的姿势。

    鬼使神差一般,我挺着腰用热挺的guitou触碰她冰凉的指尖,巴托利娅戏谑地称赞我聪明。

    她像找到了有趣的玩具,用皮带拴住我的阳具根部,牵着它往庄园的方向走。我挺着生殖器走过死寂的林荫,巴托利娅牵引我像是牵引她赤裸的羔羊,我的双腿打着寒颤,腹部一次一次抽搐,已经分不清是寒冷还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