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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号003)三日月宗近篇(5)(含无关狐片H介意慎入)

    

(番号003)三日月宗近篇(5)(含无关狐片H·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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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限时UP结束,新婶也仅仅得到一把三日月宗近。

    ——从零到一便是大胜利!

    灰之祝默念着其座右铭,心安理得地用库存糊弄了过去。

    此时,第八次战扩在即。

    即使不去督促,审神者亦会殷切备战,于是灰之祝便也不再耳提面命,而是懒散地充当咸鱼。

    在如火如荼的战扩期间,难得留在本丸的灰之祝被这么询问着:

    “不去接老熟人吗?”

    灰狐懒洋洋地垂着耳朵,惺忪的模样,显然没听清:“……什么?”

    狐之助吃着油豆腐,又问了一遍。

    这次它听清了,毛绒绒的脸上失去表情。

    哪有什么老熟人。不过是知晓它黑历史的烦人家伙罢了。

    如同吃了苍蝇般,灰之祝不快地说:

    “并没有你说的那种事。”

    看着面色不善的灰狐,狐之助嘀咕了一声,而后在它狐疑的眼神中,慢慢开口询问:

    “……寻回所有丢失的刀剑之后,你真的会同我离开时政吗?”

    一如既往的嗯嗯敷衍了事,灰之祝忽如闪电的反应过来。

    ——会问出这种智障问题的,一定是本体没错了!

    瞬间精神,灰之祝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仿佛深情的凝视:

    “……狐之助。”情感饱满的呼唤,使狐之助无言的打了个寒颤。

    金发的少年将哽在喉咙的油豆腐猛咽下。

    他压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露出复杂的眼神:

    “——你要干嘛?想抢我油豆腐?还是又想着要怎么作弄我?”

    说话间,灰狐挪步过来,前足往他身上一搭,极其灵活地窝进他怀中,露出了腹部的皮毛。

    灰狐极其诚恳的扒拉他,体贴地顺鸡皮疙瘩:“没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什么坏水啦~”

    “人家只是单纯的想叫叫你的名字,单纯的想要跟你靠近而已~”

    灰狐与他贴近着,声音柔软:“单纯的想要触碰你……被你的气味包围着,感受你的温度……”

    它说:“狐之助……你难道不想碰碰我,摸摸我吗?”

    然而这样被求抚摸求撸毛,狐之助心中却说不出的诡异。

    狐之助艰难地说:“……我还在吃油豆腐,手上都是油腻。”

    灰狐从善如流:“没事,人家可以等你吃完啦~”

    最终他还是给狐撸毛了。

    灰狐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直到被撸的发出呼噜声,才安分地滩成软塌塌的狐饼。

    ……果然就和那些家伙反应的一样,灰之祝最近很反常。

    明明在之前,只会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审神者身上,围绕着其牵动,也不会过多的关注他,在意他,只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但是现在,却会专注地凝视着他,将自己的时间留给他……

    ——不能相信她啊。这家伙八百个坏心眼,满肚子坏水,是个性格恶劣的爱情骗子啊。

    ——明明心中这么警告着自己。

    “……我想吻你。”狐之助低喃。

    伴随着话音落下,怀中忽地一沉,属于少女紧实光裸的肌肤紧贴着他,柔软的唇瓣贴合的同时,蜜色的手也滑入他的衣内在腰线上游走。

    狐之助衣襟微敞着,相贴他的唇瓣微微开合,浑身赤裸的少女疑惑的发问:

    “……不是想要亲吻吗?为什么不把嘴张开?”她伸出的舌尖短暂湿润了一下他的唇瓣,半眯的眼眸中也不是如声音中所流露的纯善与无害:

    “要亲?还是不亲?亲不亲嘛?”每问一句都会间隙着舔舐,试探一样。

    “……真的不要亲亲嘛?不亲就算了哦~”在多次无动于衷的反应后,仿佛只是心血来潮的兴起渐渐退下,她脸上出现了一点气鼓鼓的怒色,语气也是微妙的气短,以及耐性失却的嘟囔:“不亲就不亲,像个笨蛋一样……”

    就这么说着,想要退缩前,下意识试探着的舌尖,在这一次被含住了。

    像是因为突然的含住而呆愣一下,而后反应过来什么,想要收回舌头却被紧紧纠缠着。

    搅动的黏糊的声音夹杂着呢喃的鼻息。

    “嗯……嗯唔……”

    狐之助微眯的眼睛注视着她,插入灰发间压下其脖颈的手减缓了力道,彼此guntang的气息幽幽发散着。

    勾连的涎液分离着渐渐断开,所怀抱着的,属于少女蜜色情动的躯体,泛着浅淡的暗红。

    “哈……”灰之祝片刻的失神,轻喘着唤他:“……狐、之助……”

    “嗯?”金发的少年应着她,然后抬起那纤蛮的腰肢,将侧坐并拢的双腿跨开,换为髋骨相交岔坐的模样。

    这样,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合拢,顶多也只能愤愤地夹紧他的腰了。

    狐之助低低地说:“……亲出水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格纹的浴衣,并没有搭配襦袢,因此轻易就能感知到那片暗潮的濡湿。

    不用看就够知道,覆盖着腿部及膝盖的浴衣下摆,与她腿心贴合的部位,已经被晕成更深的颜色了。

    明明开始是她在摸着他,而他只是单纯的亲吻,连调情的抚摸都没做,就软软地湿透了。

    ……亲高潮了?狐之助心下犯着嘀咕,而后就被主动地勾住了脖子。

    灰之祝在他灼热顶起的浴衣上轻轻摇摆着腰肢,眸光湿润,红肿艳色的唇吐息着:

    “……只想要亲吻吗?”

    狐之助呼吸凝滞,勉力定住心神,去思索灰之祝可能做出的套路——难道是想在我说想要的时候马上翻脸,抛下鸡儿梆硬的我撂担子跑路?

    想羞辱我?想看我出糗?……

    脑子仿佛和身体脱离,思想兀自在另一纬度神游时,他的喉间滚动着,再难掩情欲的低沉:

    “……我想和你交配。”

    ……并没有如想象那般跑路,只是不准让他碰她,自己拓张着。

    灰之祝将他勃起的roubang露了出来,怒张的guitou抵在会阴处,其下分布着筋的柱身则是被rou瓣湿淋淋地附着,偶尔被冒出的嫩尖触碰摩擦。

    他的衣襟和被掀起的下摆凌乱的不成样子,光是看着她眉头轻皱,咬着贝齿,听着她自渎的泽泽水声,想象她纤细的手指在rouxue里一进一出推送,里边搅出的yin液浇着他的画面,他就已经意乱神迷了。

    狐之助感觉自己要被玩死了,只能用roubang上的沟壑去磨蹭那冒出的嫩尖,让附着的rou瓣蠕动着张开更多,隔靴搔痒吸附他多一些,不自觉跟着她一起呻吟:

    “哈,你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很想被玩弄吧?为什么不让我摸摸它?含进嘴里舔舔?让我碰碰、让我玩一下吧?我会好好对待的?”

    “呜……别、别乱动啊你这个笨蛋……”灰之祝是以一只手抵在他的肩上,踮着脚虚坐在他的roubang上,大半重心往他身上倚靠的状态。

    她被叫的头昏脑胀,身体也被他蹭的发软,手脚自顾自地颤抖,灰之祝咬牙放狠话:“……你别动……别叫!不准喘!”

    “小心我把你坐断——”

    被这么威胁,狐之助只能委屈地收敛:“你自己来太慢了,再这么磨蹭,我都要萎了……”

    ——再继续下去,光靠意yin脑补,他恐怕都能将自己射空。

    “好了好了……别吵,吵死了。”她将手指抽出,转而将roubang扶起,guitou顶在软韧的孔窍处,压迫着张开形变的rou膜渐渐没入。

    “哈……”她的皮肤渗出薄汗,两手扒住了狐之助的肩膀分担自己身体的重量,然后开始摇摆起腰肢,贲张的roubang在她嫩红的xuerou中半插半入,起起伏伏。

    狐之助呻吟着:“啊、好湿啊……你里面、在温润地缠我啊……”

    “……再、含进去点……哈啊……还有一点、没被吃进去……”

    “呜、好硬、好烫……不可能再进去了呜……你这个笨蛋……已经、已经到底了呀……”

    ——不妙……这个姿势非常的不妙……

    灰之祝小腿抖着,压根不敢完全坐下,也不敢卸力,只能尽力的踮着脚尖不让他完全进入,挤压迫撞自己脆弱的深处。

    “哈……啊、哈啊……”

    ……明明是能够全部含住的,然而未能完全延展的甬道,纳入着roubang却偏偏就留了小部分在外面。

    都是被狐之助催促的原因——才没能完全准备好。

    “呜、呜……别顶、别顶那里呀……太硬、太烫了呀……别、呜别那么用力……”

    少年坚硬guntang的guitou推平层叠rou褶,紧狭的rou壁由四面八方袭来,激烈地胁迫着他。

    “啊哈啊……”狐之助眼尾两点妆红晕染,他的手已经抬起那圆润性感的两瓣桃臀,色情地揉捏着的同时,还企图颠抛她的身体。

    被突然的悬空惊吓住的灰之祝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你这傻逼呀——哈,你想干嘛——别动——呜呜别颠啊别抛我呀……”

    如果不是及时撑着抬高了自己,一定会被他干穿的……

    狐之助额汗滑落,任由灰之祝用指甲抓挠着他,剧烈喘息着:“哈啊……不是你一直哭叫着太烫太硬吗?射出来一次就不会那么明显了啊……”

    “呜……那……那你快射啊……快射——快射呀——”

    “……你不让我全进去……我怎么射的出来……放松……加把劲整根纳进去……让我在里面射出来……”

    灰之祝眼睫濡湿,被哄着尝试放松,狐之助也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只偶尔抵着娇嫩的深处研磨,更多时候是被她蠕动着瑟缩吮吸。

    “呀哈……别……磨那里呀……太硬了呜呜……别烫我……”

    狐之助的头发被恶毒的揪住了。

    双重意义上的头皮发麻,只能迫于压力垂下脑袋,含住舔弄着她翘起的小乳,像缀着樱桃、附着巧克力糖浆的冰淇淋,微融丰绵的口感,甜蜜的滋味。

    “唔嗯……”尽管灰之祝已经尽力去放松了,但是……

    深处偶尔被研磨的微妙顶弄趋势过于让人不安。

    不知是甬道未能完全延展,亦或是骑坐的姿势迫使深入,又或是深处被重力微微沉下一些的缘故,总之,被进入的感觉更为鲜明可怖。

    平时虽然也会被抵住深处,却不会有被压迫着zigong,挤压着内脏的混乱作呕感。

    灰之祝挣扎着,然而被挟持在手中的小屁股却只弹动了一下,而后又控制不住的绞紧痉挛,而在这种时候,狐之助还闷哼着吃着她的胸部,突然剧烈地吸着她的奶头,用舌尖玩她的奶孔。

    “呜呜……呜……”灰发的妖狐汹涌的哭着,上面抽噎的同时,下面也在抽搐地喷着水。

    “呜不行……不行呀……一直、一直在高潮……完全……呜放松不了……”

    “……呜、你还、呜磨那里……一直烫我……呜还玩我的……奶子……”

    “呜……你这个呜……傻逼……故意呜……玩我……”